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拍着胸脯保证,就算问不出结果也没关系。
但同时,叮嘱林凡抓紧时间,让他下午就行动。
离开办公室,回到厨房安排晚饭。
林凡骑车回四合院。
发现傻柱和秦淮茹有说有笑地回来了。
两人见到林凡都愣了一下。
"这不是林哥,好久不见。"
因为那天林凡的一句话,让傻柱想明白自己是否需要秦淮茹。
所以现在态度也变得客气了。
"柱子,你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
"我这个人,有恩必报,但以后要是有仇了,还是算了。"
看着傻柱像块石头似的,林凡也不想和他争辩了。
"秦淮茹,我有事找你。"
林凡凝视着秦淮茹紧绷的脸庞,心中已预感此事并不简单。
送走傻柱后,两人返回秦淮茹家。
她婆婆虽已苏醒,却如植物人般毫无反应。
"林凡,到底发生什么?"秦淮茹不安地问道。
"厂里收到一封举报信,涉及你和易中海的事。
李副厂长让我询问当初情况,若你当时处境艰难,或许能通融。"
秦淮茹听罢,脑中一片混乱。
她原以为这事仅限邻里间流传,万没想到连厂长都知情。
一旦事情败露,她不仅会失去工作,连住所也成问题。
意识到事态严重,秦淮茹迅速起身,向林凡深深一拜:"求您务必帮忙!"
尽管平日对秦淮茹印象不佳,但想到她独自抚养三名子女且常年侍奉恶婆婆,林凡内心亦生怜悯。
忙将她扶起,道:"邻里之间,无需如此。
坐下细说。"
"我只负责问询,最终决定还得由厂里定夺。"
秦淮茹拭泪 ** 良久,缓缓开口:"丈夫病重时,我为筹措医药费四处借贷,仍杯水车薪。
无奈之下求助 ** ,他同意借债,条件却是……是我不得不答应的。"
说到此处,她再度哽咽:"并非仅此一次,后续因无力偿还,他多次以此相逼。"
室内陷入沉寂。
"我知道自己行为不当,无论厂方如何处置,我都无异议。"
秦淮茹低头垂泪,再不多言。
离开秦淮茹家后,林凡胸中似压巨石。
"哎呀,完了,完了!"
许久未见的聋老太再次出现在院子里,疯疯癫癫地喊叫。
林凡正打算去找大海询问情况,可他家却空无一人。
半小时后,林凡决定放弃等待,骑车返回工厂,将此事告知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不敢大意,坚持让林凡一同前去向杨厂长报告。
"事情大致就是这样,不过这只是秦淮茹单方面的说法,我没找到大海,所以无法给出双方的陈述。"
听完林凡的话,李副厂长率先怒火中烧。
"这分明就是封建思想作祟!这种思想必须根除!"
杨厂长沉默不语,仅摆手示意林凡先行离开。
"老李,你觉得这事该怎么解决?"
"厂长,我认为应该开除易中海,驱逐出四合院。
至于秦淮茹,她也是受害者,还是留任吧。"
杨厂长思索片刻。
"这件事需要低调处理,绝不能扩散。
你找个其他借口,把易中海这个败类清理出厂。"
"那秦淮茹怎么办?"
"照你的意思来吧。"
傍晚,员工们下班时。
在林凡的带领下,李副厂长来到四合院。
众人见到李副厂长来访,纷纷上前问候。
刘海中尤为热情。
"副厂长,请到我屋里坐坐,我这儿有上好的茶叶。"
"副厂长,您去那边房间,我有一瓶好酒,一起品尝如何?"
阎富贵也不甘示弱地说道。
"大海在家吗?"
"一天没见人影!"
刘海中抢先回答。
话音未落,大海骑着车,哼着歌,一路按着铃铛进来了。
见到林凡和李副厂长等人。
大海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下车,冷冷地跟李副厂长打了个招呼。
便推着车走向自己的屋子。
"这人也太没规矩了!"
刘海中低声抱怨。
李副厂长推了推眼镜,未置可否。
“小杨,你先回去,我去跟大海谈点事。"
“嗯。"
傻柱啊,你是不是真不懂这个理儿?轧钢厂能出那种事吗?要是传出去,其他厂子不得笑掉大牙?难不成你还想把易中海拉出去游街?林凡气呼呼地教训傻柱。
这人吧,嘴上说不过,动手也不行,只能干受气。
三人进了屋,发现秦淮茹家连支笔都没。
林凡只好掏出自己的笔让她签字。
她倒挺爽快,在文件上签了名。
林凡收起文件,对傻柱说:“你得抓紧问问副厂长,啥时去报到,找谁报到。
这种事我做不了主,你得自己跑腿。
劝你赶紧办,要是拖着,厂里知道了你这态度,往后的事儿你可就麻烦喽。"
傻柱连忙感谢:“我这就去,谢谢提醒。"这时才下午四点,离下班还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