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火种协定,但我能无限召唤

第690章 洛阳原·三英破黄天(1 / 1)

洛阳城外的原野被血浸透了。七月的暴雨冲刷着焦土,却冲不掉泥土里嵌着的断箭、碎甲,还有半块染血的"黄天"旗——那是黄巾军三天前插在祭坛上的,此刻正被雨水泡得发皱,像团凝固的血云。

神张宝立在最高处的土丘上,玄色大氅被风卷起,露出腰间悬着的"天公印"。印面刻着扭曲的符文,是他用三百个童男童女的骨血祭炼的,此刻正泛着幽蓝的光。他的身后,黄巾力士们如钢铁洪流般列阵,每人手中都握着半人高的青铜锤,锤面刻着"苍天已死"的咒文——那是被黄巾军蛊惑的百姓,被抽去魂魄后铸成的"人俑"。

"张将军,朱儁的'神策军'到了。"左侧的黄巾渠帅嘶声喊道。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因为他看见远处的地平线上,三千玄甲军正踏着积水逼近,为首的朱儁骑在黑马上,腰间悬着汉家虎符,剑穗上的红绸被雨水浸得透红,像团烧不尽的火。

神张宝没有回头。他的目光越过人俑方阵,落在更远处的山坳里——那里有座被焚毁的村庄,断墙上还挂着半幅"董"字帅旗。"董太师的人呢?"他问。

"回将军,"右侧的力士首领声音发颤,"梦...梦董大人说,他要等您和朱儁两败俱伤,再取渔翁之利。"

神张宝的瞳孔骤缩。他能感觉到,脚下的土地在震动——那是地脉里封印的"黄天之力"在躁动。三天前他用童男童女的血祭唤醒了这股力量,本想借此颠覆汉室,此刻却像头脱缰的野兽,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退!"他突然大喝一声,"把人俑撤到阵后!"

但已经晚了。朱儁的神策军已冲到百步外。为首的朱儁勒住黑马,手中"破黄戟"指向神张宝:"张宝!你裹挟百姓,用活人血祭,今日我便替天行道!"

神张宝的嘴角扯出冷笑。他抬起右手,天公印突然爆发出刺目蓝光。地脉里的黄天之力如火山喷发,将方圆十里的积水吸上半空,凝成无数水箭,铺天盖地射向朱儁的军队。

"结阵!"朱儁的吼声混着马嘶。神策军的玄甲兵迅速收拢成圆阵,盾牌竖起,将水箭尽数挡下。水箭撞在盾牌上,发出金属碰撞的脆响,却没能伤到一人——朱儁早让工匠在盾牌上淬了桐油,水箭遇油即燃,反将黄巾军的人俑烧得焦黑。

"好手段!"神张宝的瞳孔缩成细线。他终于看清,朱儁的玄甲军里混着袁绍的"虎豹骑"——那些骑在青骢马上的骑士,铠甲上绣着"袁"字,正是袁绍派来助战的私兵。他早该想到,袁绍和朱儁早有勾结,所谓"平叛",不过是想借黄巾军的手削弱对方。

"张将军,"袁绍的声音从右侧传来。他骑在火红的照夜玉狮子马上,腰间悬着家传的"百辟刀","你我本可联手。这朱儁仗着陛下宠信,连我冀州的地盘都要抢,何不借黄巾之手..."

"住口!"神张宝的吼声震得土丘簌簌落石。他终于明白,袁绍和朱儁所谓的"平叛",不过是两个权臣在玩火。他转头看向身后的黄巾力士,那些被抽去魂魄的人俑正用空洞的眼睛望着他,手中的青铜锤微微颤抖——那是他们生前最后的执念,不甘被当作工具。

"杀!"朱儁的破黄戟率先劈下。神策军的玄甲兵如潮水般涌来,马刀劈开雨幕,直取黄巾军的咽喉。袁绍的虎豹骑从侧翼包抄,骑枪如林,刺穿了人俑的胸膛。

神张宝的青筋暴起。他咬破指尖,在天公印上画了道血符。地脉里的黄天之力突然暴涨,将整座原野掀得地动山摇。人俑们的魂魄被震得脱离躯壳,化作黑雾在空中游荡——那是被黄巾军害死的百姓,此刻终于解脱。

"张宝!你输了!"朱儁的戟尖挑飞神张宝的天公印。印面摔在地上,裂成碎片,露出下面刻着的"董"字——原来这印是董卓当年赐给张宝的,所谓"天公",不过是董卓扶持的傀儡。

神张宝踉跄后退。他望着远处山坳里那面未动的"董"字旗,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哭腔:"董太师...你以为你是执棋人?你不过是块被利用的棋子!"

"住口!"袁绍的百辟刀劈来。神张宝侧身避开,刀锋擦着他的脖颈划过,在土墙上留下道深痕。他这才发现,袁绍的眼神里没有杀意,只有焦虑——他怕朱儁的势力坐大,怕自己的冀州被吞并,却从未真正关心过百姓的死活。

"够了!"一声暴喝震碎雨幕。项羽的身影从黄巾军阵中冲出。他的身躯比常人高大两倍,肌肉虬结如青铜浇铸,手中握着半截玄铁剑——那是被黄巾军从楚地古墓里挖出的"楚霸王剑"。

"张宝,"项羽的声音像滚雷滚过原野,"你骗了我。你说黄巾军要反暴政,可你烧村庄、杀妇孺,和那些狗官有什么区别?"他的玄铁剑指向神张宝,"今日,我要替楚地的百姓,讨个公道!"

神张宝的瞳孔骤缩。他终于看清,项羽的眼里有泪——那是被黄巾军用"血祭术"唤醒的,属于真正英雄的泪。"项王..."他轻声说,"你本是天命所归,何必被我这凡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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