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舷窗外的云层裂开一道金光,臧枫颈后的芯片微微发烫。
他抬手调整领带夹时,指腹触碰到金属表面蚀刻的纳斯达克指数代码——这是杜瑶送他的登机礼物,此刻正在虹膜投影里同步着全球资本市场的波动。
“安全带指示灯要亮了。”杜瑶将冰镇柠檬水推到他面前,杯壁凝结的水珠正沿着特定轨迹下滑,在桃木桌面上勾勒出加密坐标。
她今天戴的蓝宝石耳钉其实是微型量子接收器,此刻正与臧枫皮下神经接驳的数据流共振。
空乘推着餐车经过时,金属推车突然发出蜂鸣。
臧枫瞥见餐刀在托盘投射的光斑里诡异地直立起来,刀尖直指西北方向——那是他们即将降落的苏黎世坐标。
他不动声色地按住杜瑶膝头震颤的铂金手包,里面藏着能冻结电子信号的液氦装置。
“您的香槟。”空乘弯腰的瞬间,臧枫看清她胸牌上闪烁的摩尔斯电码:小心量子对冲。
杜瑶的指甲无声嵌入他掌心,在皮肤表层激起一圈加密数据涟漪,两人都闻到了机舱里若有若无的硝化甘油味道——那是做空机构惯用的威胁信号。
当机身穿透对流层时,臧枫腕表突然投射出全息沙盘。
代表他们航班的蓝色光点正被十二个猩红三角包围,每个三角都标注着不同投行的暗杀预算金额。
杜瑶轻笑一声,从发髻抽出钨钢簪子刺入沙盘,所有红三角瞬间崩解成瑞士法郎的碎片。
“睡会儿吧。”她将貂绒披肩盖在臧枫腿上,绒毛里编织的碳纳米管正吞吐着防御性数据流。
舷窗倒影里,臧枫瞳孔深处的道琼斯预警信号正与云层间的极光纠缠,那些跃动的光谱恰好拼出论坛首日议程的隐藏环节。
接机的黑色迈巴赫刚驶出停机坪,车载系统突然播放起1942年道琼斯指数的开盘钟声。
司机后颈的条形码在反光镜里闪烁,臧枫注意到那串数字与三小时前被做空的科技股代码完全一致。
杜瑶假装整理裙摆,实则用鞋跟释放出干扰电波,仪表盘瞬间跳转成贝佐斯离婚当日的亚马逊股价图。
“他们连欢迎仪式都带着杠杆。”臧枫抚摸着车门内侧的鳄鱼皮纹路,指腹下传来微弱的生物电流——这辆车三天前刚被注入能追踪脑电波的新型纳米机器人。
杜瑶摘下珍珠项链扔进车载冰箱,超导材料制造的珍珠立刻冻结了所有监听设备。
论坛会场的水晶吊灯比纽约证交所的熔断警报还刺眼。
当臧枫踏上红毯时,四周的镁光灯突然集体过曝,快门声编织成某种高频交易特有的节奏。
他的定制西装开始渗出淡金色雾霭,那是昨夜残留在纤维里的量子代码正在气化,在红毯上蚀刻出只有顶级操盘手能解读的K线暗语。
比尔·盖茨的座位散发着不寻常的檀香,臧枫在入座瞬间就闻到了做空微软时期的火药味。
杜瑶的晚宴包突然渗出冰霜,他们同时看到巴菲特袖扣反射的光斑,在波斯地毯上拼出“小心债务炸弹”的警告图形。
当主办方宣布开幕的瞬间,全场智能手表突然显示比特币暴跌的假消息——这是某些人对新王的欢迎仪式。
“现代金融的本质,是预判他人预判的博弈。”臧枫站在演讲台前开口时,吊灯突然频闪三次。
他西装内衬的防弹纤维开始增生,这是交易系统感知到恶意时的应激反应。
大屏幕上的PPT自动翻页,某个隐藏图层正在生成做空特斯拉的完整方案。
比尔起身时打翻了香槟塔,琥珀色酒液在白色桌布上晕染出标准普尔指数的死亡交叉。
他袖口的钻石袖钉突然投射出三十八种做空工具模型,在臧枫的虹膜成像系统里爆开成一片红色警告。
“用东方玄学操盘的小子,”比尔的领带夹迸溅出电火花,“你所谓的量子纠缠理论,在华尔街连...”
臧枫的喉结微微颤动,皮下神经束亮起幽蓝微光。
杜瑶的蕾丝手套悄然裂开细缝,随时准备释放能瘫痪电子设备的超导丝。
在会场二层的暗廊里,十七个国家的金融特工正将拇指悬在红色按钮上,他们身后的屏幕显示着全球二十个交易所的熔断预备状态。
当比尔身后的全息投影开始扭曲成费米粒子旋涡时,臧枫的皮鞋尖轻轻点地。
这个动作让杜瑶藏在发间的微型卫星启动了,也让会场地板下的防弹玻璃悄然增厚三毫米——真正的战场从来不在唇枪舌剑之间,而在所有人心跳暂停的...臧枫指尖轻叩演讲台,西装袖口滑落的铂金纽扣突然折射出十二道全息投影。
每个光点都在半空中展开成财务报表,2018年做空虚拟货币的千亿交割单在众人头顶旋转,2019年抄底稀土期货的彩虹图刺痛了所有空头的眼睛。
“量子纠缠不是玄学,是你们理解不了的维度折叠。”他抬手划开特斯拉的K线图,指尖带出的数据流突然吞噬了比尔的做空模型,“就像去年今日,当诸位还在计算充电桩密度时……”全息影像突然炸开成漫天星斗,每颗星星都标注着不同时区的锂矿成交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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