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见这么多东西,要是全被许大茂吃了,心疼的不行,
“哎,大茂,不能暴饮暴食,对身体不好,”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这个年代说个屁的暴饮暴食,
“得了,三大爷,给您一点也不是不行,可下次要是傻柱在和我起冲突,你可要带着闫解成他们帮我,”
“行行行........”闫埠贵不假思索的点着头,
“大茂,你就放心吧,要是傻柱在敢跟你动手,三大爷绝不放过他,”
许大茂得了保证,这才打开油纸包,分了一小半给闫埠贵,
闫埠贵看着鸭架子上还有这么多肉,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傻柱房间内,
秦淮茹看着桌上的饭盒,发着呆,
傻柱见此,疑惑的问道,
“媳妇儿,你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吗,”
秦淮茹看了傻柱一眼,叹了口气,
“柱子,你也知道我们俩现在的情况,医生还是建议让棒梗继续去医院检查,可检查一次就要花那么多钱,还有后期的药物,尤其是止疼药,
医生的意思,很可能棒梗一辈子都离不开了,再这样下次,咱们家的钱跟本不够给棒梗看病的,更别说平常的吃喝住用了,”
傻柱现在也是头疼,以前觉得棒梗出院就不需要花钱了,可没想到出院了,花的钱只比住院的时候少了一些而已,再这样花下去,他和秦淮茹两个人的工资根本养不活一家子,
“媳妇儿,你放心,我会好好赚钱的,保证不会让你和孩子们饿着的,”
秦淮茹惨然一笑,
“柱子,现在不是好好赚钱的事儿,咱们的工资都是固定的,这段时间你也看到了,花钱如流水,要是只凭咱们的工资,是真的不够,我这些天也想了一些,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多出去找找谁家要办酒席,”
“媳妇儿,我一直在接啊,这个月我还接了三家酒席呢,赚的11块钱都给你了呀,”
秦淮茹心里翻了个白眼,就那点钱够什么,他还要给棒梗攒点钱呢,以后等她老了,指望小当和槐花照顾棒梗,根本就不太现实,
随即,秦淮茹的眼泪不断的在眼眶里打转,
“柱子,我知道你辛苦,都怪我,要不是我的话,你一个人吃香的喝辣的,柱子,实在不行,咱们........咱们离婚吧,”
傻柱蹭一下站了起来,
“媳妇儿,你胡说什么呢,咱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怎么能离婚呢,”
说着,傻柱走到秦淮茹身边握着她的手,
“媳妇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出去接酒席的,以前是别人请我,以后我自己出去找活干,只要能赚钱,
我一定不会像以前那样挑三拣四的,别说四五块钱做顿饭,就是两三块钱我也做,一定让你和孩子们吃饱,吃好,”
秦淮茹就等傻柱这句话了,本来还担心傻柱没听懂她的意思,现在她就放心了,
“嗯,柱子,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傻柱没心没肺的笑着,
“媳妇儿,说什么伺候不伺候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秦淮茹眼泪汪汪的看着傻柱,脸上却露出笑容,
“柱子........”
....................................
两日后,轧钢厂,
刘海中拿着一个信封,捏了捏信封的厚度,手指都有些颤抖,
‘呼........这300块就是我的全部身家了,院子里是完了,管事大爷的身份也没什么用了,要是不能在轧钢厂混个一官半职,我这辈子可真就完了........’
随即,刘海中鼓起勇气,起身往办公楼内走去,只不过见到办公楼内身穿中山装的人,头都不敢抬,
到了李怀德办公室门口,刘海中紧张的来回踱步,就是不敢敲门,
犹豫10多分钟,还是下定决心,上前轻轻的敲了敲门,
“请进,”屋内传来李怀德的声音,
刘海中又深呼吸一口气,脸上挤出笑容,弓着腰,一脸谄媚的推开了门,
“李副厂长,您好,”
李怀德看着面前的中老年人,根本没有任何印象,
“你是........”
刘海中急忙自我介绍道,
“李副厂长,您好........您好,我是轧钢厂锻工车间的刘海中,是........是七级工,我呢,那个........还是咱们95号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您........您知道傻柱把吧,就是那个厨子,
在咱们轧钢厂也算的上顶尖的了,他........他回家也........也属于我管理,还有........还有那个张珠军,就是钳工车间的八级工,他........他也属于我管理........”
李怀德听着刘海中结结巴巴的言语,挥了挥手,
“老同志,你先说说,来找我到底什么事儿,”
“哎哎........”刘海中急忙上前两步,将手上的信封放到了办公桌上,
“李副厂长,那个........那个........”
李怀德很想收,可看着没关上的门,还是大义凌然的把信封推了回去,
“老同志,你这是干什么,知不知道咱们轧钢厂的宗旨是什么,那是为人民服务,你这是干什么,你就拿这个来考验干部,啊!!!!
赶紧出去,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拿乱七八糟的东西过来,小心我把你赶出去,”
刘海中吓了一跳,不明白李怀德怎么突然发火了,还想在解释一下,
“李........李副厂长,我........不是,不是........我没有........”
“什么不是,什么没有,赶紧出去,”李怀德指着门口,
刘海中见李怀德真的生气了,也不敢逗留了,拿起桌上的信封,点着头,鞠着躬,急忙退了出去,
李怀德是真没想到刘海中竟然会把信封也拿走,他明明说的是让他一个人出去,
“真是傻逼,就你这样的,还来送礼........”
刘海中走出办公大楼,拍了拍疯狂跳动的胸口,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看样子我送的礼还不够重,也是,这么薄的信封,谁看不出来有多少,
不行不行........我都50多岁了,再过几年就要退休了,对对对........我再去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