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傻妃:觉醒后惊天下

第215章 找太后想办法(1 / 1)

不知过了多久,云夕已经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

霍廷渊又开始埋怨自己一不小心有点贪/YU了,他打横将她抱出浴桶,为她擦干身/体。

随后轻轻地将她放到床/榻上,霍廷渊看着她熟睡的模样,恬静又美好,他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又一下,感觉怎么也亲不够,不一会儿,那感觉又被撩了起来。

他想去冲冷水,可是当看见眼前的波涛汹涌,他又觉得冲冷水好像有点暴殄天物。

结果云夕只感觉自己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抛向云端。

翌日

雍王察觉到自己的机密信件以及私库被盗,已经六神无主,慌乱得不知该怎么办了,如果被有心之人偷走了自己与外敌勾结的信件,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昨天夜里,府里有人禀报库房遭贼时,他还在小妾房里努力耕/耘,根本停不下来。屋里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下人们根本不敢靠近。

但一早听到下人禀报私库被盗时,简直就像晴天霹雳,碰得他脑袋嗡嗡的,这可是他多年积蓄呀,还有与各种势力做的不正当交易得来的钱财。现在整个库房空空如也,要他怎么活呀。

而当他瘫倒在库房里时,又一个更要命的消息打得他措手不及,有人动过他的书房,当他拐着O型腿走到书房的密室时,他就知道这次自己可能是真的要完了,他与匈奴王廷的书信也被盗了。

"混账东西!"他一掌拍在紫檀案几上,震得砚台里的墨汁溅出几点黑斑。他面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起,手中攥着的那份空荡荡的密函匣子已被捏得变形。

书房外候着的刘管事浑身一抖,膝盖一软就跪在了青石板上。他伺候雍王十余年,从未见过主子如此失态。一直都谦谦君子的模样示人。

"王爷..."刘管事的声音细如蚊蚋。

"息怒"雍王猛地转身,蟒袍广袖带起一阵凌厉的风,"你让本王如何息怒?!"

刘管事倒抽一口冷气,额头重重磕在地上:"老奴该死!老奴这就去查..."

"查?"雍王眼中杀意凛然,"查出来诛你九族够不够?府里这么多侍卫,暗卫,为何不声不响地被人暗算下药?都是群废物,本王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刘管事瘫软在地,面如土色。雍王到底丢的是什么东西,他虽不知是何物,但能让王爷如此震怒,必定是能掉脑袋的物件。

雍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挥手屏退左右,只留下最信任的谋士。

"现在钱也没有了,书信也丢了,说不定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雍王压低声音问道。

想到这里,他后背沁出一层冷汗。勾结外敌是诛九族的大罪,而信上写得那么直接,更是有谋逆之嫌。无论哪一条,都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王爷,此事蹊跷。"

谋士谨慎道,"府中守卫森严,能神不知鬼不觉盗走大量财物,必是内鬼所为。而且..."

他顿了顿,"贼人似乎对王府布局了如指掌。"

雍王眼神一凛:"你是说..."

“在下不敢妄言。"谋士低头。

"霍廷渊?"雍王眯起眼睛,"他的确有这个实力搬走所有东西。"

“可是那么多东西,没有十几辆马车拉不走。”

谋士没有接话,只是深深一揖。

雍王在书房内来回踱步。

"备马车。"他突然站定,"本王要进宫。"

"王爷三思!"刘管事急道,"此时进宫,若被有心人察觉异样..."

"所以才要现在去。"

他冷笑,"趁着早朝前,以给母后请安为由。"

他转向铜镜整理衣冠,镜中映出一张看似镇定却隐含恐慌的脸,“此事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母后。若真到了那一步...太后不会坐视不理。”

半个时辰后,雍王府有马车悄然出发,穿过尚笼罩在晨雾中的朱雀大街,向着皇城方向疾行。

宁寿宫的偏殿内,鎏金兽炉吐着袅袅檀香。太后冯氏听完雍王的禀报,手中捻动的佛珠突然停住。

"蠢货!"太后猛地将佛珠拍在案上,翡翠珠子迸溅开来,滚落一地,"哀家早告诫过你,那些书信阅后即焚!"

雍王跪在地上,额头紧贴织金地毯:"儿臣知罪...只是想着留个凭证..."

"凭证?是留着把柄给别人吗?"

她起身踱到窗前,朝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现在好了,若那些东西落到别人手里..."

"母后明鉴!"雍王膝行几步,"现在怎么办啊!定是霍廷渊那对狗男女所为!儿臣这就派人..."

"闭嘴!"太后厉声喝止,"无凭无据,你想打草惊蛇?"

她转身盯着雍王,眼中寒光凛冽,"听着,第一,秘密追查府中内鬼;第二,派人盯紧战王府的动向;第三..."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准备一个替死鬼。"

雍王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太后冷笑一声:"若真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只能走最后一步险棋……"

雍王眼睛一亮:"母后英明!儿臣定去好好准备……"

"你将王府的钱财全丢了?"

太后有些气恼道,"哎,那些财物你可以暗自寻找。关键是那些与匈奴往来的书信..."

她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不惜一切代价,必须销毁。"

她击掌三声,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殿角。那人全身裹在黑袍中,只露出一双鹰隼般的眼睛。

"暗枭,你带人协助雍王。"

太后淡淡道。

黑衣人无声颔首,又如鬼魅般消失在阴影中。

雍王暗暗松了口气。暗枭是太后培养多年的心腹,统领着一支神出鬼没的暗卫,有他相助,事情便有了转机。

"谢母后..."他正要叩首,却被太后打断。

"别高兴太早。"太后冷冷道,"这是最后一次。若再有下次..."

她没说完,但眼中寒光已说明一切。

雍王浑身一颤,重重磕了个头:"儿臣谨记。"

离开宁寿宫时,朝阳已完全升起,将皇城的琉璃瓦照得金光灿灿。雍王眯眼望着这辉煌景象,心中却一片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