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我不可能这么受欢迎

第312章 终于结束了(1 / 1)

(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经成年,无不良引导,读者看到的与现实常识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处理)

衣柜里:

位置:侧方,视野“良好”(通过门缝)。

感官:视觉+听觉双重冲击!

感受:

视觉: 那条细微的门缝,此刻成了VIp直播窗口!绯樱和瞳羽几乎是贴着门缝在“观战”。

她们能清晰地看到大床上激烈交缠的身影!

看到桃染白皙的背部曲线随着动作起伏,看到谷云紧绷的手臂肌肉,看到散落的衣物,看到……那些限制级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绯樱看得眼睛喷火,牙齿咬得咯咯响,内心疯狂咆哮:“桃染你个女流氓!放开他!让我来!(不是)”。

瞳羽则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那双清冷的眼眸此刻却异常专注,瞳孔微微放大,像是在进行一项极其严肃的临床观察,记录着每一个动作细节、频率和反应模式(谷云的肌肉紧绷程度、桃染的呼吸频率变化等),仿佛真的在研究“生命起源”的动力学原理。

琴瑶则被挤在绯樱和瞳羽中间,小脸憋得通红,大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充满了震惊、茫然、害羞和……一丝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好奇?

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到这种场面,冲击力之大让她完全忘记了挣扎。

听觉: 桃染那毫不掩饰的、时而婉转时而高亢魔音灌耳,比床底下听得更清晰!还有衣物摩擦的沙沙声……这些声音在相对封闭的衣柜里形成了3d立体环绕音效!

绯樱听得面红耳赤又怒火中烧;瞳羽面不改色地分析着声音与动作的对应关系;琴瑶则羞得用兔子玩偶(幸好掉进来时被绯樱顺手捞住了)死死捂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水汪汪、写满“我不干净了”的眼睛。

心理煎熬:七个人,无论是床下还是衣柜里,都承受着巨大的心理煎熬。

愤怒(对桃染的“霸占”)、嫉妒(谷云的“配合”)、羞耻(被迫“观摩”)、后悔(为什么不早点行动)、憋屈(只能看\/听不能动)、还有……一丝丝难以言喻的、被这原始律动所挑起的、身体本能的燥热。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酷刑。

她们眼睁睁看着(听着)自己渴望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虽然是正宫)在咫尺之遥的地方上演活春宫,而自己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藏着,这滋味……足以让圣人发狂!

谷云呢?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油锅和冰窖里反复横跳!

身体的本能在桃染热情似火的攻势下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但理智和那无处不在的“窥视感”又让他如芒在背!

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动作也极其克制和僵硬,生怕动静太大引起衣柜或床底的“观众”更大的反应(比如忍不住冲出来?)。

他脑子里都在疯狂警报:“有人在看!有人在听!”。

他感觉自己快要分裂了!

这场对于“潜伏者”而言漫长如世纪的“现场直播”,终于在桃染一声满足的、悠长的叹息和谷云压抑的闷哼中,落下了帷幕。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桃染像只餍足的猫,慵懒地伏在谷云汗湿的胸膛上,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带着点疲惫的甜蜜笑容:“老公……这几天……刚好是我的好日子呢……”

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谷云身体一僵,内心哀嚎:完了!信息量更大了!他含糊地“嗯”了一声,只想赶紧结束这噩梦。

桃染似乎真的累极了,在他怀里蹭了蹭,很快就沉沉睡去,呼吸变得均匀绵长。

谷云却毫无睡意。他僵硬地躺着,像一具被钉在床板上的标本。

他能清晰地听到衣柜里传来一声极力压抑的、带着浓浓怨气的磨牙声(绯樱),还有床底下似乎有人不小心踢到了床板,发出一声轻微的“咚”(纤色?)。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谷云感觉自己像是在执行一项极其艰巨的潜伏任务,大气不敢出,身体不敢动。

直到窗外的天色开始蒙蒙亮,直到他确认桃染的呼吸彻底平稳深沉,直到他感觉自己的腰背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快要失去知觉……

终于,他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挪开桃染搭在他身上的手臂,像拆解一枚精密炸弹般,一点一点地从她身下挪出来。双脚踩在地毯上时,他感觉自己像重生了一次。

他不敢开灯,借着熹微的晨光,迅速穿好衣服。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走到门边,拉开门,对着外面做了个无声的、极其复杂的口型(大意是:我走了,你们自己看着办!),然后像逃难一样,头也不回地、脚步极轻地溜出了主卧,并且非常“贴心”地,轻轻带上了门。

主卧里,再次恢复了宁静。只有桃染熟睡的呼吸声。

几秒钟后……

“咔哒。” 衣柜的门被从里面猛地推开!

绯樱第一个冲了出来!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紫色短发,脸色铁青,眼圈发黑,活像一只被激怒的、一夜没睡好的小豹子。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桃染,又气鼓鼓地扫视着房间。

紧接着,瞳羽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她的白棉睡衣有些皱,但表情依旧平静,只是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丝……嗯,数据饱和后的疲惫?

然后是被绯樱和瞳羽半拖半拽出来的琴瑶。她抱着自己的兔子玩偶,小脸苍白,眼神呆滞,走路都有些发飘,显然昨晚的“视觉冲击”对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另一边,床单也被掀开。凤昔揉着酸痛的老腰,一脸疲惫地爬了出来,温婉的形象荡然无存。

纤色紧随其后,打着哈欠,抱着她那被压扁的羽毛枕头,脸上的面膜早就不知道蹭到哪里去了,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冷伶冷着脸爬出来,动作利落地整理着自己睡裙的肩带,眼神冰冷得像西伯利亚寒流。

最后是千辰,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出来,小脸红一阵白一阵,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飞快地整理着自己皱巴巴的小碎花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