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嘴里讲着话,手上忽然传来一阵冰凉。
“从今天开始,你被抓了,将无期限被关在玄清宗。”胡沛琛道。
姜清辞不解的拧眉看着他,“什么...什么意思?”
他也不过多解释,就着她手腕上被扣下的锁链,拉着人就往外走。
回玄清宗的路上,姜清辞了解到胡沛琛之所以出现在这是张疏越去求救,说她秘境关了却没出来,怀疑还在大秘境里面。
后面,林映初胡沛琛,张疏越俞守城就一直在这附近找。
距离大秘境闭合的时间还短,很有可能还在原地,只要找到一点痕迹,他们就能进去救人。
姜清辞差点被感动死。
“所以锁我干嘛啊——”她晃着手上粗重的能跟她脖子相提并论的玩意儿,若不是她是修士,此时估计手腕已经断了。
张疏越和俞守诚跟在三人身后,面色亦然不解。
俞守诚试图跟胡沛琛讲道理,被人差点吓死。
最后是姜清辞摆手解决两人的矛盾。
两人送她到玄清宗,在她再三保证不会有事后,两人这才离开,主要是看着不像什么好人待的地方玄清宗。
姜清辞原本只被绑了一只手,最后因为老是对胡沛琛动手动脚,他直接把两只手都锁起来了。
两人带着她走进了平时吃午饭的房间,也就是她最初来住的地方。
路上姜清辞看到还是一团废墟的枕槐安的住处,看来是人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什么事。
“说!”
“你假扮姜清辞做什么!”
劈头盖脸的一句话直接把她给问懵了。
“什么??”她不知道两人在搞什么东西,看林映初,同样是一脸的郑重严肃。
这表情她从来没见过,有一种平时吃喝玩乐的好友忽然被夺舍的感觉。
她顿时比胡沛琛还大声,一脚踩上桌面,“说!”
“你是谁!”
“你是谁为什么冒充我儿子!”
转而看见林映初,她又加了一句,“还有我亲亲密密的二徒弟!”
两人被反问的猝不及防,还是林映初最先回过神来,“是姜清辞没错。”
闻言姜清辞泪眼朦胧,“我只是出了几天门,你们就不认我了吗!!”
额这......
这贱贱的模样别人是学不出精髓的,胡沛琛皱着眉不解,“还真是本人?”
“还不快给你爹把手串解开!”
“踏马真的假的啊......”胡沛琛一脸狐疑的看着姜清辞。
就在少女下一脚要踏上他脑袋的时候,无法抗拒的熟悉感觉,他猛地变了脸色。
要死,所以她究竟是不是天道那个老登!
“相信你了!”他大喊。
一脚犹如参天无法抗拒的踩在他脑袋上。
“额——”胡沛琛翻着白眼,这人修为到了金丹后力道越发大了。
“踏马——”气死他了。
踩完一脚神清气爽的姜清辞还在他发顶碾了碾,“亲爱的儿砸!感受到为父对你深沉的爱了吗!”
胡沛琛受不了了,他怒摔椅子,“你问她!我走!”
林映初摇了摇头,遂而转头对上少女好奇的脸。
“所以?”姜清辞歪着脑袋想,两人这模样......
“你们以为我是...你们一直要找的人?”
“是上任玄清宗宗主...吗?”
闻言林映初瞳孔微缩,姜清辞思维实在太过敏锐,两人并未透露出什么,她自己就能猜到。
看着面前的人点了点头,姜清辞又猜。
“是因为什么?”
“我进去秘境前后发生的变化就是金丹...灵根...灵气气息...”
她脑子里忽然闪过当时躲在树上戏弄胡沛琛的时候,放出的那一丝灵气丝线。
好像就是那会胡沛琛变了脸色。
她迟疑的看着林映初道:“是因为这个?”
话落,她还被捆着锁链的手张开,一团莹白包裹着红的灵气骤然出现。
熟悉的气息就出现在眼前,比之前在妖兽林远距离感受更加明显。
她神色严肃的打量姜清辞。
少女收着灵气团在指尖来回把玩,毫不在意的神色与林映初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只能说我真的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姜清辞抿着嘴,意识到这件事对她们来说很是重要。
“或许可以靠这个找出你们想要的人?”她开口提建议。
主要是不想再被神神叨叨的缠着,有种被监视的感觉。
林映初神色微闪,“可以。”
闻言姜清辞松了口气,有解决办法就好。
“所以你知道这是什么灵根吗?”终于遇到懂行的人,本来回来也是想问问的。
“你不知道?”林映初惊讶的神色不似作假。
“你看我像知道的样子吗?”姜清辞眨巴着眼,“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灵根忽然就变了。”
后续姜清辞跟林映初大概讲了遇到枕槐危之后的发生的事。
“枕槐...危?”林映初听到这个名字一脸懵。
“枕槐安有哥哥?”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好像没看过人,姜清辞形容了一下,斟酌片刻还是将他秘境主人的身份隐瞒下来。
忽然感觉很不对劲,但又说不清楚,心肝痒痒的不得劲。
“上次救了枕槐安那个,在外面那棵树下睡了一晚上。”姜清辞形容。
林映初还是摇了摇头,但显然把事情放在心上了,她就不管了。
到最后林映初也没讲出她的灵根是什么,为什么灵气是这种样子,她叹了口气。
“帮我解开,我要回去睡觉。”野外睡觉哪有自己的小别墅来的舒服。
与人初步商议了时间之后,她就蹿回自己的地盘了。
然后在隔壁门口遇到哼哼唧唧的胡沛琛,她目不斜视自顾走回房间,嘭一声合上门。
胡沛琛也不知道自己杵在门口干嘛,小院半人高的木门合上,他皱着脸,看着姜清辞进房间的背影陷入沉思。
“怎么样?”还是没扭住好奇,他转头找到林映初。
“应该不是她,不过我们可以借用她来钓出老登。”
“真不是啊。”胡沛琛摸着脑袋。
看他纠结的模样,林映初跟人讲了刚刚姜清辞说的内容。
“行吧行吧,你们决定好了就行,到时记得喊我。“胡沛琛摆了摆手。
“这玄清宗来得也够久了,再没点进度,那边要烦死我了。”他骂骂咧咧的转身离开。
林映初闻言同样叹了口气,被烦着的何止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