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8号房的婚礼

第五章(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裹得密不透风,却一点也没掩盖那身动人的婀娜曲线。

惊艳、好奇、纳闷、陌生一时之间,好几种侍绪不约而同的汇聚到他看向她的眼神里。

关品妍被他看得很不自在,下一秒才突然意识到,他眼里的迷惑该不会是因为她这身白纱吧?

嘿嘿,总算让你看呆了。她在心里小小得意了一下。

也难怪他会这样,认识多年,别说是穿着白纱,她平常连裙装的散女打扮都很少见,记忆中的野猴子一夕蜕变,怪不得他会用这么古怪的眼神瞅着她。

“干么这样看着我?有那么丑吗?”她没好气的问,神态却掩不住娇羞。

他皱起眉,紧紧的皱眉,忽地大掌猛然履住额头,整个人看来痛苦难当。

“睿修,你怎么了?”她错愕的问。

“于先生,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医生谨慎询问。

“头好痛我、我想不起来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你是谁?”

青天霹雳!

像是一种极为复杂的程序语言,关品妍翻译不过来,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许久都动弹不得。

“睿修,你怎么了?她是品妍啊,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于娜扔焦急的说。

“小子,别说那种话来吓人,妍丫头现在已经是你的老婆了,我们刚刚才帮你们举行过婚礼。瞧,妍丫头身上还穿着新娘序匕服呢。”

见情况不对,大伙儿开始你一言、我一语,急着想帮他重新修复当机的记忆,不过遗憾的是,效果显然不怎么样,因为——

痛楚还未完全退去,他强撑着意志喘息的又问;“你你们又是谁?”

空气仿佛凝滞好几秒钟,于奶奶和于老爷挂败的靠在一起“怎么会这样?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先是昏迷不醒,好不容易醒来了,结果居然连最亲近的家人、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都忘得一干二净?

回想这两个月来心情的折腾,早已疲累不堪的老人家,根本承受不住眼前这忽悲忽喜、大起大落的峰回路转,再一次抱头痛哭。

他们这一哭,把病房里的每个人都哭慌了,关母和三个儿子手忙脚乱地安抚着老人家的心情。

医生神情严肃的夔起眉,喃喃念着该安排什么样的检查,好找出问题的症结,只不过现场一片混乱,除了护士设人理他。

里于惹哭大家的始作俑者也没闲着,依旧是一脸的茫然与慌乱,他试着让当机的脑袋重新运作起来,过程里还不断按着自己的脑袋,一次比一次用力,好像痛一点,就可以促使自己更专注地去抓取那像流沙一般的记忆。

但不行!完全不行!哪怕是一个表情、一个名字、一抹掠影,他统统都想不起来。

爷爷?奶奶?婚礼?老婆这是什么见鬼的情况?

眼前这些面孔,他没半张认识,他忘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她,忘了一身老态的血缘至亲,也忘了自己。惶恐至极的他握着拳头,正要打向自已不济事的脑袋对,一双纤细的手紧紧包裹住他——

“没关系,忘了就忘了,没什么火不了的。”关品妍强悍的说。

能够看他清醒过来,她已经很感恩了,与失去他相比,失忆算什么?至少她还能看见他生气勃勃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这就够了。

脑袋一片空白又怎样?记忆一笔勾销又怎样?她会陪着他,把空白重新涂满颜色,不管得花上多少时间,她都会守在他身边。

可对过去是一片空白的男人,显然无法这般云淡风轻。

一把无明火烧了起来,黑眸狠狠的瞪向她“你凭什么这样说?那是我的记忆!”宛若是只受伤的野兽,他对她愤怒嘶吼。一丝意外掠过她脸上,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用这么恼怒的口气对她说话。然而,她很快就恢复镇定,并且用一点也不逊色的强势口吻说:“那也是我的记忆。”

他和她在一起的这些年,很多事情早已分不清是你的还是我的了,因为包括记亿在内,都是共同属于彼此,是“我们”的记忆。

他的失去,何尝不是她的失去?

想起过去的一切,那瞬间她抿着嘴,捏握着粉拳,似是在强忍痛苦似的别开脸。

他看见了这一幕,为她的压抑感到心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之间,似乎存在着现在的他所无法想象的羁绊。

一会儿,当再回过头,她眸中已然透着坚毅。

他喉呢像是被人一把掐住,哑然无言。

如果不是情况不适合,他真想赞美看似娇美软弱却比谁都坚强勇敢的她,是她的一脸镇定,止住了他几乎要爆发的疯狂。

对于目前的他而言,她仍是个陌生的人,可看着她,他仿佛看见了浮木。

如果他如今的生存泣定得构筑在彻底遗忘之上,那么,他想要紧紧的抓住她。

为了不要让自已在记忆崩毁的流沙里天顶,哪怕得死皮赖脸,他也不松手。

他正想伸手抓住她,她却已经抢先一步弯下身子抱住他,便咽的开口。

“臭于睿修,你终于睡醒了。”

一股强烈的心疼朝他袭来,掺着一些连他也无法分辫清楚的情绪,悍然盘据在他胸口,久久不散

医院大厅里,人来人往,于睿修站在距离缴费柜台不远处,隔着诺大的电动玻璃门,微眯着眼眸静静看向外面车水马龙的世界。

他今天要出院了。

为了来接他,关品妍特地请了半天假,现在正在排队缴费。

他有一种忧如隔世的感觉,明明也才两个多月的时间,自己二十多年来的记忆就这样莫名其妙被抹去了。

“于、睿、修。”他伸出手指,朝空中写下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