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疯啦!”
“华鸢,从计划上看李卢斯对自己的魅力似乎很有自信。”
“他长得是不丑,可这跟外貌有什么关系,那得是多么强大的魅力才能掩盖它借贷人的身份。”
“贺纪妄雷塞或者别的同行,随便一个在季姐身边就能识破李卢斯。”
“它这不是要帮我,是打算借此跟我同归于尽,他不死不灭可以遁走,我重置能力暴露绝对难逃一死,这血亏的买卖我不干了。”
“华鸢,计划里没提到你,只留了一个接头地点,你不去他应该也会照常执行计划。”
“合着计划书是个通知啊,我要回总部联系白玲,有什么办法能隐晦的让她提醒一下季姐。”
“我认为没有,告诉白玲约等于告诉季姐你要叛国了。”
“那我回家躲起来!”
嘴上说着不管手机还是买了回总部的票,我站在大门前感觉比第一次来的时候还要紧张。
门卫看我在栅栏前抖如筛糠以为我病了,连忙叫来医疗队把我抬了进去,恰巧碰上回来体检的马姜娜。
“华鸢,你这是在外面受伤了吗?你找到的那个极端分子是谁,不帮忙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出手伤人,名字给我,这个仇我帮你报。”
“没人伤我,谢谢你的好意,只是这两天湿气重关节痛的老毛病犯了,偶尔会控制不住的手抖。”
“华鸢,年纪轻轻怎么会有风湿骨痛的老毛病,以前练过冬泳?”
“没练过冬泳,就是年纪大了,我这都是些小毛病不碍事。”
“哦对了,你这两天见过白玲吗?我找她有事。”
“白玲现在应该还在档案室,一个小时前我看见她在档案室里整理开会要用的文件。”
医生简单检查了一下没看出问题,按我的要求开了两盒祛风湿的膏药,马姜娜觉得不够帮忙多要了两瓶补药。
马姜娜还想跟着我去找白玲,半路上编了个理由把她支走,骗白玲的办法还没想出来,再加上一个马姜娜当场就得露馅。
来到档案室发现白玲在打瞌睡,我坐到她对面轻轻敲了敲桌子。
“华鸢?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提前说一声,季姐知道吗?”
“她会知道的,我刚从医疗室过来。”
“你受伤了?”
“伤在将来。”
“你得罪谁了?”
“现在还没有,如果你不帮我,那我一定会得罪一个惹不起的人。”
“为什么不找贺纪妄帮忙,小贺再怎么说也比我强吧。”
“这事她帮不了。”
“你吃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得罪季姐,这忙我帮不了,你自己去找季姐认错,态度诚恳些说不定能在特待区少关几年。”
“事情还没发生我怎么认错,只要你肯帮忙大家都没事。”
“我有事!我刚来没多久根基不稳,万一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大事。我前程就毁了。”
“确实有点见不得人。”
“华鸢!你到底在外面干什么了?如实交代。”
“有人想追季姐。”
白玲瞬间垮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档案室的书柜都跟着震了一下。
“华鸢,我没听错吧,季姐虽然单身多年但一直深居简出,平时能跟她说上的男人两只手数得过来,哪个我不认识啊。”
“如果他们当中有人想追季姐,那一定是疯了,三阶业像末期,小贺她们早过来处理了。”
“机构外的人,估计跟季姐只有一面之缘,很可能是被那股独特的气质给吸引了。”
“是谁?我要发动全机构的人脉把这个人挖出来。”
“我跟那人也不熟,那天在火车上听见有人在谈论偶遇到的女人,竖起耳朵听了一会,越听越像是季姐。”
“等我追过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感觉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为什么要告诉我!华鸢你是何居心?”
“我想你俩的关系怎么也比我要亲近,听车上那家伙说已经开始准备婚礼了需要个合适的媒人,事态紧急,再说——”
“此等大瓜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华鸢你太不把姐妹们当姐妹了。”
“啊?”
“季姐脾气一直不太好,大概率是因为缺少男人的滋润,这个年纪能把自己嫁出去实属不易。”
“白玲你什么意思!这话是我能听的吗?就当我没听见,以后不许再说了。”
“那家伙怎么样,你是只听见了声音还是看到了本人?”
“听声音像是个大学生,后来我去调监控看五官长得还算清秀,但一定不是寻常普通人。”
“普通人哪有这个胆子。”
“五官清秀的男大学生,这次给季姐吃上嫩草了,真是太好了。”
“白玲,这件事很值得兴奋吗?我是来找你商量怎么防着他的,什么叫吃上嫩草了,万一季姐的生命遭到威胁,你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别那么紧张,季姐是何许人也,这么多年不结婚是因为啥,还不是那双洞穿渣男的利眼,”
“如果是目的不纯的渣男,季姐自己就能解决,如果是敌人,总部来的支援比任何时候都要快,就是看守特待区的那位前辈也会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