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祁之在国外多消失的那一年里,早就把自己的以后线路规划好了,他也没去找温漾,先忙活自己的事,因为不能总靠林利,他可以借用,让自己发扬光大,让温漾能有信任他的心。
他进军了娱乐行业,开了一个小楼,这是梦开始的地方,相信会凭借他的努力慢慢壮大的,取名叫“祁念漾”娱乐工作坊,很大胆,可林祁之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以前他一直憋着,都要把自己憋死了,现在终于袒露,见光,他不得好好造造。
林利看了都直摇头,比他对黄娜还闷骚…
再次与温漾见面是半年后了,公司在他的带领下渐渐有起色,他开着一辆帅气的库里南,停在大楼前,温漾刚下班,她不习惯公司里面的勾心斗角,所以也就没与别人抱小团体,自己一个人挎着包走出来。
林祁之太显眼,一件花花绿绿的衬衫,一角不羁地别在皮带间,带着副墨镜,摆好Posing,妖娆,肆意的像是个浪荡公子。
她一眼就看见了,林祁之朝她吹了口哨,温漾都要起鸡皮疙瘩了,走过去,没好眼色:“你装什嘛!”
“诶,半年没见,你这样说话?这是我自己挣钱买的!”
温漾看了他一眼:“哦!那你想干啥,跑我面前炫耀,我可不会对你好言夸奖!”
林祁之将眼镜往上别,别到了发际线的位置,歪身撑着车头,看了眼温漾的穿搭。
很经典的职业包臀装,不过那双黑丝衬的腿笔直,格外诱人,林祁之多看了两眼,温漾真想把他眼睛抠出来,她很忸怩,把包拿下来,挡在了胯间。
林祁之勾唇一笑,拿出一张身份证,温漾不解,林祁之说:“仔细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
温漾嘴上说着:“我咋看得出来!”
可她还是发现了不对劲:“你住址怎么跑一磁路的明月镇去了?”
林祁之坏笑更深,他起身朝着步步逼近,温漾本身就靠着车身,是无路可退,只能任由着林祁之与她身体无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他嗓音低沉起了玩味:“温漾,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也不是你堂哥了,所以考虑考虑我行吗?现在有没有想跟我在一起的心?”
林祁之在她耳边厮磨,温漾越是拿手抵抗,林祁之就越起劲,他禁锢着她不让她出去。
温漾看了眼周围,好像很多人都往这边看了,好囧啊!受不了了,一脚踩在林祁之皮鞋上,他吃痛,温漾趁机钻了出去。
林祁之表情痛色难掩:“你不按套路出牌!”
温漾朝前走:“不是没有任何关系了吗?我还得尊重你啊!”
“有关系,我也不见得你尊重我!”林祁之跟在她身后追去,顾不了脚上的疼痛,温漾穿的高跟鞋,那杀伤力只能不减只增。
温漾突然停下身,林祁之步子大,跟她撞了上去,差点把温漾撞倒,温漾回头没好气:“我的鞋子明天还要穿的,给我踩坏了,你赔啊!”
“我赔!”林祁之现在忍无可忍什么骚话都能蹦出来。
温漾抿唇:“你的身份证怎么回事?”
这件事林祁之很得意的,把来龙去脉都说了,温漾的心也是肉做的,林祁之都把事做到这个层面上了,她那上了锁的心不动摇才怪,不过也只是铁链生锈了,还没完全断开。
她的顾虑是:他们可以试试,只不过这个试试是抱着一辈子的,而且林祁之跟她身份不一般,如若真的闹矛盾,分手了,那他们再次相见怎么相处,还是原来的话题,他们的孩子该怎么称呼他们,叫温漾妈妈,叫林祁之舅舅?
她叫林利是伯伯还是改口爸爸?
好复杂且麻烦,心思必然比普通恋爱顾及得多。
温漾摇头:“不行,暂时不能答应你,我觉得你还不不够用心,不够努力,你再追追?让我爽了我再考虑考虑,你是否有资格做我的男朋友!”
温漾傲娇傲娇地说着,下巴扬得不屈,林祁之也没有因为拒绝而感到失落,他现在是心花怒放,想上前高高抱起温漾转圈圈,温漾这话不就表示着他还是有成功的日子吗?
只要这样就是行的!
他上前两步,被温漾拦在了安全距离:“男女授受不亲,别对我动手动脚哈,等下好感度降为零我不负责哈!”
林祁之却舌尖顶了顶腮帮,真是想把这小猫压在身下好好吸一番:“好,你等着,等你答应我了,你可就跑不掉了!”
“你威胁我?我不干了!”温漾双手环胸,说着就要掉头往其他方向走。
林祁之赶快转为小狗狗模样,拉着她的手,可怜巴巴,软语相奉:“错了错了!”
温漾“噗嗤”一笑:“送我回家!”
林祁之贴心地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温漾却钻进了后座,林祁之咬牙:“你拿我当司机?”
“别废话了!”温漾才不给他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观念,她就是要吊着,不都说一下子得到的就不会太珍惜,而且她那颗心已经蠢蠢欲动了,几次透过后视镜看林祁之时,林祁之也从后视镜看她,两人的眸子就那样直直地在镜中相撞,然后都羞赧地别过头,一个看路,一个看窗外的风景。
……
林祁之倒是记着温漾的话,在追追,说不定她就同意了,所以他殷勤得很,又是每天早上托人送一束鲜花,又是偶尔的转账,又是下班后免费的司机……温漾的同事们都开始议论起来,温漾不否认,也没解释,其他人都好生羡慕的,又帅又有钱的追求者不多,全被温漾牢牢的占了。
因为有人起过小心思去找林祁之要联系方式,被冷脸拒绝了,明明和温漾在一起时,那嘴角翘得比谁都高…
他不气馁,日复一日,可这一年多他们的关系始终停留于暧昧,却有任何突破和进展,林祁之要放大招了,他等不及了。
温漾在下班就接到了他的电话,不过传出的不是他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人的:“你好,我是ED酒吧的老板,这位先生在我们这儿喝醉了,我不知道他家的住址,所以拿他手机给顶置的人打了电话,你看你方便来接他吗?或者,你认识他的家人吗?你实在不行,也可以通知他的家人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