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界锦鲤,未入学已功勋满墙

第一百零五章 第四件积案水库浮尸案(1 / 1)

这一落水,仿佛是打开了沐清风的什么开关,再也不见他的木讷和矜持。

趁着二人还在岸上幸灾乐祸的时候,一伸手,直接把两个小兔崽子直接拉下了水。

“哈哈哈,沐哥,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个木头疙瘩呢!”

徐阳当然是有意为之,不然沐清风肯定拽不动他的。

三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在这浅浅的水边,玩闹起来,打破了年龄和身份的限制,一片欢声笑语。

今天三人穿的都是比较轻薄的短裤,一下水,丰满的线条和不可名状之物都清晰可见。

“哈哈哈,沐哥,你有点小啊!看样子不太行啊!”

“放屁!你才小!老子一下子戳你个跟头!”

......

事实证明,男孩子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愉快的假期总是这么短暂。

不知不觉,日落西山,收拾好东西,各自回家。

第二天一早,日常操练以后,兄弟两个准时准点出现在办公室里面,桌面上已经放着沐清风刚刚提过来的新的案卷。

案件编号:JC

案由:2023年7月15日,接警中心接到报案,江城水库闸门处发现一具男尸。经现场勘察,确认水库为抛尸地点,并非第一案发现场。

经法医检验,死者为男性,年龄在四十到四十五岁之间,死因为钝器击打脑部,造成颅脑损伤,出血性休克,以致死亡。死亡时间约为发现尸体前半个月左右。

案件线索很少,由于尸体长时间在水中浸泡,很多线索都被流水冲刷得一干二净,除了死者的生物检材以外,基本上没有什么可用的。

徐阳看着案件陷入了沉思。

这个案子,比上个案子更难侦破。

毕竟上次也只是侦破的方向搞错了,可用的线索是不少的。

这次只有孤零零的一个尸体,还被损毁严重,连死者的身份都不能确定。

“这就是这次我们要解决掉的案子,死者是谁,不知道;死在哪里,不知道;从何处抛尸,也不知道。侦破的难度比较大,你们两个怎么说?有没有什么想法?”

徐阳随手将案卷中的一些照片贴在白板上,开口问道。

“哥,我记得你跟我讲过,一些面目损毁严重,无法确认尸源的尸体,可以考虑比对DNA和画像师重现法,来确定死者身份,这个案子是不是可以这样做呢?”

徐龙的进步很快,他直接就想到了关键之处,那就是死者是谁的问题。

沐清风道:

“这个,我在提档案的时候,问过王队。他说,当时局里也考虑用这个方法的,但DNA比对结果并未在数据库里面找到相匹配的对象,无法锁定死者身份。”

“至于画像法,也尝试过。省里好的画像师都在排队,至少得排到两三年后了,技术差点的,又没法还原死者面貌,所以这件案子始终没有任何进展。除非我们能找到一个技术过硬的画像师来帮我们。”

说完,沐清风转头看向了徐阳,询问他的意思。

“小龙说得很对,沐哥也没有说错。破局的方法就是画像。这样,沐哥,你联系一下管理处,看看能不能把死者的颅骨提出来,我们试着画一下。”

徐阳沉吟了一下,还是决定尝试一下。

之前他在做吉运事件的时候,就曾经获得过一次初级画像技术,但是因为这个技术不是很常用,徐阳也一直都没有什么机会使用,所以他也不确定,能不能完美的将死者的面目还原出来。

“哥,你还会画像?”

徐龙一脸吃惊,就是沐清风也是满脸的诧异。

徐阳没有回答他会不会的问题,而是说道:

“我们别无他法。既然这件案子已经提出来了,那我们的目标就是要破掉它,我们别无他法。只能尽力尝试一下。”

他看向沐清风,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沐清风见状,点点头,找遗体管理处的人,提颅骨去了。

不多时,颅骨被拿了回来。

没有经过岁月风霜的侵蚀,死者的颅骨一片洁白,在头顶偏后面的位置,有一个直径约两公分左右的破洞,边缘不整齐。

徐阳看了一眼,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法医检测报告里提到的疑似凶器锤头。

“这个直径和形状,是锤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是哪一类呢?”

徐阳心思电转,最终锁定了一种常见的锤子,那就是能一边钉钉子,一边起钉子的羊角锤。

“应该就是这样了。”

徐阳回过神来,接过颅骨仔细端详,找着尸骨的三庭五眼,快速在自己的脑海中构图,最终他发现,以自己画像技能的等级,这个像可以画得出来。

“沐哥,还得麻烦你跑上一趟了。”

徐阳略带歉意地说道:

“咱们办公室里没有画像的工具,得麻烦你帮我弄一套过来。”

“行,局里也有画像师,我找他借一副过来。”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沐清风带着一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一个年轻警察走了进来。

“小阳,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局的画像师衔枝。”

“你好,衔枝哥。”

东北人的性子,见面叫哥,准没有什么错。

“呵呵,你好,徐阳专员,久仰了。”

衔枝也很客气地打了个招呼。

从外表上看,衔枝应该是一个性格偏向于内向的人,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个阳光开朗大男孩。

声音磁性自然,长的也很不赖,很难让人生不起好感来。

“听清风说你想借一套画像工具,没想到这么冷门的技能你也会,今天我可要好好学习学习了。”

衔枝没有怀疑徐阳是否真的会画像,而是谦虚地说道。

至于他心里是不是这样想的,那谁能说得准呢?反正面上的客气已经足够了。

徐阳笑笑,谦虚道:

“只是一次尝试罢了,能不能行我也不知道,要是到时候没有画出来,衔枝哥,你可别笑话我就成。”

客套了两句,终于是摆开了架式。

徐阳将颅骨放在支架上,架好画板,准备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