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重生要跑路,疯批太子急红眼

第125章 哪只手碰她了(1 / 1)

谢知月被带回州府时,天色已渐黑,府中下人安排了别院和换洗衣物及晚膳,一应俱全。

只是她心里怎样都安定不下来,总觉得这里不是安身之所,得快些离开。

州牧承诺,找到婢女后,就即刻安排送她去冀州的马车,晚上她只简单梳洗了一番,连州牧准备的衣服都没动就睡下了。

她本就心慌得睡不着,夜间听到开门声时,她如惊弓之鸟般从床上坐起来。

“谁?”

“小美人,别怕,是本府来了。”

那声音淫邪油腻,听得谢知月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昏黄的烛光下,青州牧那张纵肉横生的脸泛着油光,一双绿豆眼直勾勾的盯着她,肥厚的舌头反复舔舐嘴唇,满脸淫笑在那张肥头大耳的脸上挤出层层褶子。

青州牧正揉搓着一双油腻的肥手向床上的少女靠近,少女惨白的面容与中年男人满脸的淫邪形成极致强差。

“你别过来,我父亲是荣国公谢绎,你若是伤害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谢知月蜷缩在床角,说话时牙关都在打颤。

出于恐惧,她只能自报家门。

这是她前所未有过的恐惧,比那次在刑部大牢还要更害怕。

在刑部大牢时至少是在帝都,有父母家人在,有所依仗,可是现下远在青州,真遭遇意外,没人能立即赶来救她。

齐景暄.......他要是发现她跑了,他会追吗......

他说过他平日里政务繁忙,不会追.......

不知不觉间,她竟寄希望于齐景暄身上了瞬间,但很快希望就被自己亲手掐灭。

青州牧听了谢知月自保家门的话只笑得猖獗,“你说你是荣国公的千金?你要真是荣国公的千金那可太好了,本府不就能成为荣国公的女婿了?来吧小美人,本府好好疼你,过了今夜,就让你做府中的十七姨娘!”

在那具肥硕的身子扑上来时,谢知月逃到另一侧去,却被抓住了脚踝。

情急之下,她喊道:“你别太放肆,我夫君是当朝太子齐景暄,你敢碰我一下,我父亲和夫君都不会放过你的!”

“小美人,你可真是异想天开,当朝太子都被你攀上了,谁不知道当今帝后夫妇二人都将太子看管得严,任凭什么绝色女子都送都到东宫去?太子怎么可能是你夫君!你呀,就好好从了本府,本府保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青州牧拖拽着谢知月正要扑上去,外头就传来急报声:“报州牧大人!太子殿下前来青州,让大人即刻觐见!”

听到太子,谢知月眼眸瞬间明亮了许多。

齐景暄真的来了?是为追她来的吗?

青州牧脸色大变,对外头喊:“太子深夜前来青州何时?多少人马来的?”

外面的人回答:“就太子殿下一人。”

“一个人还说是太子?那怕是打着太子名头的骗子!赶紧打发走!”青州牧怒吼。

他回头盯着少女娇怜惑人的小脸,“小美人,外头那骗子,不会是跟你一伙的吧?本府猜,你是跟你那情郎约好了私奔对吧?”

“大人,您还是出来见见吧,那位贵人仪表不凡,收拾虎符而来,即使不是太子也是哪位大人物啊!”

“滚!今晚谁都不能坏了本府的好事!”青州牧怒吼一声就要对床上的少女动手。

谢知月还没来得急躲避,门被踹开发出的一声巨响就惊得她浑身一颤。

青州位处漠北,还未入冬已是寒冷异常,大门被踹开,外头寒风灌入,冷侧心扉。

谢知月看清来人高挑挺阔犹如春松的身型时,双眸就湿润得模糊了视线。

来人一身灰袍,绑得随意的马尾被寒风吹得飞扬,衣阙翩翻,仅是立在那里,就如一抹肃杀的凛冽北风。

也好似就站在她宿命的尽头。

看到他时,谢知月悬浮已久的心才得已安定下来。

踹开门时,齐景暄先是对上了一双水雾氤氲的明亮眼眸,视线交融的那一瞬,他脸上掠过震惊,一阵恶寒自他后背升起,迅速席卷全身。

被那肥圆的一团堵在床榻间少女就好似寒风中一朵即将被吹散的娇花,万般娇怜。

青州牧立即转过身来,看到来人样貌的那一瞬,不需要任何证明,他就扑腾一声跪了下去,“臣叩见太子!不知太子殿下身也前来青州,是有何急事?”

他见过陛下,陛下风采无人能及,这张像极了陛下的脸,以及那一身高贵不容侵犯的气场,比什么信物都能证明身份!

这位从小就捧在权力巅峰的太子,即便风尘仆仆,其身威压都犹若巍峨雪山,无需任何言语单是浅浅一个眼神就能叫人心生畏惧。

太子周身杀气太盛,青州牧肥胖的身体被吓得颤抖不止,正如刚才床榻间的少女面对他的恐慌。

若那女子真是太子的女人,太子是为寻她而来,那他......

心声到此终止,因为一只骨骼修长赏心悦目却沾染了血痕的手正拎住了他的衣襟,将他肥胖的身体从地上拎了起来!

青州牧双脚悬空与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对视上时,被那眼底发红的病态戾气几乎要吓得两眼一翻就此昏厥过去。

“哪只手碰她了?”

那声音低沉但起伏明显,每个字音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森森寒意如利刃,就连精湛的唇角都在不断细微颤动。

不等他回答,心窝处就传来一阵极快的刺痛感。

在他失去意识前,这阵刺痛感一共传来了三十遍。

肥胖的尸体被丢在地上,鲜血很快蔓延开,暗红铺了一地。

齐景暄那张绝艳的脸上沾染了血迹,上挑的眼尾发红,如同沁在血水里。

他唇瓣轻张,喘息沉重,扔下手中的利刃,步步紧逼床榻上似乎被吓傻了的少女。

修长挺阔的身影笼下,隔绝了从大门灌入的寒风。

空间被侵压带来肉眼可见的压迫感,他身上的沉木香被血腥与尘土气息所覆盖,谢知月都只觉得有种无尽的安全感。

谢知月从床榻间半跪着其身,一头扎进了拢来的男人怀中,双臂紧紧抱住男人脖颈,忍不住低声抽泣,“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