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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素在外面敲门,蔚惟一拉开椅子坐回办公桌那里,一面打开电脑,出声让简素进来。
简素手里拿着几份文件,“蔚小姐,早上好。”,她把文件放到蔚惟一的手边时,注意到蔚惟一无名指上的戒指,简素挑挑眉毛,笑着说:“恭喜蔚小姐和段先生终成眷属。”
蔚惟一动作一顿,又看过一眼戒指,她抬头柔婉地笑着,“谢谢素姐。”,目光在页上浏览过去,却没有找到有关裴家财阀给外界回应的报道,蔚惟一皱起眉头。
怎么回事?
依照她的想法裴廷清应该差不多回应媒体了,而其结果要么是不承认裴言峤这个儿子,要么就公开裴廷清和裴姝怡的不伦恋情,难道裴廷清还有经理闻言脸色变得很难看,抱住手臂靠在那里冷笑着反驳,“怎么做人还不需要蔚小姐来教我们,而且在生意上利益至上,并非是以蔚小姐你的私人感情为主。若是你连这么浅显的道理也不懂,反而拿整个蔚家财阀开玩笑,那么你又如何能做一个合格的掌控人,如何服众?”
蔚惟一觉得跟这些趋利赴势的人也争不出个所以然,一个人的价值观很难改变,蔚惟一烦躁地摆摆手,暂时停止讨论这件事。
一个小时后从会议室里出来回到办公室,蔚惟一用手机给段叙初发讯息,“我觉得每天跟他们开会,都像是在开战一样,欺我年轻、资历不够、经验不足,刚刚甚至暗指我对裴言峤旧情未了。”
发送成功没有多久,蔚惟一正等着回复,段叙初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温柔地询问道:“怎么了,开个会也扯上你的私人感情?”
蔚惟一就把刚刚争论的问题和段叙初说了,她皱着眉头反问段叙初:“你们段家财阀有跟裴家合作吗?阿初你是怎么决定的?”
电话这边段叙初负手长身玉立在玻璃窗前,和蔚惟一有条有理的分析,“裴家财阀这些年在四大财阀家族里都是孤立的,不与其他三大财阀深交,所以说起来段家和裴家并没有利益上的冲突。”
“而蔚家财阀也是在你接管之后,才与裴家财阀合作的,如今裴家财阀处于危难关头,其他合作商也纷纷舍弃,或是准备舍弃裴家,这种情况下也难怪你手底下的人按捺不住。”
蔚惟一当然也懂生意上的这些规则,她迟疑片刻斟酌着说道:“我是觉得没有必要终止合作,因为目前来看裴家财阀不至于就这样完了,若是这种时候落井下石,他们日后记恨,反过来报复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更何况和裴家合作确实百利无一害。”说到这里蔚惟一感觉到气氛的突然凝滞,“阿初?”,她皱着眉头叫段叙初,“你有在听我说吗?还是现在很忙,不方便?”
“我吃醋了。”段叙初忽然不悦地说出这样一句,蔚惟一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有些好笑地说:“你也认为我是因为裴言峤?既然如此的话,那我现在就撤销跟他们的合作项目,哪怕我违约赔钱给他们,也没有关系,反正我有个有钱的老公,我老公随便就能拿几个亿出来,我担心什么?”
“你以为我是开银行的,还是摇钱树?”段叙初以前不怀疑蔚惟一对他的爱,如今经历这么多,他更加坚信,玩笑了一句,段叙初转而低沉地说:“你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吧,索性你这性子就喜欢跟那些人对着干,让你妥协那也不可能,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会支持你。如你所说,若是你损失的话,我会给你补上去。”
蔚惟一笑出声来,“我怎么觉得我们两人跟闹着玩似的?”
“嗯。”段叙初不置可否,语声里带着宠溺的笑,“你喜欢怎么玩,我都可以陪你,哪怕是赔上我的全部身家。”
段叙初这样的情话虽说有些夸大其词,但若是真有那么一天,蔚惟一相信段叙初必定会这样做,因为在段叙初的心目中,除了她和囡囡,其他一切对他都不重要,段叙初用以往无数的实际行动让蔚惟一深刻地感受到这点。
简素在外面敲门,蔚惟一满心甜蜜地跟段叙初道别,“晚上回家再跟你说。”
虽说段家和蔚家不来往,他们又同时是掌控人,不该透漏商业信息给对方,但蔚惟一丝毫不避讳这方面,她必须承认段叙初的头脑比她强大,有个军师免费给她用,她何乐而不为?
“蔚小姐。”简素走到办公桌前,低眉敛目地汇报,“半年前蔚士胜还在位时负责的某个别墅区,如今出现问题,那边说前段时间种下的花草都死了,更有甚者楼层出现了下水道漏水现象。”
已经不是,上面拨下来的款没有用到地方,到时候相关部门都会查过来。
蔚惟一挂断电话,拿起包站起身,对段叙初说:“你吃吧,我要先回公司了。”
段叙初伸手拉住蔚惟一,将一碗米饭放在蔚惟一的手边,“不急于这一时,吃完后再走,还是说你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喂你,嗯?”
段叙初这样的玩笑之下,蔚惟一绷紧的神经稍微放松下来,对着段叙初故作轻松地笑笑,“我没事。”
段叙初只是给蔚惟一夹菜,其他并没有说什么,毕竟这是蔚惟一公司的事,他可以提意见,但却无法插手进去,如果真要帮蔚惟一,他也只能在暗中帮忙。
蔚惟一的心情很沉重,只是段叙初夹到她碗里的菜,她都吃完了,又不想让段叙初担心,整个午饭时间里她都有些强颜欢笑。
饭后不等蔚惟一说些什么,段叙初又带着蔚惟一去公园,坐在长椅上段叙初抱着蔚惟一凑过去吻她的唇。
蔚惟一很快来了兴致,热情地回应着段叙初,直到感觉到段叙初下身勃发的**,她有些懊恼地推开段叙初,“你能不要时刻都想着那种事吗?”
“哦?”段叙初挑挑眉毛,抬手捻起蔚惟一的下巴,盯着她被他亲的有些红肿的唇瓣,他沙哑地询问:“就只有我自己想吗?老婆你确定你不想现在就陪我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