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出手直接砍晕了吴邪,一行人从河面上上来,遇到他们的人都觉得见鬼了,要知道那水盗洞,他们可是知道,谁走谁死,就连当地小孩儿都知道的道理。
太阳西落,沉欢身后是云霞漫天,侧身望过去,沉欢想到了一句话,海到尽头天作岸,山到顶端我为峰。
她,齐沉欢,确实是九门不可逾越的高山。
“楼伯,侠伯,扎营。我给阿布和爸爸传信了,咱们今晚不回去。”
并不是她不想带着自己阿布和爸爸来,而是她属于心血来潮,就自己楼伯回来六天的操作,可能带着自己楼伯能有好玩儿。
张海侠现在满脑子都在想,如何哄着自己少族长回去,听见扎营,是无奈的。
“墓里味道不是太好,远观可以,尽量不下去。”
点头,沉欢没想着下去,就那鲁王宫,自己闭着眼都知道怎么走,下去干什么呢。
单手掐诀,结印,张海楼他们看不到的能量,顷刻间覆在那位女傀小姐姐的身上,在吴三省想办法时候,这位女傀小姐姐已经入梦了。
能作为陪葬品葬在那里的,自然是生的漂亮,纤秾合度,吴邪,自诩没有谈过恋爱的,乖巧的,男孩—大补。
这边吴三省记得团团转,那边梦里的吴邪,过的那叫一个快活,漂亮老婆在手,肤若凝脂,明眸皓齿,温柔妩媚,吴邪觉得自己浑身暖洋洋,舒爽的很。
“楼伯,吴邪是该感谢我的吧,单身二十七八年,我给他介绍了一个漂亮,贤惠的媳妇,温柔有礼的,比吴三省他们这些长辈更靠谱不是。
这吴家,真不做人,二十七八岁的孩子了,还是个处男,万一孩子憋出来病怎么办呢,啧啧啧,还是我这个外八路的‘姑姑’对他好啊。”
“欢欢,是个乐于助人的孩子,大伯都知道。”
对于大伯这个说辞,沉欢憋着笑点头,最近他们家斗的不可开交,为的就是这个大伯的称呼,张海客,张海楼,张海侠三人,用黑爷评价,跟电视剧拍出来的宫斗,也不差什么了。
张海客掌管着港城张家,张海楼管着南洋张家,拼财力,智谋,这俩人真的不相上下,叫黑瞎子看尽了热闹。
张海侠,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直接带着沉欢和自己族长,族长夫人一起出去,逛吃玩儿,用的张海楼的钱,刷的张海楼的卡。
大概张海楼就是个冤种吧。
鉴于张家做饭的那种特性,沉欢小小的身影,拎着硕大无比的锅,在颠勺,各种小炒,三个人六个菜一个汤。
张家规矩,食不言寝不语,这俩人不是在本家长大的,没那么多规矩,三人说说笑笑的凑在一起吃饭,挑拣着当初他们跟族长在一起的日子,美化过无数倍,然后告诉沉欢,告诉沉欢,她的爸爸如何被那么些人崇拜,为他立像的。
告诉沉欢,他们的族长是如何保护他们的,虽然不善言辞,但族长是真的很好很好,内心无比柔软。
族长脑,阿布爸爸脑,凑在一起那就是各种吹捧,沉欢眼里含着的笑意一直都没下去,这些人真的很好很好啊,自己的爸爸就是值得的。
吴邪那边春风一度结束,女傀小姐姐跟吴邪交换了姓名,定下了约定,甚至还拜堂成亲了,然后吴邪幽幽醒来,最开始是红着脸的,前因后果串联,脸直接苍白如纸。
“三叔,我跟那个映春,就是那个女傀,梦里,梦里结契拜堂了。”
身形晃悠了一下,天旋地转,耳鸣,这就是吴三省此刻最真实的写照。
哆嗦着自己的唇瓣,吴三省声音艰涩沙哑:“然后呢?”
“然后我就醒了,她说,以后她就是我的了。”
目前,除了害怕,吴邪觉得自己没什么太大的问题,身体也挺好的,没有什么虚弱无力之感,就是这事儿太惊世骇俗了一点。
“说了别回头,别看,你小子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招惹上这么一个难缠的,下什么墓,明天立马折返回去,道观,寺庙都去看看。”
内心松了一口气的吴三省,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墓穴里那一条野鸡脖子,吴三省可是一直都没有忘记,许多事儿都要防患于未然,自己的大侄子自己了解,这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三叔,我身体真的没事儿,而且我都因为这个,这样了,现在让我回去,我不回去。反正我肯定不回去,那些国外的佣兵,不一定找什么呢,这可都是我们国家的东西。”
吴邪梗着脖子,执拗的看着吴三省,眼里的光明明灭灭。自己家里有秘密,天大的秘密,他一定要搞明白的,自己的爷爷至今不见踪迹,还有自己三叔,从小到大都是神神秘秘。
这个女傀既然跟自己结契,拜堂了,那就不会害自己的,否则,自己可能直接就醒不来了,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即便是要除掉这个女傀,也不必急于一时,生活在这儿数千年了,这女傀会不会知道什么。
“你小子,是真不怕死。爬起来吃饭,明天你要是什么没问题,就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