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啊,这件事情嘛,那真是说来话长喽!”秦朗有些心不在焉地敷衍着回应道。
只见刘掌柜一脸殷切地看着秦朗,赶忙说道:“哎呀,二少爷,没关系的啦,您尽量简短点跟我说一说就行,要不然万一有人问到,小的我实在也是不好回答呀,您说是吧?”
听到这话,秦朗微微皱起眉头,略微思考了一番后才开口说道:“嗯……其实呢,就是我偶然间与温老相识于湖边,当时看到他正在那儿与人对弈下棋,我便驻足观望了一会儿。后来又碰巧遇到过几次,如此一来二去的,也就慢慢熟悉起来了。就在前天的时候,温老竟然邀请我前往他府上一同饮酒,我自然是欣然应允。借着这个机会,我厚着脸皮向温老讨要了一副字,想着凭借温老的赫赫威名,定然能够让咱们家的酒铺声名远扬、生意兴隆呐!”
听完秦朗所言,刘掌柜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钦佩之色,连连称赞道:“二少爷,您可真是太了不起啦!居然能够被温大儒请至府上喝酒,而且还能从他老人家那里讨得一幅墨宝,这每一件事儿可都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哟!要知道,温大儒的书法作品堪称一字千金呐,就连京城之中都不知有多少达官显贵眼巴巴地盼望着能求得他的一幅字,但往往都是无功而返。如今市面上所流传出来的温大儒的字迹那更是寥寥无几,普通百姓恐怕连见都难以见到呢。二少爷,您当真是不同凡响啊!”
“哪里,哪里,刘伯实在是太过奖啦!这些不过只是些许运气罢了,再加上那么一点机缘巧合而已。说到底啊,还是得承蒙温老看得起,他老人家既然如此看重这幅字儿,那就劳烦您待会帮着好好地裱起来、收拾妥当喽。”秦朗一脸谦逊之色,微笑着对刘掌柜说道。
“好嘞,二少爷,您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有了这块金字招牌呀,咱们这生意必定会如同芝麻开花——节节高,更上一层楼呐!”刘掌柜喜笑颜开,双手抱拳向秦朗行礼后应承下来。
“成,那行,刘伯您先忙着哈。要是遇到啥事儿需要帮忙处理或者拿不定主意的,您尽管到府上跟我说一声就是。如今这店面啊,家父已经交由我来全权打理了,往后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够到位或是不懂之处,还望您能不吝赐教,多多提点一番才好。”秦朗态度诚恳地看着刘掌柜说道。
“哎呀呀,二少爷,您可真是太客气啦!府里头早就派人过来知会过了。要说指点嘛,我哪敢当哟,不过我坚信,只要有您在前面领着路,带着我们大伙一块儿干,咱们这买卖指定能够越做越大,走出一条康庄大道来哩!”刘掌柜满脸自豪之情溢于言表。
“哈哈,好说好说!这段时间大家伙也都辛苦了,这点碎银拿去给诸位兄弟姐妹们买点酒水喝喝,权当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请大家务必笑纳哈。”说着话,秦朗便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从中取出五两白花花的银子递到了刘掌柜手中。
“哎哟喂,二少爷,您又这般客气作甚?每回您过来都要给大伙儿发银子,这让我们如何消受得起哟!”刘掌柜嘴上虽是这么说着,但手上却并未推辞,而是满心欢喜地将银子接了过去。
“别不好意思啦,给你就拿着呗,难不成还嫌弃我不成?”秦朗笑嘻嘻地说道。
“哪能啊,小的绝对不敢,老朽替大家伙谢过二少爷的赏赐啦。”刘掌柜乐颠颠地接过银子。
“好嘞,那您先忙着,我撤啦。”
“二少爷您慢走哈。”
出了酒铺大门,秦朗沿着熟悉的街道朝着京城最热闹的朱雀大街走去。一路上,人来人往,街边的店铺琳琅满目,绸缎庄里那一匹匹色泽艳丽、质地精良的绸缎在阳光下闪烁着华光;首饰铺子中,金银玉器被摆放得错落有致,在烛光的映照下璀璨夺目;还有那摆满了各种精巧玩意儿的杂货铺子,引得不少孩童驻足观望。
望着眼前这一幕幕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象,秦朗不禁陷入了沉思。自从他来到这个地方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然而这段时间里,他竟然从未给母亲购买过任何一件礼物。如今,经过自己不懈地努力奋斗,终于有了一些积蓄,他觉得是时候该好好孝敬一下母亲了。
想到这里,秦朗立刻付诸行动,转身对身旁的李猛说道:“走,咱们去逛逛,我要给母亲挑些好东西!”于是两人并肩而行,开始穿梭于熙熙攘攘的街道和琳琅满目的商店之间。一路上,秦朗的目光始终不停地扫视着周围陈列的各种商品,心中暗自琢磨着要买什么样的礼物。
秦朗先是走进了绸缎庄,想着母亲平日里总是穿着那几件旧衣裳,为的就是把银钱省下来给他添置衣物或是买书。店中的伙计见有客人上门,赶忙热情地迎了上来,“公子,您瞧瞧,咱这店里新到的绸缎,都是从江南运来的上好料子,做衣裳再合适不过了。”
秦朗伸手轻抚着一匹湖蓝色的绸缎,那绸缎顺滑柔软,手感极佳,他想着母亲穿上用这绸缎做成的衣裳,定然会十分好看。“伙计,这绸缎怎么卖呀?”秦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