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

第206章 离谱!郡主把“婚房”,改成“商品仓库”?(1 / 1)

定北侯府的婚房刚挂上红绸,白若雪就踩着梯子,指挥赵铁柱往次卧里搬箱子。她穿着件石榴红的短袄,裙摆上沾着点稻草——那是从装糖葫芦的筐上蹭的,手里还攥着张清单,上面用朱砂写着“仓库扩容计划”,第一条就是“次卧堆放爆款商品”。

“往左点!对对!”她的声音比贴喜字的小厮还脆,指着墙角的位置,“那箱‘战神同款’糖葫芦放最里面,别被太阳晒化了糖壳!”

赵铁柱抱着个半人高的木箱,吭哧吭哧往次卧挪,铠甲上的红缨都歪了:“郡主,这可是您的婚房啊!把次卧改成仓库,将军知道了怕是要...”

“他知道了才好呢!”白若雪从梯子上跳下来,差点踩到地上的算盘,“昨天清点库存,‘贵妃祈福贴纸’卖断货了,新做的五千张没地方放!难道堆去西市让王二麻子偷?”

南宫翎刚从宫里回来,就看见院子里堆着七八个大箱子,老忠正踮着脚往箱子上贴“易碎”标签(其实是画着个哭脸的糖人)。他皱了皱眉,银甲上的露水蹭在朱漆门框上,留下道水痕:“这是做什么?”

“扩建仓库啊!”白若雪冲他晃了晃手里的清单,纸角被风吹得哗啦响,“你看,‘反向祈福墙’带火了多少周边?‘战神护妻’糖画卖了三百个,‘贵妃同款’小哭脸香囊订单排到下个月,不腾地方怎么行?”

她拉着南宫翎往次卧走,刚推开门,一股混合着山楂、香料和纸张的味道扑面而来。原本该放梳妆台的地方,堆着半人高的糖葫芦筐,红绸被压在筐底,只露出个角;原本挂字画的墙,被白若雪钉了十几个木钩,挂满了印着“定北侯府祈福专用”的红绸带;连床脚都塞满了装泥人的木箱,每个泥人都捏成南宫翎举着长枪的样子,只是脸被捏成了圆滚滚的糖球。

“你看,”白若雪指着角落里的空隙,眼睛亮得像两颗新做的糖球,“还能再塞两箱!等这批货卖完,咱们就把隔壁的空房也改成仓库,保证比西市的货栈还气派!”

南宫翎的视线扫过那些贴着他画像的商品,又落在被挤到窗边的描金梳妆台——那是皇帝御赐的,现在上面堆满了账本和算盘,珠子是用山楂核做的。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这是婚房。”

“我知道啊!”白若雪从筐里拿出串糖葫芦,塞到他手里,“正因为是婚房,才安全!放这儿谁也不敢偷,比雇十个看守还管用!你看这泥人,昨天放库房被老鼠啃了两个,放这儿肯定没事!”

正说着,小红抱着卷红绸跑进来,差点被地上的木箱绊倒:“郡主!将军!喜娘来了,说要教您俩洞房礼仪呢!”

“教什么教?”白若雪把红绸往泥人身上一盖,“让她先去西市练练怎么吆喝卖‘洞房同款’喜糖,卖得好我再学!”

喜娘跟着走进来,刚跨过门槛就被脚下的稻草滑倒,手里的礼仪册子“哗啦”散了一地。她看着满屋子的商品,老花镜差点掉下来:“郡、郡主!这是您的婚房啊!怎么堆成这样?”

“不然堆哪儿?”白若雪弯腰帮她捡册子,指尖沾着的糖霜蹭在封面上,“等我赚够钱,买个别院专门当仓库,到时候再把这儿收拾成金銮殿都行——现在先委屈委屈,让商品们住几天豪宅。”

南宫翎看着喜娘铁青的脸,突然伸手把白若雪往身后拉了拉,声音平淡无波:“她高兴就好。”

喜娘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赵铁柱塞了串糖葫芦堵住嘴:“大娘您尝尝,这可是将军亲手穿的,甜得很!郡主说了,吃了就不生气了!”

等到月上中天,婚房里终于安静下来。白若雪趴在南宫翎怀里,手里还攥着本账本,上面记着“次卧仓库入库清单”,字迹歪歪扭扭。南宫翎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视线越过她的头顶,落在次卧门后的阴影里——那里堆着半箱“战神护妻”主题的风车,风一吹就“吱呀”转,像在唱小曲。

“若雪,”他低声道,“夜里起夜当心点,别被箱子绊倒。”

“知道啦。”白若雪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含糊得像只猫,“我的商品比金子还金贵,绊倒我也不能绊倒它们...唔,明天得在箱子上贴反光条(其实是浸了油的布条)。”

南宫翎无奈地笑了笑,帮她把账本放到床头的小几上,上面还堆着三个没卖完的泥人,个个举着糖葫芦,像在站岗。

三更天的时候,南宫翎被尿意憋醒。他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吵醒怀里的白若雪。月光从窗棂钻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次卧的门没关严,露出条黑漆漆的缝。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咚”的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哗啦”的滚动声——他的小腿撞到了个圆滚滚的东西,那东西顺着地板滑出去,撞在对面的箱子上,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嘶——”南宫翎疼得倒吸口凉气,低头一看,月光下,个裹着糖壳的糖葫芦滚到了墙角,上面还沾着他的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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