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宫庭的决斗大赛之旅至此告一段落。
算是较为圆满的画下了句号。
冠军出乎意料的不是决斗之光,而是那个名为兴心的战队。
赞助商似乎还是个网吧老板。
由于巨蟹座的身体不能够再拖,所以江君屹等人马不停蹄赶回江城。
长生楼。
白羊此时守在病床前,床上的巨蟹座如同睡美人一般。
白羊:“命主大人,姑爷,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我守着。”
江君屹与万清韫相视一眼,点头应道:“好。”
退出病房,江君屹牵着万清韫的手,慢悠悠走出长生楼。
江君屹忽然出声:“白羊,和巨蟹是不是有什么啊?”
万清韫想了想:“我不是很清楚,估计是很久以前的事吧。”
“一提到巨蟹座,白羊身上那股子惫懒就会消失。”
江君屹:“根据星座调查,白羊座似乎脾气挺爆的嘞,而且好奇心极强。”
“这跟他可不太一样。”
万清韫晃着江君屹的手:“谁知道嘞,或许就是巨蟹座才让他成了现在的样子呢。”
“而且,星座又不能决定一切。”
江君屹点了点头:“有道理。”
他凑近万清韫:“那清韫是什么星座呢?”
万清韫:“嘿嘿,你猜!”
她轻轻撞了撞江君屹的身子。
江君屹:“嗯……我家清韫这么温柔,这么会疼人~应该是…巨蟹!”
万清韫一愣,一双漂亮的眸子眨巴着:“诶?你怎么知道的?!”
江君屹捏了捏万清韫的琼鼻:“因为你的生日是阳历七月十七啊!小笨蛋。”
万清韫:“嗯…其实我是在考验你,如果你答不出来的话…哼哼。”
眼前俏佳人挥舞着粉拳,佯装凶狠的看向江君屹。
“那哪能呢,你的一切都刻进了我的心里。”
江君屹握住万清韫的小拳头,看着其红扑扑的脸蛋,轻轻吻了上去。
“那我也要问你喽,我生日什么时候,啥星座?”
万清韫微微昂起雪白的下巴:“十二月二十四,摩羯座,对不对?”
江君屹眼中流露出夸赞:“不错不错,看来有把我放在心上啊。”
万清韫贴着江君屹,仰着脸:“那当然,你在我的心上,占据了一大片一大片位置。”
“那有多大呢?”
“很大很大。”
“很大很大是多大?”
“就是…宇宙那么大!”
“那宇宙有多大?”
“有…不对…江君屹!”
“嘿嘿嘿~”
热恋中的夫妇重复询问回答幼稚的问题,实际上询问是心里的爱,回答是最深的情。
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就算靠在沙发上一起发呆,也会很有意思吧。
“走喽~回家喽~”
“怎么走?”
“开车啊。”
“怎么开车?”
“我开啊!”
“你开什么车呢?”
“呦?!万清韫!”
“略~”
“到家收拾你!”
————
灯光泛着微微的橘黄,映照着一对正处于浓情蜜意的人儿。
一抹抹雪白不经意露出,荡漾着旖旎风的气息。
江君屹轻抚着万清韫雪白的肩膀:“还学不学我啦?”
此时万清韫的声音软软糯糯,又透着一丝疲惫:“不学了不学了…再也不学了…”
江君屹凑过去:“再学的话,你就等着吧!”
万清韫听闻向着江君屹怀中蹭了蹭,嘴中呢喃着:“不学不学。”
江君屹看着小猫儿一样的万清韫笑了笑,仰头看向天花板。
清韫的生日在七月十七号,也快了。
是该做一些准备。
清韫喜欢什么呢?
江君屹指尖下意识摩挲着万清韫光滑的脊背,思考万清韫喜欢的东西。
“清韫。”
“嗯…”
“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或者想许个什么样的愿望啊呢?”
“你…”
“我不是东西啊。不对,我是人啊。”
“噗嗤…哈哈哈。你不是东西。”
万清韫听到江君屹的话靠在其颈窝间笑着。
江君屹一时嘴瓢,成了不是东西的人,满头黑线。
“正经的。”
万清韫笑了一会儿开始思考:“也没有什么吧,以前想双眼复明,现在已经能看见了。”
“又想能站起来,这个愿望也实现了。”
“硬要说喜欢什么的话,那估计没有吧。”
万清韫认真想了想。
本来以前就是目盲,又站不起来,哪会苛求什么呢。
万清韫稍稍抬起头:“怎么突然问这个?”
江君屹选择保密,先不告诉万清韫这件事儿
“就是问问,看看位置。”
万清韫狐疑的看向江君屹,一般说这样的话,就是起了什么。
不过呢,她感觉江君屹不太想说,便没有再追问下去。
既然醒了,那就换个舒服的姿势吧~
万清韫美滋滋换了一个姿势,继续抱着江君屹。
第二天,长生楼,小雨淅淅沥沥。
白羊一夜未眠守在病床前。
期间摩羯处女座等人,也来过,陪了白羊一会儿。
只是可惜,巨蟹座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
窗外点点雨滴打着缠绕长生楼的藤蔓枝叶,一片朦朦胧胧。
白羊看着窗外怔怔出神,这是她最喜欢的天气……
曾经也是他最喜欢的天气。
白羊似乎是想起什么,拉过巨蟹座的手轻声道:
“这样的天气你也不醒过来?”
“那我可就要去疯了?”
以前他不似现在这样,知道巨蟹座喜欢小雨天后,他便喜欢在雨里疯跑。
巨蟹座总是会嗔怪的将他找回,替他擦干头发。
这个时候,才是白羊最喜欢的。
可这样的日子,这样的情节,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发生过了吧。
从前张扬的他,也成了如今惫懒颓然的样子。
白羊低下头颅,靠在巨蟹座柔软的手心,呢喃细语:
“唉…快醒过来吧…”
“唉…”
三小只蹲在街边一脸惆怅。
1号:“怎么了老三?”
2号:“说话。”
3号:“少爷…好像把我的事忘了…”
1号&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