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闻听长孙禹那番言辞恳切的话语,赵天一轻挥手中拂尘,面上洋溢着宽和的笑容,悠然言道:
“哈哈,无妨!我并不介怀,此情此景,自是情有可原。我且先为你四叔他诊治一番。”
言罢,赵天一故作姿态地执起长孙林杉的手腕,凝神细察其脉象。
而其眉宇间时而云淡风轻,时而微微蹙起。此刻,他给人的第一感觉,便是他正在十分认真的号脉,
感觉他是从长孙林杉的脉象中看出,他现在状况是极为不乐观的。
但他哪里会什么诊脉治病啊!
这一切,都是他演出来的,而他是一边装作诊脉,一边言出法随,施于长孙林杉之身,为其治疗的。
俗话说的好,做戏做全套!只见,他故作神秘地从怀中掏出一精致玉瓶,缓缓言道:
“此丹,乃我耗尽心血炼制成的‘七百零八味地黄丸’一日三次,每次一粒。不出三日,他定然能苏醒。
而一月之内,我保证他,必能恢复到往昔之态。”言毕,他欲将一粒丹药送入长孙林杉口中。
然而,长孙禹心中仍存疑虑,见状连忙出言制止, 并毅然决然地夺过了赵天一手中的丹药:
“道友且慢!这关乎到我四叔他的安危,我要先进行试药!”
而未待赵天一回答,只见,长孙禹已将那丹药纳入自己口中,以身试药,其决心与谨慎,可见一斑。
此举,无疑透露出他对赵天一的不完全信任。
毕竟,两人初识,信任尚需时日累积,所以长孙禹的这份谨慎,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那丹药入口的瞬间,长孙禹的味蕾经历了与昨晚长孙泽相似的奇妙旅程。
初为甘甜,旋即便转为淡淡的苦涩,而这也让他不禁蹙眉。
此刻,长孙禹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质问与不满:
“道友你这所谓的丹药实在蹊跷!寻常丹药入口即化,药力自然流淌于周身,而你这丹药竟先甜后苦!
但是却没有半点药力 !你如何解释?”说罢,他双手紧握剑柄,怒意隐隐,却又强行克制。
打算先听听赵天一如何辩解,而后在做打算。
赵天一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微笑,轻轻挥动着手中的拂尘,语调平和而神秘地问道:
“将军,此刻您是否已感受到体内那微妙的变动?”
长孙禹闻言,先是愕然,随即闭目凝神,仔细探寻,但最终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道:“并无任何异样。”
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与困惑。
赵天一见状,故作惊讶之色,连声追问:“哦?难道您没有察觉到丹田之中,仿佛有火焰正升腾而起,
然后,缓缓蔓延至全身?难道您的心脏没有加速跳动?”
而此刻,长孙禹闻言,刚要发怒, 但随着赵天一刚才的引导, 突然察觉到自己体内一股异样的暖流,
脸颊不由自主地泛红,而心脏也是“噗噗噗”的狂跳。而且,自己的宝贝,居然,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这……这到底是什么药?”长孙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愕与不解。
闻言,赵天一心中暗自得意,表面却不动声色,目光掠过长孙禹腰间因不明原因而微微鼓起的裈甲,
心中更是乐不可支:“哼,臭小子,今天我一定要让你,改掉这以貌取人的臭毛病!”
而后,他则是,故作正经的开口说道:
“将军不知也属正常!此丹名为‘七百零八十六味地黄丸’, 乃是我精心挑选七百零八十六种珍稀仙草,
历经三年炼成的。其药效非凡,虽然我不敢说它能生死人,但它对肉白骨却是有着不可小觑的功效。
此丹药,对于重伤垂危之人而言,无疑是救命之良药,能助其恢复元气,重返康健。”
闻言,长孙启,则是看了一眼,长孙禹显然是有些担忧,随即问道:
“那道友!正常人吃了会怎么样!”
闻言,赵天一装作有些紧张的说道:“这个........对于身强体健之人,却如同烈火烹油一般,服用之下,
轻则气血翻腾,难以平息。重则可能引发体内力量失控,导致爆体之祸!”
说着,他亦是在观察着那长孙禹的反应。而此时长孙禹则是有些焦急的说道:“啊!那你怎么不早说!”
闻言,赵天一则是,装作很诧异的问道:
“这我刚要劝阻,但将军您已丹药入口了,我实在是没反应过来 !” 言罢赵天一微微一顿, 继续说道:
“不过,将军刚才你说您毫无反应,这点倒是让贫道颇感有些意外啊!想来,您定然是体质异于常人。
这药的药力定然是被您完全吸收了。”
而此时,闻言,长孙禹则是思忖道:“我异于个锤子的常人,现在都感觉自己快要快热炸了!”
随即,苦笑着说道:“道友说笑了,我...我可能反应迟钝点,现在觉得全身燥热是不是药效发作了啊!”
赵天一闻言则是心中笑道:“终于忍不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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