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满四合院之打不败我的终成勋章

第423章 刀向剑,刘家风云起一(1 / 1)

第四百二十三章 刀向剑,刘家风云起一

阎解娣猛的伸手:

“我不要你管,你能救我却不救,眼睁睁看我去下乡。”

哭泣中,没耽误伸出手掌,拍掉何雨柱手里的花生米,掩面痛哭往阎家跑去。

何雨柱一阵苦笑,这个小丫头,自小就被自己视为亲妹妹。好吃好喝的伺候了两三年,学习用品、小零食甚至票据奇缺的情况下,自己都给买了她买过紧俏的瑕疵布,让三大妈给她做了身新衣。

如果自己没记错,这是阎解娣唯一一身新衣服,她和自己翻脸后4、5年,也还在穿。后来实在没法改了,目前还在当阎家的抹布和拖把。

可她偏偏抹不开父母的指派,不断写自己的举报信,能忍住不去报复阎家人,已经是对往日兄妹情分最大的容忍。何雨柱蹲在地上,一粒粒拾取地上的花生米。

西厢房的贾张氏和东厢房易中海,以及其他中院一些龙套邻居,听的目瞪口呆,难怪阎家闺女为什么突然和何雨柱翻脸,难怪这么些年,何雨柱逐渐和大家关系改善,但和阎家一直隔着好几层隔膜,三位大爷里,就属和三大爷关系最差。

没多久,后院刘家也知道了阎家解娣和何雨柱在中院何家门口的对话。刘家老二、老三因为明早出发,今晚一人也分得了两颗鸡蛋。一个煎蛋,一个煮蛋。

二大妈问刘海中:“老刘,这老阎家的,可真够坏的。和傻柱有多大仇,连续举报这么多年?”

刘海中夹了一筷子白菜:“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老阎见谁都是笑呵呵的,口口声声自己是文化人,院里这些普通群众也没看清他们家的真面目,都以为他是好人。真不愧是伟人,难怪第一个要带头打倒臭老九,这些衣冠禽兽满肚子花花肠子,每天挖空心思尽是喜欢背地里阴人。光天、光福,你们两个小子这次去了内蒙,记得离他们阎家人远着点,一不小心被人卖了还得替人数钱。”

刘光天瞥了弟弟一眼,兄弟俩默契的夹起各自眼前一筷子鸡蛋咽下,刘家老二光天第一个发难:“爸,你说老阎家俩孩子买工作的钱,是哪里来的?阎老二的工作花了小1000块,阎老三那个工作花了小2000块。他阎家这一下,就弄了两个工作,就足足花了3000块。阎老抠那点工资,哪里够的着?解放和解旷这些年是搂了多少好东西啊。我们兄弟俩那份呢?”

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肥胖的脑门上隐隐露出不少虚汗。他已经怕了好几天,刘胖胖何尝不知道,阎家兄弟买工位这个开销,铁定得炸碎自己刘家,刘家近期为这个事已经吵了很多次了。可他刘胖胖也没办法啊,钱他当时说替老二老三保管,实际上早都花了!

以往自己带队抄家了不少次。光天光福解成解旷都属于外编人员,他们没有工资。每次行动,都叫“出任务”。每个队员都按行动带来的“收成”,分配数额不等的“行动费”。

那时候他刘海中大权在握,又是刘光天、刘光福的亲爹,自己两个儿子好几年出任务的“行动费”,都捏在自己手里,除了偶尔改善生活,基本都存起来悄悄分作了三份,最大头的部分,邮寄给了大儿子,一部分存起来,但这部分,后来许大茂炒自己家的时候被没收了。小部分改善了生活,已经化为吃穿用度化成了粑粑。

肥胖的脑门上,汗越来越密,看着自己老伴这样,二大妈只得说道:“我看啊,还是阎家人够贼、够精明,抄家的时候,肯定偷偷咪了不少。后来许大茂这坏种翻身的时候,肯定放了老阎家一马,没查干净。不像咱家,是许大茂的眼中钉,把你们那些‘行动费’全部给查没了。”

刘海中如闻天籁:“肯定是他们手脚不干净,偷偷藏起来了,许大茂当时带队也是象征性的查抄阎家,阎家什么都没查出来,估计都是藏的太好了。”

老三刘光福不干了,“爸,咱先不说人家藏了多少,我们就但说‘行动费’吧。咱革委会小组又没有工资发,全靠‘行动费’生活。

我和光天哥和阎家兄弟已经对过账了,他俩出的任务比我和光天哥还少,即便少,他们俩兄弟这几年出的任务,行动费大概每人都有1000块,我和我哥的‘行动费’呢?许大茂最后连你七级工工资都补回来一部分。我们这么多年行动费不可能分币不给吧?

我们俩兄弟的行动费应该退还不少,这个不说,还有我们偷藏的东西也是您保管的,再算上您强行给我们哥俩保管的私货,这里外里,我们两兄弟至少得有4000吧。明天我和二哥就要下乡内蒙了,手里就10块钱,我们怎么生活?”

刘光天接言:“是啊,爸,妈。就连中院破落户贾家,棒梗去条件更好的东北,寡妇家里能给200块和一大叠全国粮票,不说作了新衣服新棉袄,就连锅碗瓢盆被子褥子都给带了全新的。可您看看我俩兄弟,就几身衣服,这次去内蒙,能不能活着回来我哥俩不知道,但您和妈才给我俩一人10块钱,我们自己造反抄家这么多年,按阎家兄弟对比,我俩至少得有4000多块。。。”

光天光福越说越起劲,二大妈再也忍不了,赶紧打断道:“那不是被许大茂那坏种把咱家给全都抄了吗?”

光天白眼一翻,光福忍不住打断二大妈:“妈,您别逗了,许大茂抄家,才从家里找出那点钱?账也对不上啊~!爸,妈,明天我俩兄弟就走了,咱钱您都藏哪里了?”

刘光福眼里冒光:“爸,您说我和二哥,我俩这几年就能弄4000块,您当时还是小组长,很多时候拿大头,您至少也能弄个3000,算上您工资和这些年奖金,咱家是不是早就是万元户了?”

老两口脸色发青,按老两口的盘算,确实峰值应该是这么多,可大儿子总是来信要钱,他们老两口早把钱大部分给大儿子邮去了。

老刘又不是个有脑子的人,抄家期间,自己钱来的快,花的更是没谱。队员经常起哄让刘组长给大家改善生活,老刘听两句哄就喜欢大手笔请客吃饭,高价从黑市买票买好些好酒好烟笼络队员。自己再偷偷藏一点,这一来二去,光天光福那份自然花的毛也没剩下什么。

刘家四人今晚斗的格外厉害,没办法,明天刘家老二老三就要去下乡,最后发展到两个儿子要锤老刘两口子,眼望着两个个头不弱于自己的儿子,想到抄家期间,两个儿子无数次把人开瓢,打的别人皮开肉绽,老刘也怂了,这俩小子,已经见过无数次血,早不是自己一瞪眼就能收拾的了。

老刘夫妻最后只能答应一个儿子给了1000元,但家里没有那么多现金,翻了半天,二大妈也只找到将将翻出来1000元现金,两兄弟一人分走500元。剩下的,两兄弟逼着老两口打下两张各500元的欠条,约定等第二天银行开门以后,取出来给两个儿子。如果老刘敢不给,他们俩兄弟回四九城,老的或者年轻的就必须要死一个。

老两口武力上没有绝对信心,儿子又跟着自己见了许多年人血,老两口也不是付不出区区1000块,这是不舍得,但在性命攸关下,也或许是对孩子还有一丝舔犊,也就答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