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球发现地外文明!完蛋,是战锤

第264章 地球保卫战2:诸神游戏(二十八)(1 / 1)

圣堂和修女

信仰聚合体的入场前奏

不一样的黑怒

=====现实宇宙 新生亚空间 维度裂缝战场

怀言者的巨舰“黑暗圣咏”号,此刻只能勉强维持动力在战锤宇宙的亚空间中缓慢向着维度裂缝飘去。

它在黑色圣堂跳帮队的肆虐下由内而外地崩坏着。

亵渎的经文在燃烧的舱壁上卷曲剥落,镶嵌着尖叫面孔的圣像被链锯剑劈碎,污浊的空气里充斥着叛徒的哀嚎、爆弹的轰鸣、以及阿斯塔特们狂热的战吼。

阿马尔里奇元帅的每一次动力剑的挥砍都带着帝皇的怒火,将扑上来的怀言者附魔战士连同他们体内寄宿的弱小恶魔一同斩碎。他口中诵念的古老净化祷言,本身就是对混沌最直接的攻击武器。

“伪帝的走狗!”

一个身披污秽经卷的怀言者在扭曲的光影中现身,他身后数个形态不定的奸奇惧妖正咯咯尖笑着凝聚成形。

“那未知的疆域,将在真理的照耀下,重获新生!而那个伪帝,连自己的王座都已摇摇欲坠!”

“异端!叛徒!帝皇的意志即为吾等灯塔!”

阿马尔里奇元帅的怒吼盖过链锯的咆哮,他冲入敌群,动力剑裹挟风雷之势劈下。伴随着令人心悸的骨骼碎裂声和亵渎装甲扭曲变形的呻吟,怀言者连带着他护甲上尖叫的恶魔面孔被剁成碎片。

“净化!一个不留!”

=====

随着舰体在虚空中飘荡,以及跳帮破坏下濒临彻底解体,它离那道撕裂两个宇宙的维度裂缝越来越近。

巨大的爆炸在舰体深处连环发生,每一次殉爆产生的冲击力,都如同无形的巨手,将这艘燃烧的巨舰残骸更深地推向那片扭曲的光幕。

“元帅!我们正在被推向裂缝!” 一名黑色圣堂冠军在通讯中大喊,同时用风暴盾格开了一道灼热的灵能火焰。

“坚守阵地!杀光叛徒!帝皇注视着我们!”

阿马尔里奇的声音没有丝毫动摇,只有对异端刻骨的憎恨和无畏的狂热。

黑色圣堂的信条中没有撤退,只有净化异端直至生命终结!

就在这时,舰体猛地一震,一次规模空前的内部殉爆发生了。巨大的冲击力让整艘“黑暗圣咏”号带着燃烧的尾迹和四散飞溅的金属碎片,一头扎进了维度裂缝那沸腾的、色彩狂乱的光幕之中。

无法形容的撕裂感席卷了舰内所有生命。

维度风暴狂暴地冲刷着舰体,厚重如同山峦的装甲板在非现实的能量撕扯下,如同暴露在强酸中的铁皮,发出凄厉的呻吟,迅速变薄、熔融、汽化。

依附在舰体上的低阶恶魔虚影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在这纯净宇宙与战锤亚空间法则的激烈冲突中被瞬间抹除,化作一缕青烟。

整个穿越过程短暂而恐怖,仿佛巨舰在被一只无形的手粗暴地“剥皮”。

当令人窒息的维度乱流骤然消失,刺耳的警报和舰体解体的哀鸣重新成为主旋律时,“黑暗圣咏”号——或者说,它仅存的,布满熔融痕迹和巨大破口的残骸——已经出现在了现实宇宙新生亚空间冰冷的虚空中。

舰内幸存的怀言者们和少数强大的恶魔,在经历了维度穿越的恐怖洗礼后,非但没有恐惧,反而陷入了病态的狂喜。

“啊——!纯净!如此纯净而...稚嫩的亚空间本质!”

一头侥幸未在穿越中被完全消融的放血鬼,贪婪地吮吸着,它那燃烧着血焰的双瞳死死盯着舷窗外那片相对“平静”的虚空,仿佛看到了最甜美的处女地。

“鲜血!颅骨!无尽的战争!这里将诞生比战锤宇宙更甜美的杀戮盛宴!为了血神!”

奸奇的惧妖们发出意义不明的尖笑,它们扭曲的身体试图汲取新生亚空间的能量,迫不及待地想要扭曲这里的现实法则,播撒疯狂与诡计的种子。

就连那些最狂热的怀言者,也暂时忘却了身边的黑色圣堂,脸上露出迷醉而扭曲的神情,仿佛聆听到了来自新生宇宙黑暗深处的、更“纯粹”的亵渎低语。

阿马尔里奇元帅的目镜扫过那些陷入狂喜的恶魔和叛徒,冰冷的声音带着极致的杀意:

“帝皇的怒火,无所不在!黑色圣堂!为了帝皇!杀——!”

黑色圣堂战士们再次开火。动力武器再次闪耀起净化的光辉,扑向敌人。

然而,怀言者与恶魔的数量优势并未改变。

一头巨大的纳垢蝇魔(plague drone)发出令人作呕的嗡鸣,腐烂的翅膀扇动着致命的瘟疫云雾,它无视了射向它的爆弹,子弹在粘稠的疫云中迅速腐蚀失效,巨大的腐化螯肢狠狠砸向阿马尔里奇元帅的头顶!而此时元帅刚格开一个怀言者的动力斧,回防稍慢半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头狰狞的蝇魔,连同它周围几个正扑向其他黑色圣堂战士的色孽欲魔和奸奇惧妖,身体猛地一僵。

它们扭曲的形体上,毫无征兆地燃起了纯净的、炽白色的火焰。

那火焰并非凡火,带着一种神圣的净化和对混沌本质绝对的否定。

恶魔们发出了远比被物理攻击伤害时更凄厉、更绝望的惨嚎,那是源自存在本源的痛苦。

它们的身体在圣焰中如同蜡像般迅速熔化、崩解,污秽的灵质被彻底焚烧殆尽,化作漫天飞舞的、闪烁着微光的灵能粒子,如同短暂而纯净的星尘,飘散在污浊的舰内空气中。

紧接着,在那些灵能粒子尚未完全消散的轨迹中,在恶魔被净化的区域,一道道身影凭空凝聚。

他们身披着阿马尔里奇元帅从未见过的、样式古老、伤痕累累却依旧挺括的残破军装,从样式可以看出,它们覆盖着不同时代、不同国家、但都象征着勇气与牺牲的盔甲残片。

这些人影手中紧握着由纯粹光芒构成的、熊熊燃烧的长剑、刺刀或古旧的武器。他们的面容模糊不清,仿佛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之下,唯有眼神——那眼神中燃烧着永不熄灭的意志之火,清晰无比地传递着守护与决绝。

没有咆哮,没有战吼。

这些燃火的身影在出现的瞬间,便沉默而迅猛地扑向了那些还勉强在圣焰灼烧下挣扎、未被彻底净化的恶魔。燃火的光刃带着对混沌极致的憎恶,轻易地撕裂了恶魔的亵渎甲壳与灵能防护,将污秽的本质彻底焚毁。

饶是身经百战、心如铁石的阿马尔里奇元帅,目睹这突如其来的异象,动作也不由得微微一滞。

“这...这是...”

那净化的火焰,那沉默却无比坚定的战斗姿态,那由纯粹意志和牺牲精神构成的存在形式...一种遥远而熟悉的记忆碎片划过他的脑海。

“...凡人形态的咒缚军团?......”

“不对…”

咒缚军团是帝皇意志在亚空间中的具现化,是帝皇亲选战士的英灵。

而眼前这些燃火的身影,他们的波动更加...纯粹?更加...集体?

仿佛汇聚了亿万凡人意志的结晶,而非某个至高存在的延伸。

而且,他们的出现方式,似乎直接响应了这片宇宙亚空间对混沌入侵的本能排斥?

一个怀言者黑暗使徒敏锐地抓住了阿马尔里奇元帅这瞬间的惊愕与思考带来的破绽,他一直在阴影中积蓄力量,此刻眼中闪烁着恶毒的绿光,手中的污秽法杖猛然指向元帅。

一道凝聚了腐朽与绝望的墨绿色灵能尖啸,再次如同毒蛇般无声无息地刺向元帅的后心。(逮着一个人狂薅)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一道璀璨夺目的银色光焰,如同划破夜空的彗星,后发先至!

嗤——!

烈焰精准无比地撞上了那道墨绿色的邪能尖啸。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如同热刀切黄油般的湮灭声。污秽的绿芒在纯净的银焰灼烧下迅速变黑、碳化、最终消散于无形。银焰余势不减,掠过阿马尔里奇元帅身侧,将那个偷袭的怀言者巫师连人带法杖点燃。

怀言者巫师发出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他那引以为傲的灵能在银焰面前毫无抵抗之力,身体如同投入炼钢炉的纸人般迅速化为飞灰。

阿马尔里奇元帅猛地转身,动力剑横于胸前,警惕地望向银焰袭来的方向。

烟尘与混乱的光影中,一个身影缓缓走出。

她并非高大如阿斯塔特,身形甚至略显纤细,却散发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温暖而强大的灵能光辉。

她穿着一身修女战斗袍,但是和战锤宇宙的有些区别。动力甲的肩甲上喷涂着一个陌生的标记,一束金色的百合花纹章。

一头柔顺的银色长发在无形的灵能之风中微微飘动,如同流淌的月光。她的面容美丽而圣洁,带着一种悲悯与坚毅交织的神情。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双眼,清澈如同最纯净的水晶,深处却燃烧着两团小小的、跃动的银白色火焰——正是刚才净化了邪能攻击的火焰。

她手中握着一柄造型优雅的长剑,剑身并非实体金属,而是由凝练的、跃动不息的圣焰构成。

她身上散发出的神圣气息,那纯净的灵能波动,那驱邪破妄的火焰...一切都指向一个在帝国中神圣无比的称谓——活圣人!

但是,阿马尔里奇元帅依旧察觉到了不同。

眼前这位活圣人,她的力量本质神圣,让他感到熟悉。那是帝皇的力量,但是,这个活圣人又与他所知的活圣人有些微妙的差异。

她身上的光辉似乎少了几分神性的绝对威严,却多了几分...源自凡尘的温暖?一种更贴近凡俗信仰、更凝聚众生祈愿的“人味”?

“你是谁?”

银焰修女的目光扫过浴血奋战的黑色圣堂战士们,扫过那些沉默燃烧、与恶魔殊死搏斗的旌旗英灵,最后落在阿马尔里奇元帅那身标志性的黑色动力甲与金色镶边肩甲上。

她的声音清澈而平静,却带着抚慰灵魂的力量,清晰地穿透了战场的喧嚣:

“我来自圣百合修会,帝皇在这个世界的侍奉者,蒙受此界众生祈愿与牺牲意志感召而行于世间的微末烛火。我的名字是特蕾莎·达阿尔克。”

圣百合修会?阿马尔里奇元帅从未听闻过这个修会。

但这名字,以及对方坦然承认的“帝皇在这个世界的侍奉者”,似乎印证了他刚才的猜测——她的力量源泉,有一部分来自帝皇。

活圣人?” 阿马尔里奇元帅重复了这个词,语气复杂。

特蕾莎微微颔首,银焰双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若以你们宇宙的概念来理解,或许可以如此称呼。但我更愿自视为,守护生命之光的执剑人。”

她手中的银焰长剑轻轻一挥,一道温和却坚韧的银色光幕瞬间展开,将附近几名被恶魔邪能侵蚀而痛苦的黑色圣堂战士笼罩其中。

战士们身上的污秽气息如同遇到克星般迅速消退,伤口传来的灼痛感也被一股温暖的力量抚平,疲惫的精神为之一振。

这兼具净化与治疗的能力,与帝国活圣人如出一辙。

“帝皇的战士,” 特蕾莎的目光再次投向阿马尔里奇元帅,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混沌是众生之敌,无论它来自何方。此刻,我们的剑锋所指相同。让这些来自异域的亵渎者,在这片被守护的土地上,迎来彻底的终结!”

无需更多言语。阿马尔里奇元帅从那纯净的银焰和坚定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与黑色圣堂净化异端的信念本质上的共鸣。

“为了帝皇!为了净化!” 阿马尔里奇元帅的咆哮再次响彻残破的舰舱,动力剑直指前方因特蕾莎出现而陷入短暂惊愕的怀言者与恶魔。“黑色圣堂!随我冲锋!碾碎他们!”

“为了守护!” 特蕾莎的声音如同银铃,却蕴含着磅礴的力量。

她手中的银焰长剑爆发出耀眼的光芒,身形化作一道银色的流光,主动迎向一头咆哮冲来的亚空间恶魔。

与此同时,那些沉默的旌旗英灵的攻击更加精准、高效。他们燃火的灵能如同最默契的战友,与黑色圣堂战士形成了完美的配合。

一个旌旗战士用燃烧的三菱军刺刺穿恶魔的胸膛将其钉在原地,旁边的黑色圣堂冠军立刻上前将其枭首;

数名旌旗英灵合力用光刃构成的屏障挡住纳垢恶魔喷吐的腐臭洪流,后方的黑色圣堂则一发炽热的热熔光束瞬间将恶魔汽化。

那场由K-普洛斯帝国皇帝自我牺牲引发的、席卷整个维度的狂暴灵能风暴,其毁灭性的巅峰已然过去。肆虐的能量乱流正快速平息、消散。被困于风暴核心的人类文明的信仰聚合体终于挣脱了束缚,开始回援。

=====现实宇宙 亚空间 维度战场

分解力场的幽蓝电弧在破碎的战场上跃动,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亵渎之子的彻底湮灭。

两位归来的“年轻”原体——林旭烨与江泽勇——如同两股席卷战场的物理风暴。

他们的动作已经超越了阿斯塔特战士的极限,与K-普洛斯帝国的战斗中,血脉中封印的战斗本能被激发,再沐浴了来自战锤宇宙的帝皇之子污血后,变得更加圆融、自如,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毁灭韵律。

至于“虚妄指挥家”莫利亚斯-冯-凯恩?这位曾以玩弄感官与痛苦为乐的混沌领主,甚至没能发出一声完整的哀嚎。

当那两柄缠绕着幽蓝分解力场的斩马刀与长槊以超越他神经反射的速度交叉斩落时,他精心修饰的躯体连同那柄镶嵌着尖叫灵魂宝石的指挥棒,就在那毁灭性的力场中,被分解成了无数片薄如蝉翼、边缘焦黑的“切片”。

这些残片甚至来不及坠落,便在力场的余波中彻底化为飞散的粒子尘埃。

他的存在,连同他扭曲的乐章,被彻底从多元宇宙的舞台上抹去。

他应该感到荣幸,他是第一个死在两位原体的联手之下的叛徒。

=====

战场的一角,恸哭者战团长马拉金·福罗斯,则陷入了另一种纯粹而狂暴的风暴中心。

他如同失控的血色飓风,在帝皇之子的阵线中疯狂肆虐。

“喋血宽剑”每一次挥动,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和淋漓的污血。

一个试图格挡的帝皇之子战士,连人带武器被斜劈成两半;另一个感官追求者尖叫着释放出致幻光束,光束却在触及马拉金猩红目镜的瞬间被那实质化的怒火驱散,下一秒,他的头颅连同那华丽的头盔一起被沉重的剑柄砸得凹陷下去。

“叛徒!荷鲁斯!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马拉金的咆哮已经完全失真,只剩下无尽的痛苦与狂怒,每一次劈砍都仿佛在对着万年前的幻影倾泻着基因深处的诅咒。

他的世界被黑怒的猩红血雾彻底笼罩,视野中所有活动的身影都扭曲成了荷鲁斯及其背叛军团的可憎面容。

帝皇之子扭曲的狂笑、堕落的低语、痛苦的惨叫,在他耳中都化作了兄弟的悲鸣与荷鲁斯那虚伪的劝降。

他不需要分辨敌我。

此刻,他身边活动的,除了那些形态扭曲、散发着亵渎气息的亚空间恶魔,就只有这些身披帝皇之子华丽甲胄的叛徒。

他们是荷鲁斯的爪牙,是背叛的化身,是必须被彻底净化的污秽。

黑怒给了他无穷的力量,也吞噬了他最后的理智,只留下最原始的杀戮本能。

禁军盾卫连长阿查洛用动力长戟将一个试图偷袭塞巴斯蒂安的噪音战士钉死在焦黑的甲板上。他的目光扫过不远处那团失控的血色风暴,以及风暴中心那个状若疯魔的恸哭者战团长。

“....可惜了。”

阿查洛的声音低沉而平静。

那语气中没有指责,没有鄙夷,只有一丝深沉的、如同叹息般的惋惜。

但也仅此而已。

作为帝皇的影子,作为见证过原体时代辉煌与陨落的活化石,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圣吉列斯子嗣血脉中这份沉重诅咒的根源与代价。那是大天使陨落时,对整个战团刻下的、永不磨灭的悲怆烙印。

然而,就在那一片猩红、充斥着毁灭欲望的视野深处,在每一次狂暴劈砍的间隙,马拉金那燃烧着怒火的眼底,极其罕见地掠过一丝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清明。

这丝清明如同狂怒熔岩中一点顽强不熄的星火,它让马拉金战团长狂暴劈砍时,下意识地避开了地上那些恸哭者新血染血的残破躯体…

“战团长!”一个腿部被音波刃切断、仅靠动力甲维生系统和战友搀扶才勉强不倒下的恸哭者新血,挣扎着想端起手中的爆弹枪支援战团长,哪怕只是吸引一点火力。

就在这时,数道身影敏捷地从侧翼切入。

他们穿着与复仇远征军动力甲风格一致但涂装为医疗白的装甲,装甲上喷涂着醒目的红十字与橄榄枝徽记。为首的军医长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按住了那名试图挣扎的新血战士手中的爆弹枪。

“可以了,战士!”军医长的声音透过扩音器,带着深深的敬意,

“你们的战斗结束了!你们无愧于恸哭者之名,更没有辜负圣吉列斯之血赋予你们的荣耀!”

“把战场交给我们吧。你们的职责是活下去,为了未来继续战斗。”

医疗兵迅速半跪下来,熟练地检查着新血战士腿部的断口,高效地注射止血凝剂和强效镇痛剂,同时开始用便携式激光切割器处理扭曲的装甲边缘,为后续治疗做准备。

这名新血战士感受着腿部传来的麻木和不再汹涌的失血感,又望向远处战团长那依旧在敌群中疯狂搏杀、却被更多帝皇之子精锐包围的猩红身影,头盔下的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任由医疗兵将他小心地放上悬浮担架。

同样的场景在战场各处上演。第二舰队的战场搜救与医疗部队迅速渗入这片刚刚经历最惨烈绞杀的破碎地带。他们识别着幸存的恸哭者战士,无论伤势多么严重,都以最快速度进行战场急救和转移。

对于那些已经失去生命体征的战士,他们也会交由一同返回的恸哭者老兵回收基因种子。

“塞巴斯蒂安,坚持住!”恸哭者药剂师冲到塞巴斯蒂安身边,迅速为他注射了强效的灵能稳定剂和生命维持药剂。冰凉的药剂涌入血管,暂时压制了灵魂撕裂般的剧痛,让他模糊的视线稍微清晰了一些。

塞巴斯蒂安的目光越过药剂师的肩膀,他看着那肆虐的猩红风暴。

而在那风暴的中心,马拉金战团长依旧在战斗,在咆哮。

“亚空间风暴…在平息。”塞巴斯蒂安低沉的说道,“但帝皇的考验,还远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