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老付的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匆忙赶到后府,焦急地赶到长孙林杉夫妇的住处。
而一到门前,他便慌张地呼喊起来:“尊主!夫人!大事不好!小尊主他…他不见了!”
此时,裘夜雪迅速从房间中走出,故作惊讶的问道:
“老付,你这么着急忙慌的是要做什么啊?”
“夫人,小尊主不见了啊!我早上醒来去少爷的房里,发现他根本不在房间里。”
裘夜雪闻言,则是冷笑一声:“老东西,浩儿不在有什么不对吗?”
其实,早上长孙林杉已经将老付是宫里卧底的事情告诉了裘夜雪,而两人也是打算今天将他除掉。
“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奴有些不明白!”
而这时,长孙林杉也是从房内走了出来,语气森冷:“不明白?在我身旁潜藏二十年,你也该死了。”
说着,长孙林杉提着手中银色长枪,便朝着老付走去。
闻言,老付也是大惊,长孙林杉话的意思简单明了,显然,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只见,他则是一改往日卑微的模样,当即是狐假虎威了起来:
“我是太后的人?你敢.......”
但是,还没等老付说完,长孙林杉已然是来到他的面前,而他手中的长枪便已刺入他的心脏。
只见,老付的瞳孔瞬间放大,口中吐出“动手...”两字之后,便当即倒了下去。
而长孙林杉冷冷地收回长枪,看着老付的尸体,不屑的说道:
“哼!我长孙林杉有何不敢?”
.........
转眼间,又过去了四天,赵天一四人,此时依旧正在前进着。
同之前一样,吕得水拉着驴车,驮着赵天一,而吕布和方林则默默地跟随在驴车后面。
然而,与先前不同的是,吕得水在拉车的同时会不时地回头望向赵天一,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恳求。
仿佛在说:“老大,你看我这么卖力的拉车,你就让我开口说话吧!”
然而,赵天一对此,却置若无睹,任凭吕得水如何跟自己示意,他都保持着一种十分冷漠的态度。
约莫过半个月,在吕布和方林的求情下,赵天一,才解除了吕得水的禁言状态。
而吕得水的禁言状态刚一解除,便迫不及待地表达着自己的喜悦。
“啊儿!啊儿!终于能说话了,这真是憋死我了!”
赵天一则是一脸不屑地回应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阴阳怪气了?这次给你一个教训,你好自为之。”
“啊儿!啊儿!是,老大!我保证下不为例。”
吕得水一边回应着,一边还不忘瞥了方林一眼,仿佛在说:“你永远也无法取代我在老大心中的地位。”
此时,方林察觉到吕得水的目光后,对此也是深感无奈。
而也就是这时,只见吕布右手一挥,赵天一赠予他的方天画戟赫然在手中显现。
赵天一躺在驴车上,瞥见吕布的举动,不禁问道:
“吕布,出什么事了?”
吕布目光锐利地扫向前方,沉声道:“老师,前面的那几人,看着不像是好人啊!!”
闻言,赵天一顺着吕布的视线望去,只见七人堵在路中央面色阴沉。
他皱起眉头,仔细观察后说道:
“我去,这修真界还有修士拦路打劫吗?真是离谱!五个玄罡境,两个渡劫境?”
“宗主,这些好像是东域过来的魔修,这几个人我有些印象。在东域还有点名气,好像叫什么“七煞”!”
此时,方林也是看到了远处七人,便对赵天一解释道。
而听到这话,赵天一则是一脸不屑:
“七煞?我看是七个傻逼吧!不过来的正好,我也检验检验我这半年来的修行成果,走我们过去瞧瞧!”
吕得水此时插话道:“啊儿!啊儿!老大,就七条杂鱼,不用您出手,还是交给我吧!”
“你一个大乘境界,就别掺和了,对他们不公平,你就好好在一旁看戏吧!。”
闻言,吕得水只好作罢,当即,载着赵天一便朝着七人走了过去。
而靠近七人后,赵天一不禁哑然失笑。
这七人哪里是什么魔修啊!分明是一群杀马特贵族!
他们七人的头发,从左到右依次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且色彩鲜艳得让人眼花缭乱,显得十分的中二!
只见,七人拦住了赵天一的驴车,而为首的赤发渡劫境魔修嚣张地喊道: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听到这话,赵天一当即破防,心中直呼离谱:
“我说几位,你这开场白也太老套了吧!话说你们不是东域的魔修吗?这里是北域,你们几个来这里开
山栽树脑袋有毛病吗?”
闻言,赤发魔修,带着疑惑,试探性的问道:“小子你认识我们?你是东域的?”
这时,赤发魔修旁的橙发魔修给另外几人传音道:“两个渡劫境和一个化元境,你们一会看情况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