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赵天一的话音落下,大殿之上,一道身影逐渐凝聚成形。
那是一个中等身材的汉子,他身着深邃的蓝色长袍,衣袂飘飘,仿佛融入了周围的空气中。
他的美髯随风轻轻摆动,犹如流动的墨色丝绸,增添了几分神秘。
眉宇之间,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气质,那是一种经过岁月沉淀的从容,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父亲!真的是你吗?父亲?”
红桃惊呼着,泪水夺眶而出,急切地冲向那道身影。
汉子的身影在视线中逐渐变得鲜明,他环顾四周,脸上却写满了困惑与不解。
然而,当他捕捉到那道熟悉的声音后,他循声望去,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转而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红……桃?我....我不是已经死了吗?这怎么....这怎么可能?”
此时,红桃已经不顾一切地冲入他的怀中:
“父亲,女儿真的好想你。”
她的眼泪滑过脸颊,滴落在汉子的衣襟上,而这蓝袍汉子正是红桃的父亲——陈晋业。
此刻,陈晋业,看着抱着自己的红桃也是一脸茫然。
赵天一见状则是微微一笑,随即说道:“前因后果,尽皆知晓!”
而随着赵天一的话音落下,陈晋业就感到一股股庞大的信息,开始涌入他的脑海,令他头痛欲裂。
这时红桃有些紧张的松开了陈晋业,看向了赵天一,语气焦急:
“赵公子,我父亲这是怎么了?”
“他没事!我将前因后果灌输到他脑子里了,省的他一会问这问那的!”
闻言,红桃这才松了口气,则是转头看向陈晋业。
而没过一会,陈晋业已经恢复了平静,也是得知了前因后果,他看着面前的红桃,眼中泪光闪烁:
“女儿,这些年,你受苦了。”
言罢,他又看向了赵天一,随即微微躬身,言语感激:
“在下,多谢赵道友了。”
赵天一则是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客气。
见状陈晋业也没再多说什么,则是转身捡起,红桃刚刚放在地上的AK47,瞄向了南景清。
只见他扣动扳机,一颗颗爆裂弹呼啸而出,南景清片刻的平静再次被枪声所打破。
可当他看清开枪的人不是红桃而是陈晋业时,惊恐万分:
“陈晋业?你不是被我杀了吗?不!这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梦!哈哈!我这一定是在做梦!哈哈”
南景清居然胡言乱语了起来。
显然,南景清在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折磨之下,终于是疯了!
然而陈晋业则是继续扣动扳机,没有丝毫的怜悯,肆意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又过了三天三夜,随着枪声的停止,赵天一也是解除了南景清的不死不灭状态。
而后,陈晋业和红桃联手,结束了南景清的性命,终是大仇得报。
而此时,宗门外的驴子已经等了六天六夜,见屏幕中南景清已死,这才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叫嚷道:
“啊儿!红桃,老大!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啊!”
“什么事?”赵天一有些茫然的问道。
“啊儿,啊儿!那个小姑娘,还一个人在客栈里呢!都六天了!”
赵天一听到驴子话后恍然大悟,这才想起了天儿,他随即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便出现在“落花居”门前。
此刻,只见天儿蹲在门口,痛哭流涕:
“呜呜呜!姐姐怎么还不回来啊!”
赵天一心中一痛,走上前去安慰天儿,并告诉她红桃平安无事后,随后带着她一起瞬移回了落花宗。
而当赵天一与天儿出现在落花宗后,陈晋业激动地紧紧抱住了天儿,眼中闪烁着泪光。
红桃见状也是抱着父亲和天儿,这份久违的重逢让父女三人热泪盈眶。
而赵天一站在一旁,心中却涌起莫名哀伤,他也思念着他的家人,可他的家又在哪里呢?
......
次日清晨,三人在落花宗的议事大殿中围坐,共同商讨着重建宗门的重要事宜。
与此同时,驴子则是驮着天儿,在落花宗内闲逛。
而此刻的落花宗,早已物是人非,只留下了四人一驴的身影。
原来几日前,那些作恶多端的落花宗邪修见南景清被人虐待,早就吓的狼狈逃窜,
只留下了这空空如也的宗门。
此时,议事大殿内,陈晋业与红桃满脸期待地望着赵天一,等待着他的决定。
赵天一目光坚毅,看着两人,语气诚恳地说:“既然你们如此信任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原来,陈晋业与红桃,将宗主之位强推给了赵天一。
起初,赵天一还是百般推辞,但考虑到自己也有建立宗门的打算,接手落花宗无疑能省去许多麻烦。
更何况,有了陈晋业的帮助,宗门的重建必定能事半功倍。
见赵天一答应,红桃则是轻声问道:
“赵公子,关于宗门重建,你有何想法或计划吗?”
赵天一沉思片刻,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