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褚一早就醒了过来,然后在院子里练了一套功,感觉浑身都热了起来,一夜沉睡带来的僵硬感也消失后他才收功回房洗漱。
“少主真勤勉啊。”
“是啊,少主不论休息的多晚,第二天早上必定会早早起床练功 ”
两个抱着大簸箩的弟子聊着天,簸箩里边放着要拿去晒的药材。他们说着少主勤勉,但是他们自己也很用功。
月褚收拾好后就开始看时星昨晚录制的东西,果然精彩呐。房间里的噼里啪啦要不是星星录着着画面,月褚还真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
还有那个穿着一身白衣却骚的五颜六色的人,还说什么“这个世界上的好男人除了宁远舟还是有很多的,比如我”说完这句话就反手掏出了一束花,别说,那花束做的还挺雅致的。
“小可方过而立,有潘安卫玠之貌,太白明皇之才,待女子温柔如水”说着还站起身走到了门口,背对着任如意双臂展开一抖“擅男子任侠风流之态,正是姑娘孩子亲生父亲的最佳人选。”
月褚只觉得有一只巨大的白孔雀开屏了,骚里骚气的,要不是任如意抽出于十三头上的鸡毛簪威胁他,月褚都想上手了,没见过这么骚气的男人。
“滚!”
“英雄尚无末路事,岂敢美人花下死,而且我特别愿意死在你的手里,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记我一辈子。”
任如意低头看看手里的这根鸡毛簪子,花里胡哨的。
于十三往前走了一步,双手张开闭上了眼睛“来吧,不要因为我腰细腿长就下不了手,我受的住。”
手握簪子的任如意直接一拳打在了于十三的咽喉处,让他因为疼痛咳嗽不止,而说不出一句话。
钱昭听到这儿连忙进来拉住了于十三,不让他在发骚了,不然宁头都保不住这个人。
“行了,该回去喝点儿补药了。对了,他的确很混账。”
“站住,你……”任如意一听钱昭的话就知道他刚刚都听到了。
“刚刚,他在屋里,我在屋外。刚才的刚才,他在屋里,我也在门外”钱昭拉着咳嗽不止的白孔雀走了。
月褚只觉得好笑,这个钱昭一张嘴挺损的,这也不像柴明说的什么威武严肃,这不是个闷骚的喜剧人嘛,配上那一张嫩脸真的挺有喜感的。
尤其是他吐槽于十三的话,真的很好笑。
“孩子的事儿交给爹娘去解决,你不要插手,插根毛也没用。”
月褚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了包袱里的那个盒子,这是柴明交给自己的,说是如果能碰到使团的话,就把这个交给里边的宁远舟,或者是六道堂的其他人。
月褚收到后就没有打开过,直接收拾好就抱着还在呼呼大睡的时星骑马离开了,他要去白沙镇看戏。
一路赶到白沙镇的驿站附近,月褚勒马停下,看着前面有人站岗值守的驿站,他在想自己该怎么进去,算了还是光明正大的进去吧。
“你好,我找宁远舟”月褚牵着马,肩膀上面是已经清醒过来,正在给自己梳理羽毛的时星。
“你是谁”门口站岗的人眼神锐利的看向月褚。
“有人托我给他带点儿东西”月褚丝毫不觉得冒犯,泰然自若的给马喂了一块儿饴糖。
马蹄在地上踏了两下,然后从主人手里叼走了饴糖,吃的开心。
“墨云乖”月褚顺着黑马的马鬃。
“稍等”守门的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有一个人快步跑回去禀告了。
月褚到了白沙镇时刚好碰到出摊的馄饨包子铺,他就美美的吃了两碗。
里边守门的人快步跑到宁远舟面前,然后双手抱拳“宁头儿,门外有一个男子说要找你,有人托他给你带了点儿东西。”
“什么人?”宁远舟疑惑的问。
“看起来年岁不大,一身竹青色的衣服,肩膀上还有一只胖鸟。”
“你没问叫什么名字吗?”
“他不肯说,说见了宁头儿就知道了。”
宁远舟和钱昭对视一眼,就往门口走过去,任如意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先回房间了。
路上碰到了元禄和一身白灰色衣服的余十三。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吗?”于十三连忙追问,他刚刚看宁头儿的脸色不对。
“没事,有人找我”宁远舟解释了一句,脚步不停的往外走,趁现在殿下还没有醒,先把这些事情处理了。
宁远舟身后跟了一串的人过来了,就连巡逻的孙朗都过来看热闹了。
“我就是宁远舟,是……你找我?”宁远舟出来就看到了一个比元禄还要矮一个头的少年,是的少年脸上还能看出稚嫩的少年,他的手指逗着肩膀上的肥啾,那匹黑马也会凑到那个少年的肩膀上逗肥啾,肥啾的毛都已经炸开了,对着黑马叽叽喳喳的叫着。
如果宁远舟能听懂的话,一定会听清,肥啾在说不许弄湿它的毛,而且墨云的嘴巴臭臭的,会把它的毛毛也弄的臭臭的。
“是,我找。有人托我给你……们带点儿东西,要在这里拿吗?”月笑的少年气十足,毕竟他现在就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屁孩,还没有及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