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小美人儿,小爷我来了,你别怕哦!小爷我很温柔的呢!趁着天色还早,咱们乐呵乐呵!”
一身着玄色长袍的少年,猥琐的摩拳擦掌,露着令人恶心的淫笑,一副下流的样子实在欠揍。
正待他撅着屁股往马车内钻,打算一亲芳泽时!
却不想,马车内立时响起了一声厉呵!
“乐呵你个头啊!”
“哎~呀~!”少年被无情一脚踢了出去,狼狈的摔了个屁股墩。
他捂着生疼的屁股揉了揉,迅速爬了起来,气结!
指着马车内的“美娇娘”嗔怒道:“妊卿卿,你个死女人,你疯了,使这么大劲儿干嘛?怕踢不死我吗?”
“嘶~!哎哟~!嘶~!我的屁……呃……臀部。”
“谁让你做出这副恶心的样来,亵渎本郡主,不打你打谁!”话落!一身红衣华裳的妊卿卿,便娉娉婷婷的从马车内走了来。
少年不满的嘟了嘟嘴,不满道:“欸~!不是你说要演的逼真一些!不许作假的嘛!”
妊卿卿一时哑然!竟无言以对!
“还说呢!你一个堂堂武艺高强的女中豪杰,怎的就这么不经打……。”妊卿卿傲娇的强词夺理道。
少年闻言!气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赶紧将自己的半边脸凑近了给她看。
“欸!妊卿卿,你要不要这么不讲道理!你且睁开您那豆大的眼睛看看,这一脚给我踹的,直接踹我脸上……!”
妊卿卿抬眸一瞧,那少年的脸上果然印着一只大脚印,妊卿卿哑口无言!一时尴尬。
“谁……谁让你做出那副欠揍的淫贼样……。”
少年一时无语,都要被妊卿卿给气笑了:“不是!妊卿卿,我一个姑娘家能把你怎么着!?”
“说好的假戏真做的嘛!”
少年名唤——肖楼畹晚,乃太卜之女,肖楼家的三姑娘。
与妊卿卿乃手帕交,可以说是光着屁股长大的发小,对妊卿卿马首是瞻。
遥想当初,她也跟着妊卿卿无恶不作了一段时间,可谓是臭名昭着,人人喊打。
“好好好!本郡主错了还不行吗!本郡主给你道歉!”妊卿卿如是哄着小孩儿一般哄着肖楼畹晚。
这丫头性格憨直,粗笨,行为举止活脱脱的一个大老粗,所以容易被妊卿卿拿捏,幸而她有一个善于混迹官场的爹,不然以她的那些“丰功伟绩”,只怕早就被打下十八层地狱了。
“时辰不早!这会儿国相府的人,应该找来了吧!”说着!妊卿卿便开始宽衣解带……。
肖楼畹晚有些懵!
“郡主!你这是做什么?”
“若本郡主失了贞洁,名声尽毁,那左政史必然与我妊家退婚。”
肖楼畹晚闻言!从妊卿卿的这几句简单的话语中似乎听明白了点什么?但却又不甚理解???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妊卿卿的额头,没发烧啊!
肖楼畹晚都觉妊卿卿的脑子是不是秀逗了。
“发什么呆呢?”妊卿卿撕破自己的衣衫,将自己的红唇擦去后,发现肖楼畹晚一会儿摸摸自己的额头一会儿又摸摸她的额头,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故问道。
“妊卿卿,你撞邪了?那祁北辰可是你费尽心机抢来要嫁的人,如今怎么又要想尽办法与之退婚?你到底想闹哪样?”
妊卿卿无奈思忖片刻!瞧着天色,时辰也不早了。
再则,此刻也不是向她解释的时候,只得敷衍道:“说来话长,等此事过去后,我再慢慢与你道来。”
妊卿卿拍了拍肖楼畹晚的削肩,随口打发道。
肖楼畹晚自来就是她的死忠粉,自然她说什么便信什么,从不刨根问底,她知道无论她做什么事都有她的道理。
“好,依你就是……!”说罢!
妊卿卿便赶紧拿着锦帕,为她擦拭着脸颊上的大脚印,并再三嘱咐着:“记住!一定要假戏真做,不可演砸了,一会儿国相大人来了,你只管找机会跑,只要让他们知道我妊卿卿已失贞洁便成。”
肖楼畹晚不免扯了扯嘴角,眉头紧蹙。
见过为了保住名节上吊的,也见过为了名节自杀的,就是没见过把自己名节搞臭的,她怕不是疯了。
“我说妊卿卿,这婚事可是你自己费尽心机得来的,大不了退婚就是,何必做的这么麻烦?”
“呵!哪有那么容易啊我的肖楼三姑娘!这背后之人精心策划,刻意为之,我想退婚?想都别想,除非,左政史亲口退婚,不然,我恐怕毫无转圜的余地。”
肖楼畹晚越听越懵,忽然觉得脑子不够用了,一时宕机,
罢了!随他去吧!反正闲在家里也没事干,闷得慌,要干,还不如干票大的找找乐子!
东宫
明德殿
“承蒙娘娘看中,实乃老臣一族之幸。”
“治粟内史不必多礼,快请起。”尊位上的??(hu)虢(guo)夫人忙抬了抬手,示意“请起”。
“谢娘娘。”治粟内史与其女——仙灵儿规矩的起身,垂首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