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马驹G5,第1季

第81集《新反派来临小马们努力抗战到底,大结局》全81集完结(1 / 1)

窗外的雪下得正紧,鹅毛般的雪片被寒风卷着,狠狠砸在双层玻璃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无数细密的爪子在挠抓。别墅内的暖气开得很足,窗玻璃上凝结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将外面的皑皑白雪晕染成一片模糊的白,只隐约能看到庭院里松树的轮廓在风雪中摇晃,像沉默的守卫。客厅的落地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光,在地毯上投下圆形的光晕,却驱不散空气中弥漫的紧张——那是一种被窥视后的芒刺在背,混杂着即将反击的躁动。墙上的古董钟摆缓慢晃动,每一次滴答都像是踩在绷紧的神经上,与窗外风雪的呼啸交织成诡异的韵律,凝心雪儿正蜷缩在沙发里用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发梢,壁炉里的火焰噼啪作响,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身后的书架上。发梢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带来一阵微痒的凉意,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指尖触到毛巾上未干的水渍,像摸到了那些挥之不去的监视感。手机突然在茶几上震动起来,屏幕的白光穿透氤氲的热气,在她脸上投下一片急促的光影。她指尖一顿,毛巾滑落肩头,露出颈间因紧张而微微绷紧的线条。拿起手机时,指腹不小心蹭到了屏幕上堆积的消息提示,那些红色的数字像警报灯一样刺眼,让她心脏猛地一缩,仿佛又看到了通风口里那一闪而过的金属反光——上周发现摄像头时,那冰冷的金属光泽与此刻手机屏幕的反光重叠,让她胃里一阵发紧,指尖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哦,天呐!她点开最新一条消息的手指猛地收紧,手机壳上镶嵌的水钻硌得掌心生疼,指节泛白。屏幕的光映在她骤然收缩的瞳孔里:“皮皮虾们告诉我,她们家的卫生间也被安装了微型摄像头。”她的声音发颤,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二楼的卫生间方向,视线在白色门板上停留了三秒,仿佛那光滑的表面下藏着无数双眼睛,“每次上卫生间的时候都感觉有一双眼睛在偷窥着,那种感觉……”她突然打住,喉结滚动了一下,喉间泛起淡淡的铁锈味。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回第一次发现摄像头的场景:马桶上方通风口的百叶窗叶片间,有个米粒大小的黑点正对着自己,阳光斜照时,那黑点会反射出冰冷的光,当时她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指尖的凉意至今清晰可感。胃里一阵翻涌,她用力攥了攥手机,水钻在掌心掐出几个小红点,“我们必须采取行动了!可不能让罗伊·马克思窥视更多人,必须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他不是喜欢窥视吗?那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又快又狠,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发梢上的水珠被震落,滴在羊毛地毯上晕开深色的小点,像一颗颗凝固的泪。她的目光扫过客厅的角落,那些曾经让她安心的阴影,此刻都像是藏着眼睛的陷阱,壁炉里的火焰突然噼啪爆响,惊得她肩膀微颤,睫毛上沾着的细小水珠也随之抖落。

和煦光流正坐在地毯上检查魔法道具,闻言猛地抬起头,金丝眼镜滑到鼻尖也顾不上推,鼻尖几乎要碰到怀里的水晶球。水晶球突然发出细碎的裂纹声,像是感应到主人的情绪,球面原本平滑的光影瞬间扭曲成杂乱的光斑。“是啊,”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蕾丝花边被捻得发皱起球,“他不止侵犯了我们的隐私,还践踏了你的皮皮虾们的尊严。”她突然攥紧拳头,指节发白,手背青筋隐隐凸起,指腹掐进掌心的力度让她微微蹙眉,“他不是喜欢偷窥我吗?那我也盯着他!既然他能偷偷溜进雪儿的别墅,我们也能趁他不在家的时候摸进去。”她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闪过一丝决绝,却又飞快地黯淡下去,像被风吹灭的烛火,“让他也尝尝那种……洗澡时总觉得窗帘缝里有人影,换衣服时必须检查三遍衣柜的滋味,说到这里,她突然打了个寒噤,肩膀猛地一缩,仿佛又感受到了那种被目光剥衣的寒意——上周换睡裙时,她总觉得镜子里的倒影不太对劲,后来才发现梳妆镜底座有个伪装成螺丝的摄像头,此刻想起来,那冰凉的金属触感仿佛还留在指尖,连带着后颈都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她下意识地拢了拢衣领,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些无形的视线,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

凝心雪儿看着她紧绷的侧脸,下颌线绷得像根即将断裂的弦。想起昨晚和煦光流抱着枕头敲自己房门的样子,她站在走廊阴影里,睡衣领口歪着,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声音细若蚊蚋:“雪儿,我听到卫生间有滋滋的电流声,像虫子爬……”那一刻,她眼底的恐惧像泼洒的墨汁,晕染了整个走廊的光。“不过我们不知道他家住在哪里,”凝心雪儿放缓了语气,指尖划过手机通讯录里“皮皮虾小分队”的分组,那些粉色的头像此刻像一个个等待集结的战士,“这么盲目的去找,等于大海捞针。”她的拇指在屏幕上轻轻点了点,像是在给那些等待指令的头像传递力量,目光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落在和煦光流紧抿的唇上。她注意到对方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正无意识地抠着地毯的绒毛,已经把一小撮毛线揪了下来。

就在这时,新消息提示音叮咚响起,短促得像一声警报。凝心雪儿点开消息的瞬间,瞳孔微微放大,嘴角瞬间扬起又很快抿住,唇角的弧度僵在那里,像被冻住的涟漪,生怕泄露了太多期待:“我的皮皮虾们应该知道他住在哪里。正好其中一个就住在他隔壁!”她把手机转向和煦光流,屏幕上的文字还带着标点符号的颤抖:“雪儿,我蹲了三天,确定罗伊每天晚上10:00准时睡觉,他家别墅后窗没装报警器!我可以带你们从花园翻进去,客厅的花瓶里、卧室的书架后、厨房的橱柜下,这些死角都能装摄像头!”文字末尾的感叹号像枚锋利的匕首,刺破了客厅里沉闷的空气,

和煦光流的肩膀明显松了一下,肩胛骨的线条柔和了半秒,但很快又缩紧了,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裙摆,手指神经质地卷着蕾丝花边,卷了又松开,松开又卷上,蕾丝被捻得失去了弹性:“嗯,好吧……”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像被风吹散的叹息,“我现在都不敢上卫生间了,真怕他有个隐藏的微型摄像头。”她的脸颊泛起红晕,从耳根蔓延到下颌,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我怕再被监视怎么办?毕竟我是个女生,而且罗伊·马克思是个男生。”她突然站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光脚踩在地毯上却像踩在炭火上,每一步都带着焦灼的力度,脚趾蜷缩着抠进柔软的绒毛里:“如果他真的在卫生间天花板的角落里装了摄像头,那我真的是……”她双手捂住脸,指缝里漏出的声音带着快要哭的鼻音,“可是如果我想拉臭臭,那可怎么办?我也不能憋着呀!哎呀,我真是好苦恼呀——”她猛地停下脚步,双手在空中无措地挥舞,像只被困住的蝴蝶,翅膀的边缘都在发抖,

凝心雪儿赶紧走过去拉住她冰凉的手,对方的掌心全是冷汗,湿滑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掌心的温度让和煦光流的颤抖减轻了些,指尖的抖动幅度小了一半。“没关系,”她柔声说,指腹轻轻摩挲着对方汗湿的掌心,试图抚平那些不安的褶皱,“我仔细检查了卫生间天花板的每个角落,连通风口的百叶窗都拆下来看过了,金属框架的接缝处、塑料叶片的背面,我都用手电筒照过,没有发现微型摄像头。”她指向自己的卧室门,门板上的雕花在灯光下投下温柔的影子,玫瑰花的纹路柔和了许多,“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可以去我房间。我房间正好有个独立卫生间,你可以用我的。”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格外认真,像在许下一个郑重的承诺,瞳孔里映着壁炉的火光,跳动着坚定的光:“放心吧,他应该不敢在我房间里装摄像头。”说到这里她自嘲地笑了笑,唇角的弧度带着一丝苦涩,指尖划过自己锁骨处的皮肤,那里曾留下过被窥探的阴影——上次穿露锁骨的裙子时,她清楚地看到监控画面里罗伊的眼神在那里停留了五秒,像条黏腻的蛇,“我是已经不在乎隐私了,但你们的隐私很重要,

和煦光流的睫毛还在颤抖,像沾了露水的蝶翼,每一根睫毛都在发抖,却慢慢放下了手,露出泛红的眼眶。“那我就放心了。”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里还带着水汽,鼻尖红红的,像被冻到的小兔子,“毕竟我真的不想被窥视……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她低头绞着手指,指节泛白,耳尖泛红得快要滴血,“不管怎么样,我是真的不想被偷窥。因为我特别在乎隐私和尊严——你们是我的朋友,没关系。”她飞快地瞟了一眼凝心雪儿,像只受惊的小鹿,目光接触的瞬间就弹开,又立刻低下头,刘海遮住了半张脸,“但是罗伊·马克思不是我的朋友,就绝对不能让他偷窥我。更何况他还是个男生……而且我本来就讨厌男生,她突然抬起头,眼镜后的眼睛亮得惊人,像被点燃的星火,瞳孔里闪烁着愤怒的光:跟你说吧,雪儿,我的粉丝也全是女生,当然我也有很多黑粉,好巧——黑粉全都是男生!她的声音拔高了些,带着愤愤不平的气音,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急促起来,“我的粉丝告诉我这些男生特别坏,喜欢偷窥我们女生的隐私和尊严,比如罗伊·马克思,在洛杉矶可是臭名昭着。”她走到窗边拨开厚重的窗帘,雪花立刻趁机钻进来打在她的手背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凉,手背瞬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他根本不住在美利坚合众国,而是住在遥远的罗马帝国,我估计他为了偷窥我,特意跑到加利福尼亚洛杉矶,在马里布别墅区买了栋别墅。”她的手指在冰冷的玻璃上划出一个圈,圈住远处一栋亮着灯的房子,那模糊的光点此刻像个挑衅的眼睛,“也不知道他在哪买的微型摄像头,有可能就是从罗伯特·托马斯手里买的,毕竟他是量子黑客几乎什么都有,估计连这种恶心的东西都少不了。”说到这里她突然打了个寒颤,转身时不小心撞到书架,一本魔法书“啪”地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吓得她猛地捂住嘴,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受惊的猫,书页散开的地方,正好是关于“镜像监视术”的章节——那是她昨晚熬夜研究的反击魔法,书页边缘还有她反复翻阅留下的折痕,空白处用荧光笔标着“可远程同步画面”“防屏蔽咒语”等字样。凝心雪儿弯腰捡书时,发现她的指尖在书页上留下了几个浅浅的月牙印,像是在上面掐了很久,把所有的恐惧和愤怒都刻进了纸页,纸页上还沾着几根她掉落的睫毛,纤长而脆弱,像她此刻强撑的勇气。她把书递过去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和煦光流的手背,对方像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随即又主动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坚定,

窗外的雪还在下,把整个别墅区裹成了白色,仿佛要掩盖所有的污秽与不堪。但此刻客厅里的空气却像是被点燃的引线,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焦灼的火星。凝心雪儿看着手机屏幕上皮皮虾发来的定位信息,那里标记着罗伊·马克思别墅的位置,距离这里只有三个街区,近得让人不寒而栗。她突然想起那个住在隔壁的皮皮虾说过的话:“他家二楼卧室的窗台从来不关,他说喜欢听雪落在地毯上的声音。”这个细节让她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像冬日湖面凝结的薄冰,冰冷而锋利。她抬头看向和煦光流,对方正对着水晶球喃喃自语,指尖的魔法光芒在球面上映出无数个旋转的眼睛——那是她们即将安装的摄像头的幻影,每一个都闪烁着正义的寒光。水晶球里的光影突然剧烈晃动,像水面被搅乱,映出罗伊·马克思那张带着猥琐笑容的脸,又瞬间破碎成无数光点,壁炉里的火焰“啪”地爆了一声,火星溅起,将两个女孩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两只蓄势待发的猎手,在风雪的掩护下,等待着反击的时刻。墙上的古董钟指向九点半,距离行动还有半小时,每一秒的滴答声都在倒计时,敲打着她们紧绷的神经,也敲打着即将被撕开的黑暗。凝心雪儿握紧手机,指腹传来水钻的凉意,像握住了一把锋利的冰刃,而口袋里的微型摄像头外壳硌着大腿,提醒着她这场反击的重量——她们要夺回的不仅是隐私,更是被践踏的尊严。和煦光流深吸一口气,将水晶球放进背包,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客厅,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别,随即与凝心雪儿交换了一个眼神,那里面没有恐惧,只有破釜沉舟的决心,像壁炉里越烧越旺的火焰,在风雪夜中燃起不灭的光。

这时,凝心雪儿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皮皮虾发来的实时照片:罗伊家的客厅灯还亮着,窗帘拉开了一条缝,能看到他正坐在沙发上摆弄着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显得格外诡异。照片下方附带一行文字:“他在查看之前的监控录像,我们得快点行动!”凝心雪儿将照片递给和煦光流,两人的眼神更加坚定。和煦光流从背包里拿出准备好的黑色斗篷,抖了抖上面的绒毛,轻声说:“准备好了吗?我们该出发了。”她的声音虽然还有些发颤,但眼神却异常坚定,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紧紧攥着斗篷的边缘,指节都有些发白,凝心雪儿点了点头,起身穿上外套,抓起放在门边的手电筒,金属外壳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走到玄关处换鞋时,鞋带几次都系不紧,指尖的颤抖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但她深吸一口气,用力拽紧鞋带,像是在给自己鼓劲,鞋带被系得死紧,勒得脚踝有些发疼。两人相视一眼,推开门走进了风雪之中。寒风夹杂着雪片扑面而来,瞬间吹乱了她们的头发,雪花落在睫毛上,带来一阵冰凉的刺痛,但她们没有丝毫退缩,坚定地朝着罗伊家的方向走去。身后别墅的灯光在风雪中越来越模糊,像一颗逐渐熄灭的星辰,而前方的黑暗中,正等待着她们的反击时刻。每一步踩在雪地上,都发出咯吱的声响,像是在为她们的决心伴奏,在这寂静的风雪夜中,显得格外清晰而有力。和煦光流紧紧跟在凝心雪儿身后,斗篷的帽子被风吹掉,她也顾不上戴,只是把头埋得更低,抵御着风雪的侵袭,心里默念着反击的咒语,给自己增加勇气。凝心雪儿则不时回头看看她,确保她没有掉队,两人的身影在风雪中相互扶持,朝着目标前进,仿佛两道微弱却坚定的光,要在这黑暗中撕开一道口子,

雪越下越大,几乎要没过她们的脚踝,每一步都变得异常艰难。和煦光流的眼镜上很快积满了雪花,视线变得模糊,她不得不停下来,用冻得发红的手指擦拭镜片,指尖触到冰凉的玻璃,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凝心雪儿见状,走过来帮她挡了挡风雪,轻声说:“慢点,别急,我们还有时间。”她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却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和煦光流点点头,重新戴上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感激的光芒,她知道,有凝心雪儿在身边,再大的困难她们都能克服,两人继续前行,风雪中,远处罗伊家的灯光越来越近,像一个邪恶的灯塔,指引着她们走向战场。她们的心跳越来越快,像擂鼓一样敲打着胸腔,但脚步却从未停歇。她们知道,这场反击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所有被罗伊·马克思侵犯过隐私的人,为了夺回属于她们的尊严和安宁,风雪依旧呼啸,但她们的决心却像壁炉里的火焰一样,越烧越旺,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风雪像无数细密的针,扎在凝心雪儿和和煦光流的脸上,带来刺骨的疼。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跋涉,积雪没到脚踝,每一步都要使出浑身力气,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凝心雪儿的围巾被风吹得翻卷起来,露出冻得发红的脖颈,她下意识地把围巾往紧裹了裹,指尖触到毛线的粗糙纹理,像抓住了一丝微弱的安全感。终于,前方一栋别墅的轮廓在风雪中逐渐清晰,暖黄色的灯光从窗帘缝隙里漏出来,像一只窥视的眼睛。别墅大门紧闭,铜制门环上积着薄薄一层雪,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冷光,门环上雕刻的花纹被雪覆盖,只露出模糊的轮廓,像被蒙住的狞笑。

和煦光流眯起眼睛打量着别墅,镜片上沾着的雪花让视线有些模糊,她抬手抹了把眼镜,呼出的白气瞬间在镜片上凝成白雾,又赶紧用袖口擦了擦。目光精准地落在二楼敞开的阳台门上——那里没有积雪堆积,显然是特意敞开的。她从背包里拿出折叠梯,金属梯架在雪地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两人同时屏住呼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紧张,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收缩。和煦光流抓着梯子往上爬,冻得发红的手指紧紧攥着梯级,金属的冰凉透过手套渗进来,让她指尖发麻,指腹的皮肤被磨得有些发烫。梯子偶尔在雪地里晃动一下,她的心跳就跟着漏一拍,生怕动静太大惊动了屋里的人,后颈的汗毛因紧张而微微竖起。爬到阳台时,她小心翼翼地跨过栏杆,脚底踩到阳台地板上的积雪,发出“簌簌”的轻响,她立刻僵住,侧耳听了听屋里的动静,耳朵因专注而微微发烫,确认没有异常后,才朝楼下的凝心雪儿比了个“安全”的手势,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指节处的皮肤被梯级硌出了红痕,像淡淡的血印。

凝心雪儿顺着梯子爬上来,两人猫着腰溜进客厅。屋里一片漆黑,只有楼梯口亮着一盏昏暗的夜灯,暖黄的光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像蛰伏的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雪茄味,混杂着壁炉里未燃尽的柴火气息,那味道让凝心雪儿想起发现摄像头那天,通风口里飘出的诡异气味,胃里一阵发紧,指尖下意识地按住了小腹。她压低声音,用气音对和煦光流说:“我们在他卧室里安装微型摄像头,客厅、厨房也各装一个。他要是再敢偷窥我们,就直接把证据甩给他,让他滚回罗马帝国——美利坚合众国不欢迎这种人渣。”她的目光扫过客厅,落在紧闭的卧室门上,睫毛在夜灯光线下投下细碎的阴影,像撒落的尘埃,“罗伊·马克思现在估计睡得正沉,千万不能吵醒他。”她顿了顿,看向和煦光流,眼神里带着一丝刻意的郑重,指尖轻轻碰了碰对方的手背,那触感冰凉却带着坚定的力量,像触碰一块寒玉,“既然他最热衷偷窥你,卫生间的摄像头就交给你了,记得藏得隐蔽点,还有厨房、客厅、卧室,每个角落都别放过,

和煦光流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微型摄像头。那摄像头小巧得像一颗纽扣,黑色的外壳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她踮着脚尖走向卫生间,脚下的木地板偶尔发出“吱呀”的轻响,吓得她心脏狂跳,攥着摄像头的手心沁出冷汗,把摄像头的外壳都濡湿了,卫生间里静悄悄的,镜子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雪光,将摄像头粘在洗手台下方的柜子内侧,角度刚好能拍到整个卫生间。安装时,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粘胶好几次都没粘牢,她不得不屏住呼吸,用指甲轻轻按压摄像头,直到确认它牢牢固定住才松手,指尖的皮肤被粘胶粘得发紧,像覆了一层看不见的薄膜,让她忍不住蹭了蹭衣角,

接着,她溜进厨房,将摄像头藏在冰箱侧面的散热孔里,镜头对着厨房中央的操作台;客厅的摄像头被她粘在电视柜后方的缝隙里,正对着沙发;最后是卧室,她推开虚掩的卧室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混合着劣质古龙水的味道,像腐烂的花朵,床上的人睡得很沉,发出均匀的鼾声,像破旧的风箱。她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雪光,看清了床上男人的轮廓——身材微胖,秃顶,侧脸的赘肉在睡眠中微微颤动。她强忍着内心的厌恶,胃里一阵翻搅,将摄像头粘在床头柜的台灯底座下,镜头正对着床铺,粘完后立刻用衣角擦了擦手指,仿佛沾到了什么脏东西,指尖在布料上反复摩擦,直到那股不适感消散才罢休,耳根却因屈辱而微微发烫,

看着熟睡的罗伊·马克思,和煦光流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里默念:哈哈哈,这是你自作自受。谁让你偷窥我?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也尝尝被人盯着的滋味,她转身时,不小心碰掉了床头柜上的一本书,书落在地毯上发出“噗”的轻响,床上的罗伊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什么,含糊不清的声音好像是意大利语,和煦光流吓得僵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月牙形的印子,直到确认他没有醒来,才蹑手蹑脚地退出卧室,回到阳台,手心的汗已经浸湿了袖口,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冰凉的黏腻感,像爬过一条湿滑的蛇,

凝心雪儿正站在阳台上等着她,看到她出来,立刻迎上去,伸手扶住她的胳膊,指尖传来对方身体的轻颤,像风中的树叶。两人顺着梯子爬下来,脚刚落地,就听到别墅里传来一声咳嗽,像生锈的铁门轴转动,两人吓得赶紧蹲下身,躲在灌木丛后面,积雪渗进裤脚,带来刺骨的冷,膝盖在雪地里硌得生疼,像压着一块冰。等了几分钟,确认没有异常后,才猫着腰,深一脚浅一脚地消失在风雪中。回到凝心雪儿的别墅时,客厅里还亮着一盏落地灯,甜贝儿正蜷缩在沙发上打盹,身上盖着一条毛毯,睫毛在灯光下轻轻颤动,像停着一只小憩的蝴蝶。听到开门声,她立刻惊醒,猛地站起来,毛毯滑落在地也顾不上捡,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受惊的小鹿:雪儿,你们回来了!一切进展得怎么样?顺利吗?没被他发现吧?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红红的,手指紧紧攥着毛毯边缘,指节泛白,我看你们俩冒着大雪出去,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生怕出什么事,现在看到你们平平安安回来,我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踏实多了,她说着,伸手握住凝心雪儿的手,摸到对方冰冷的指尖,像触到一块雪,赶紧把她们拉到壁炉边,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带着让人安心的暖意,像冬日里的小太阳,

凝心雪儿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感受着壁炉传来的暖意,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眼角的细纹舒展开来,像被熨平的褶皱:“放心吧,亲爱的,我们没事,一切都很顺利。”她指了指茶几上的4K电视,指尖在空气中画了个圈,像在勾勒一个秘密,“这些微型摄像头都连接着电视,只要打开它,罗伊的一举一动我们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唇角微微上扬,像冰面裂开的细缝,“以后就叫他罗伊吧,叫全名太拗口了。他偷窥我就算了,我忍了,但想动我的朋友们,门都没有!

和煦光流一边搓手取暖,一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泪都被催了出来,眼角泛起水光,像沾了晨露的花瓣:“时间不早了,我困得眼皮都打架了,伙伴们也早点睡吧。”她揉了揉眼睛,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像撒娇的小猫,“如果明天雪小点儿,我想去堆雪人,真希望罗伊别再打扰我们的生活了,他要是识相,就自己滚回罗马帝国去——加利福尼亚州不欢迎他这种人。”她伸了个懒腰,腰椎发出“咔哒”的轻响,动作间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上面还留着刚才攥紧拳头时的红痕,像淡粉色的丝带,“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太早了,明天再想怎么对付他吧,我现在只想钻进被窝睡个好觉。”说完,她拖着疲惫的脚步回了卧室,睡衣的衣角在地板上扫过,留下淡淡的影子,像一条温柔的尾巴。

凝心雪儿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其他小马们早已睡熟,别墅里很快恢复了寂静,只有壁炉里的柴火偶尔发出噼啪的轻响,与窗外风雪的呼啸交织在一起,像一首低沉的摇篮曲。凌晨2:00,外面的雪越下越大,狂风像野兽一样咆哮着,拍打着窗户,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要将整个别墅吞噬,别墅的屋檐下积起了厚厚的雪,像一条白色的毯子,将整个马里布别墅区裹得严严实实,连路灯的光芒都被吞没,只剩下一片混沌的白。直到清晨7:00,风雪才渐渐平息,太阳透过云层露出一角,金色的阳光洒在雪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整个洛杉矶仿佛被一层晶莹的冰壳包裹着,每一片雪花都在阳光下闪烁,像无数碎裂的镜子,刺痛人的眼睛,凝心雪儿是被窗外的光亮唤醒的,她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让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睫毛上还沾着刚睡醒的慵懒。窗外一片白茫茫,松树的枝头挂满了积雪,像一个个巨大的,枝头偶尔落下一团雪,砸在地上发出“噗”的轻响。她刚洗漱完,就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和煦光流,

和煦光流穿着毛茸茸的睡衣,头发还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额头上,带着刚睡醒的微卷,脸上却带着兴奋的红晕,像熟透的苹果:“早上好啊,雪儿!你起得可真早!”她探头往屋里看了看,鼻尖微微抽动,像只灵敏的小兔子,“其他伙伴应该还没醒吧?让她们多睡会儿,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去堆雪人了!”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两颗星星,闪烁着期待的光,“我起床时特意看了一眼窗外,外面全是雪,估计整个洛杉矶都被覆盖了,可不止马里布别墅区呢,

好啊,不过先别急着堆雪人,凝心雪儿拉着她走到客厅,打开了电视,遥控器的按键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像一声暗号,我们先看看罗伊在干什么。我猜他这会儿还在睡懒觉呢,正好让我们瞧瞧他的真面目,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好奇,指尖轻轻点了点电视屏幕,像在触碰一个神秘的开关,昨天去他别墅时太黑了,根本没看清他长什么样,所以才特意让你在卧室装摄像头——只要他一醒来,我们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电视屏幕亮起,画面切换到罗伊的卧室,床上的人还在熟睡,秃顶的脑袋歪在枕头上,嘴角挂着一丝可疑的口水,在晨光中泛着油腻的光。和煦光流看着屏幕,冷哼一声,鼻翼微微翕动,像被激怒的小猫:这就是他的报应。谁让他偷窥我?活该!”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愤怒,像被点燃的火星,“必须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让他知道偷看我上厕所的后果有多严重。还好我只是尿尿,如果是……”她突然住嘴,脸颊泛起红晕,像染上了晚霞,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指尖绞着睡衣的蕾丝花边,那花边被捻得皱巴巴的,像她此刻混乱的心情,“还好没发生更糟的事。”她顿了顿,语气又变得坚定起来,眼神重新落到屏幕上,像射出的箭,“我们装的摄像头那么隐蔽,他那么傻,肯定发现不了。他当初偷偷在卫生间装摄像头时,肯定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道我的警觉性有多高——他一靠近卫生间,我就感觉不对劲,就像背后有蚂蚁在爬。现在好了,他的偷窥计划彻底失败了,轮到我们盯着他了!”说话间,电视里的罗伊动了动,翻了个身,露出了正脸——满脸的络腮胡纠结在一起,像杂乱的野草,眼角的皱纹很深,像刀刻的沟壑,嘴唇上还留着雪茄烫出的疤痕,在晨光中泛着丑陋的褐色。凝心雪儿和和煦光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鄙夷,嘴角同时撇了撇,像看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眉头也微微蹙起,鼻尖下意识地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