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天佑掌开石碑、飞镖射中敌手腕以及施展点穴之术等事迹在渡慕寨及周边地区不胫而走,他的名声如同一颗璀璨的星星,迅速在这片土地上升起。村民们对他的敬佩之情与日俱增,每当他们聚在一起,谈论的话题总是离不开陈天佑的英勇事迹。
暮色如墨,渐渐浸染渡慕寨。村口那棵饱经沧桑的老槐树下,石桌旁围坐着七八个村民,他们的面容在朦胧的光影中忽明忽暗。一壶粗茶在众人手中缓缓传递,茶香与夜色交融。“你们听说了吗?天佑那孩子,竟然一掌就把那块几百年的石碑给劈开了,那可是连十几个人一起用力都未必能撼动的石碑啊!”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满脸惊叹,布满皱纹的脸上泛着红光,眉飞色舞地向周围的人讲述着。他一边说,一边还挥舞着干枯的手臂,仿佛自己正在重演那震撼的一幕,连烟斗里的火星都跟着跳动起来。
“是啊是啊,我还听说他的飞镖绝技更是了得,能在百步之外准确无误地射中敌人的手腕,简直神了!” 另一位村民附和道,眼中满是钦佩。说话间,身旁几个孩童如同被施了魔法般围了过来,他们瞪大了清澈的眼睛,满脸好奇地听着,还时不时地发出 “哇” 的惊叹声。其中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女孩,更是兴奋地拽着大人的衣角,追问飞镖是不是像流星一样快,纯真的话语中满是对英雄的崇拜。
“而且他的点穴之术也厉害得很,轻轻一点,就能让人动弹不得。天佑这孩子,将来肯定能成为了不起的人物!” 一位年轻的小伙子激动地说道。他越说越兴奋,甚至站起身来,模仿起陈天佑点穴的动作,那夸张的姿势逗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人群中有人打趣道:“你这架势,要是去点穴,怕是先把自己点住咯!” 惹得众人笑得更欢了,欢笑声在暮色中回荡,为宁静的村寨增添了几分热闹。
陈天佑的名声不仅在村民中如野火般传播,还吸引了一些江湖人士的关注。他们听闻陈天佑的事迹后,纷纷慕名而来,想要见识一下这位年轻的高手。一时间,渡慕寨变得热闹非凡,前来拜访陈天佑的人络绎不绝。寨门口,车水马龙,各色人物穿梭其中,有背着长剑、身姿挺拔的侠客,也有戴着斗笠、神秘莫测的江湖客。
渡慕寨的练武场上,原本空旷的场地如今摆满了从各地送来的拜帖。清晨的阳光洒在拜帖上,折射出五彩的光芒。陈天佑蹲在石磨旁,指尖轻抚着一张烫金拜帖,上面 “铁血门” 三个大字隐隐透着一股肃杀之气。他知道,这是铁血门门主亲自送来的挑战书,而铁血门在江湖上以刚猛霸道的拳法闻名,门主更是以一双铁砂掌威震四方。此时,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铁血门门主那双布满老茧、坚硬如铁的手掌,心中暗自思索着该如何应对这场即将到来的恶战。就在他沉思之际,寨子里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陈天佑快步赶去,只见一群身着黑衣的人正与寨中弟子对峙。为首的是个独眼大汉,满脸横肉,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手中把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他眼神凶狠,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冷冷地说道:“陈天佑,我们血刃帮今日特来讨教,听闻你擅长飞镖,不如就用这暗器决一胜负,省得伤了和气。” 那语气看似客气,实则充满了挑衅,说话间还故意将匕首在手中转了个圈,寒光晃得人睁不开眼。血刃帮众人也都摩拳擦掌,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仿佛胜券在握。
陈天佑皱了皱眉,抱拳说道:“各位若只是切磋,我自然奉陪,但无端挑衅,恕难从命。” 话刚落音,独眼大汉猛地甩出匕首,直取陈天佑咽喉。那匕首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速度极快。陈天佑早有防备,他身形一闪,如同一道灵动的影子,借着寨中房屋的阴影,巧妙地避开了匕首的锋芒。匕首擦着他的衣角钉入身后的木桩,木屑四溅。陈天佑伸手入怀,三枚飞镖瞬间出手,呈品字形射向独眼大汉。这三枚飞镖角度刁钻,速度迅猛,在空中划出三道寒光。独眼大汉慌乱间挥刀格挡,飞镖虽未伤其要害,却将他手中的长刀击落在地,刀刃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血刃帮众人见状,纷纷抽出兵器,就要一拥而上。就在这时,小师妹阿月带着寨中长老赶到,众人的气势才稍稍压制住对方。阿月心急如焚,大声呵斥着血刃帮众人,她的声音清脆却充满了威严:“你们血刃帮在我渡慕寨撒野,当我们好欺负不成!” 阿月腰间的佩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似乎也在为她助威。血刃帮见占不到便宜,恶狠狠地放下狠话,便灰溜溜地离开了。
“天佑哥!” 小师妹阿月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发间还沾着几片落叶,“后山的竹林被踏平了一大片,那些来挑战的人,把咱们练剑的场地都占了!” 阿月的眼中满是委屈和愤怒,眼眶都红了。陈天佑心疼地看着小师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向阿月承诺,会守护好渡慕寨的一切。然而,陈天佑心中也明白,这些挑战不过是个开始,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