小夫人藏起孕肚跑路,京圈大叔急疯了

第19章 宝宝,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1 / 1)

“既然它不重要,那就老老实实跟我上楼。”

许攸攸拼尽全力挣扎,胳膊上留下一道深深地指痕。

她疼的捂着胳膊被宴丞霄抓过得地方,瞪着眼睛将宴丞霄拼命往外推,似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宴丞霄怕伤到孩子,被推到了门外。

许攸攸直接将画室房门反锁。

她用耳塞堵住耳朵,坐在画板前,飞快的描摹轮廓。

她绝不会就这样妥协!

身后,是宴丞霄震天响的砸门声。

“砰!”

许攸攸瞥见身后透进来的光,猛地起身。

只见宴丞霄一脚将门踹开,门锁扭曲的掉在地上。

许攸攸颤抖着手,呆愣的立在原地。

她没想到宴丞霄竟然疯狂到这种地步,竟然会直接拆了她画室的门。

宴丞霄冲进来,将许攸攸刚刚完成的画作轮廓紧紧揉成一团,砸在墙上。

“你乖乖上楼,还是我绑你上去?”

许攸攸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似乎被砸在墙上的是她。

眼泪夺眶而出。

见她被吓到了,宴丞霄揉了揉酸胀的眉心,深吸了一口,换了副面孔,将她揽进怀里。

“是我太着急了。”

许攸攸推开宴丞霄,愤愤走上楼。

她脑海中的画稿裂成了碎片,淹没在痛苦中。

她背过身躺下,宴丞霄从背后抱着她,声音又变回了以往的轻柔。

“宝宝,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呢?”

许攸攸紧闭双眼,满脑子都是被打断的画稿。

“都行。”

宴丞霄抱得更紧了些,似乎刚刚那些争吵和羞辱都没有发生过。

“怎么能都行呢?我给你的婚礼,一定是京城最盛大的婚礼。”

许攸攸拳头攥的梆硬,被宴丞霄抱的很不舒服。

她从宴丞霄怀中挣扎出来,缩在角落里。

宴丞霄乐此不疲的描绘着婚礼的场面,许攸攸不用回头看,他嘴角扬起的笑容都明晃晃的刺眼。

“我在大礼堂里为你铺满玫瑰花,送你一场花瓣雨如何?”

随即他又摇了摇头。

“有点俗气,不如我包下滨江,在江边送你一场轮船婚礼?”

“不行不行,你怀着孩子,还是要稳妥一点好,可以选个风景好的草原……”

许攸攸懒得理会他的幻想,他现在所有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

说什么为她补办婚礼,不过是为了稳住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连她生命中最在意的画作都可以当做垃圾,一个孩子,他又能在乎多少呢?

许攸攸摸了摸渐渐隆起地小腹。

她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须尽快让这个孩子消失。

没有了孩子,她就可以随时离开宴丞霄。

逃离这个充满噩梦的家。

第二天下楼,许攸攸就看到端坐在桌旁,身上系着围裙的宴丞霄。

他乐此不疲的为她做早餐,殊不知这一幕,在许攸攸看来,早就没了第一次见的温馨和浪漫。

“宝宝,这是我做的养胎汤,快尝尝。”

许攸攸坐在宴丞霄对面,喝了几口,就放下碗筷,准备拿包去学校。

却被宴丞霄拉回桌旁。

“这可都是大补的东西,你都全部喝完。”

许攸攸鄙夷的目光看向宴丞霄,“都喝完?”

宴丞霄给了许攸攸一个肯定的回答。

她苦笑着,推了推面前比她脸还大的碗。

“丞霄,我喝不下。”

宴丞霄贴心的递来一瓶药。

“是不是孕反不舒服?吃了药就好了。”

“别浪费了补汤,对孩子好。”

许攸攸只觉得眼前一黑,扫了一眼放在手边的药。

喝汤总比吃药强。

她捧起面前的大碗,一饮而尽。

强压着堵在喉咙的孕反的不适感,硬生生喝完了。

宴丞霄满意的抚摸着她的背。

“乖,这就对了嘛!”

许攸攸放下碗,提着书包就走了。

她刚跑出后面,再也压抑不住,全都吐在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擦了擦嘴角,在后门的台阶上坐了一会儿,眼前的眩晕感才逐渐消失。

一想到,只要这个孩子还在一天,她就要经历这样的折磨,她就一天都等不下去了。

刚准备掏出手机,和医生约打胎的时间,就见到拐角处一辆车子偷偷摸摸的停住。

许攸攸一眼就认了出来,背着包快步走了过去,拉开后排座椅的车门,直接坐了进去。

周扬被吓了一跳。

“夫,夫人,您怎么知道……”

许攸攸双手交叉在胸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

“说吧,宴丞霄让你监视我?”

周扬吓得赶忙摆了摆手。

“夫人,您这话说的,宴总那是爱您,怕您遇到危险,特意让我保护您。”

许攸攸冷哼了一声,说得好听。

和监视有什么区别?

现在时时刻刻有一双眼睛盯着她,看来她想要打胎的计划,需要从长计议了。

稍有不慎,被宴丞霄发现了,可就再也没有脱身之法了。

见许攸攸沉默,周扬以为她生气了。

“夫人,宴总这都是为了您好,宴总每天公司和婚礼场地两头跑,忙的脚不沾地。”

许攸攸抬眸看向周扬,“婚礼场地?”

她还以为宴丞霄只是随口说说,难道他真的开始筹备他们的婚礼了?

“带我去看看。”

周扬犹豫的搓了搓手。

“夫人,不能去啊,宴总要我和您保密的。”

许攸攸晃了晃手机,“你不带我去?那我给宴丞霄打电话,说是你告诉我的……”

“别别别!”

周扬被吓得不轻,他太清楚宴丞霄的脾气,这要是让他知道是周扬泄露了他的计划,不得把他送到非洲公司分部去干劳工啊!

“夫人,我带您去就是,您坐稳了。”

车子停在了一处极具艺术氛围的建筑前,她一眼就看到了忙碌搬东西的宴丞霄。

周扬解释道:“宴总说是为夫人您准备婚礼,必须亲力亲为,物件摆放都不让旁人插手。”

“还有这房子,是宴总看到您以前画的画,找设计师新建的。”

许攸攸撑着下巴望着宴丞霄,心底涌出股股暖流,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脑海中浮现出了妈妈的脸。

她十六岁那年,妈妈生病入院。

在病床前,妈妈拉着她的小手,眼含热泪。

“攸攸啊,妈妈最大遗憾,就是没能看见你穿上婚纱的样子,一定是全天下最美,最幸福的新娘子。”

可惜啊,妈妈,我不会穿上那如手铐脚镣般沉重的婚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