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疯批傻柱一心报复白眼狼

第二百一十四章 掌抠白寡妇(1 / 1)

随着车轮与铁轨发出沉重而规律的“咕咚——咕咚——”声。

火车朝着前方疾驰。

何雨柱坐在靠窗的位置。

看着窗外熟悉的四九城景象一点点后退、模糊,最终被飞驰而过的田野和光秃秃的树林取代。

车厢里果然空荡,只有寥寥几个乘客。

他闭目养神,但思绪却如窗外的景色般飞掠,目的地只有一个——保城,他那抛家弃子多年的父亲,何大清。

保城站。

火车经过几个小时的行驶,终于在临近中午时分,缓缓滑进了略显陈旧的保城站。

又是一声刺耳的鸣笛,宣告旅程的终结。

何雨柱随着稀稀拉拉的人流走出车站。

保城的空气带着一种陌生的工业气息,远不如四九城厚重。

他没有丝毫犹豫,凭着上辈子刻骨铭心的记忆,迈开大步,径直朝着保城机械厂家属区的方向走去。

那几栋熟悉的红砖筒子楼,很快映入眼帘。

年节的氛围在这里似乎淡了许多,楼道口堆着些杂物,空气中弥漫着饭菜和煤烟混合的味道。

何雨柱目不斜视,径直踏上二楼的楼梯,脚步沉稳有力,停在一扇熟悉的、漆皮有些剥落的木门前。

“砰砰砰!”敲门声干脆利落,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感。

“谁啊?!”一个略显尖利的女声从门内传来,带着被打扰的不耐烦。

这声音,与贾张氏那刻薄的腔调竟有七八分相似!何雨柱眼神一冷,心中再无怀疑。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

门后的女人,正是那张他记忆深处无比厌恶的脸——白寡妇。

她穿着一件半旧的花棉袄,头发随意挽着。

看到门外站着的竟是何雨柱时,那张原本带着几分不耐烦的脸,瞬间像刷了一层浆糊,彻底垮了下来。

浑浊的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浓浓的嫌恶和不悦取代。

“是你……?!”没等何雨柱回应,白寡妇的声音拔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大过年的,你跑这儿来干嘛?晦气!”她下意识地就想关门。

何雨柱岂能让她如愿?

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她拿捏的傻小子了。

他一只脚猛地卡在门缝里,同时抬起眼,锐利如刀的目光狠狠剜向白寡妇。

那眼神冰冷、凶狠,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和警告,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白寡妇被这眼神惊得下意识后退半步,但随即一股邪火“噌”地冒了上来。

何大清这些年,偷偷摸摸往四九城寄钱的事,她心里门儿清!

那些本该属于她两个儿子的钱,就这么流进了何雨柱兄妹的口袋!

在她看来,自己有两个儿子撑腰,这里又是她的地盘,左邻右舍也都是机械厂的人。

他傻柱一个外来户,孤身一人,居然敢登门挑衅?还敢用这种眼神瞪她?!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白寡妇的泼辣劲彻底爆发。

她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他脸上,尖声咒骂起来:

“你个死绝户!克死你妈还不够,大过年的跑到我家门口来触霉头!

滚!赶紧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你那个没良心的爹……”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如同爆竹般骤然炸响在楼道里!

何雨柱出手快如闪电,根本没给她骂完的机会。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直接扇得白寡妇头一偏,脸颊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红印。

“去尼玛的寡妇!”何雨柱的声音低沉却蕴含着雷霆般的怒火。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地上:“给老子闭上你的臭嘴!老子今天来不是听你喷粪的!

老实点,再敢满嘴喷粪,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话间,何雨柱已经又往白寡妇脸上落了几巴掌。

这几巴掌完全是十几年前,自己带着何雨水来这找人,差点没被这白寡妇给打死。

那时候年纪小,拿这白寡妇没办法。

如今!?呵呵只要打不死,他恨不得把这寡妇给打个半死。

白寡妇彻底懵了!脸上火辣辣的剧痛远不及心头的震惊和羞辱来得猛烈。

她捂着脸,耳朵嗡嗡作响,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凶神恶煞般的何雨柱。

这…这还是那个记忆中唯唯诺诺、被他爹抛下也不敢吭声的傻柱吗?

这眼神,这气势,简直像要吃人!

短暂的胆怯和剧痛让她瑟缩了一下,但仅仅几秒钟后。

强烈的羞辱感和一种“被外人打上门来”的地头蛇心态,瞬间压倒了恐惧。

这是是哪!是她白寡妇经营了十几年的地盘!

一个四九城来的小崽子,竟敢在她家门口动手打她?!

“啊——!杀千刀的!你敢打我?!”白寡妇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像是要掀翻整个楼道。

她捂着脸,眼睛瞬间充血,变得赤红,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兽。

她猛地转身,目光凶狠地扫视着屋内,显然是想找件趁手的家伙。

——擀面杖?扫把?或者炉钩子?她要跟这个无法无天的何雨柱拼命!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刻,何大清那熟悉又带着明显慌乱和惊恐的声音。

终于从里屋急急地传了出来:“傻柱?!傻柱!你…你怎么来了?!住手!快住手!”

何雨柱那颗倔强的头颅纹丝不动。

仿佛聋了似的,对屋内何大清带着愠怒又夹杂着些许心虚的呵斥充耳不闻。

他的目光如同淬了火的铁钉,死死钉在站在何大清身后的白寡妇脸上。

那目光里,没有初见的陌生,只有积压已久的冰冷审视和毫不掩饰的憎恶。

白寡妇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下意识往何大清身后缩了缩,但随即又被儿子们的出现壮了胆。

果然,何大清话音未落,白家老大和老二一前一后,带着刚睡醒的懵懂和被吵醒的烦躁。

揉着眼睛从里屋晃了出来。

门外的光线勾勒出一个高大、结实、带着一股子混不吝劲头的陌生汉子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