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玉凰,在最初那灭顶般的撕裂痛楚和极致刺激后,意识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境地。身体的掌控权,精神核心的掌控权,体内狂暴能量的掌控权,在这一刻,被她毫无保留地、完全信任地交给了陈胜!她不再需要去对抗痛苦,不再需要去强行引导能量,不再需要去感受开凿穴窍的剧痛。
剥离了这些沉重的负担后,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席卷了她疲惫不堪的灵魂。身体深处,那最原始、最本能的感官体验,如同被解除了封印的火山,在陈胜那为了引导能量而不得不进行的、充满力量和节奏的律动中,猛烈地喷发出来!
“嗯…陈胜哥…慢…慢点…” 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断断续续溢出。每一次深入,都仿佛带着电流,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带来一阵阵令人灵魂战栗的酥麻快感。那感觉强烈得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所有残留的痛苦和不适。她白皙的肌肤泛起醉人的绯红,修长的脖颈无助地后仰,如同濒死的天鹅,脚趾因为极致的快乐而紧紧蜷缩。她彻底放弃了思考,放弃了抵抗,任由自己在这由痛苦与毁灭边缘被强行拉回的、由最原始交融带来的感官洪流中沉浮、飘荡。
她不再是主动的战士,而是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感受容器,一个彻底绽放、承接陈胜意志与力量的港湾。身体的愉悦,成为了她此刻唯一能清晰感知的世界。
这奇特的“解脱”状态,反而让陈胜的引导变得异常“顺畅”!
因为李玉凰彻底放弃了“控制权”,她的身体和精神变成了绝对“被动”的导体,不再产生任何干扰性的本能抵抗和精神波动。陈胜那高度凝练的意志和精准的能量场,如同在绝对光滑的管道中运行,毫无阻滞地引导着混乱的能量流,以惊人的效率冲刷、梳理着她周身三百六十五处大穴!
每一次结合处的律动,每一次身体的深入接触,都伴随着精纯的星火能量在两人之间循环往复,强行打通穴窍壁垒,构筑稳定的磁场核心!陈胜的动作,既是能量的引导,也是物理层面的“拓荒”。汗水从他紧绷的背肌上滚落,滴在李玉凰泛着诱人光泽的肌肤上,瞬间被高温蒸发。
时间在痛苦与极致愉悦交织的奇异状态下流逝。监控光幕上,那代表失控能量的猩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被幽蓝的、稳定的能量流所取代。李玉凰体内狂躁的“野兽”,在陈胜这最原始也最高效的“驯服”方式下,终于被彻底收服、纳入正轨。
当陈胜引导着最后一股凝练的能量流,锚定在李玉凰足心涌泉穴时,一股深沉、内敛却又无比磅礴的力量感,如同初生的朝阳,从她身体最深处弥漫开来,充满了新生的活力。
引导,完成了!
陈胜紧绷的身体骤然松弛,如同被抽掉了所有力气,额头重重抵在李玉凰汗湿的颈窝,大口喘息着。极致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精神意志的透支比引导林震时更为严重。但他成功了。
身下的李玉凰,早已在引导后期那纯粹而强烈的感官洪流中耗尽了所有精力。引导完成的瞬间,那根紧绷的弦彻底断裂。潮红的俏脸上还残留着未退的春情和极致的疲惫,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安静地垂下,红唇微张,发出均匀而深沉的呼吸声——她竟在引导结束的时候,直接沉入了最深沉的睡眠。
陈胜小心翼翼地退出,将瘫软如泥、陷入沉睡的李玉凰轻轻抱起。她的身体温热而柔软,像一只餍足的凤凰。他取过旁边早已备好的保温毯,将她严严实实地包裹好,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
看着怀中沉睡的玉人,感受着她体内那新生的、如同星云般缓缓旋转的沉凝力量,再回想林震引导结束时那如同虚脱般的痛苦和挣扎,陈胜疲惫的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
一个在剧痛中坚守,一个在…奇异的愉悦中完成。
这“穴窍蕴星”之路,因材施法,凶险莫测,却也充满了造化弄人的意味。
“镇海”的两柄最锋利的剑,终于完成了最终的淬火开锋。而引领他们的代价,此刻正沉甸甸地压在他透支的肩上。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安睡的容颜,将她搂得更紧了些,迈步融入了门外那片冰冷的钢铁洪流之中。
李玉凰几乎是飘着回到国防大学家属院那栋将军小楼的。夜色浓稠,晚风带着一丝凉意拂过她滚烫的脸颊,却吹不散心底那股奇异又陌生的暖流。身体深处残留着一种微妙的酸软与充盈感,走路时下腹和大腿内侧牵扯的细微不适让她下意识地调整了步伐,变得有些轻缓、甚至带着点不自觉的矜持。
客厅的灯光温暖明亮。母亲柳明慧正坐在沙发上翻阅一份军事期刊,听到开门声抬起头。目光落在女儿脸上的瞬间,她的眼神顿住了。
那是一种过来人才能瞬间捕捉到的变化。女儿素来清亮锐利的眼眸里,此刻蒙着一层水润的薄雾,眼尾眉梢都染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慵懒倦怠,却又透着被彻底滋润后的红润光泽。以往走路时那种利落带风的军人步伐,此刻也变得……柳明慧微微蹙眉,更准确地说,是多了几分属于女子的、初承雨露后的柔媚与小心翼翼。
“玉凰?”柳明慧放下期刊,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探究:“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训练强度很大吗?脸色看着……有点不一样。”
李玉凰心头一跳,强自镇定:“嗯,在陈胜哥那里巩固了下新阶段的训练成果,耗了点时间。”
她试图像往常一样大步走向楼梯,但那点不适让她迈出的步子终究显得不那么自然。
柳明慧的目光如影随形,将她细微的步态变化尽收眼底。她没有再多问,只是不动声色地说:“先去洗澡吧,水放好了,多泡会儿解解乏。”
“知道了,妈。”李玉凰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上楼,努力控制着步伐的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