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唐前传

第三十一回裴元庆怒投瓦岗寨程咬金(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了!”这些军校被喝,怎敢不遵?连忙放了。元庆叫声:“爹爹,今皇上无道,奸臣专权,我们尽忠出力,也觉无益。不如降瓦岗吧!”父子四人,势不由己,竟奔瓦岗而来。到了城下,见咬金在城上观看,裴元庆叫道:“混世魔王在上,臣裴元庆父子四人,被奸臣谋害,特此前来归降。”咬金大喜道:“三王兄,难得你善识时宜。但恐归降是计,乞三王兄转去,把张大宾拿了,招降隋家兵马,那时孤家亲自出城相迎。”裴元庆道:“既如此,千岁少待,父亲哥哥等一等,待孩儿去拿便来。”说罢,即便回马,跑入隋营。

此时张大宾正在帐中发落放走裴家父子的军士,忽见裴元庆匹马跑来,张大宾要走,被裴元庆跳下马来,一把擒住,又喝道:“大小三军,汝等可同我归降吧!”十万兵齐应道:“愿随将军!”裴元庆一手提着张大宾,跳上了马,招呼大队人马,来至瓦岗城下,向城上叫道:“张大宾已捉在此了!请开城受降。”程咬金看见是真,就领众将出城,迎接入内,到了殿上,裴仁基率三子朝见毕,咬金命武士绞死张大宾,封裴仁基为逍遥王,裴元庆为齐眉一字王,并命摆宴款待。裴仁基写书一封,寄与山马关焦洪。那焦洪是仁基的外甥,将书与他,要他与夫人并翠云小姐说知,收拾府中钱粮,与二十万人马,一齐到瓦岗来。咬金封焦洪为镇国将军,令贾柳二人依旧镇守金隄关。徐茂公与咬金为媒,娶翠云小姐为正宫。咬金大喜,即令择日迎娶成亲,自此瓦岗威声大震。

消息传入长安,炀帝大惊,即与字文化及商议。化及道:“如今发不得兵了,只好与他议和,可封程咬全为混世魔王,割瓦岗之东一带地方,与他讲和便了!”炀帝依奏,就差一官员,赍诏到瓦岗封咬金。咬金竟不奉诏,亦不遣回使者,按下不表。

且说洛阳城外,有一安乐村,村中一个英雄,姓王,名世充。他武艺高强,件伴皆精,父母俱亡,止有一个妹子,名叫青英,年方十五岁,同住在家。这王世充射鸟为活。有一个族兄,叫做王明德,常常照顾他。明德母亲养了一个鹦鹉,会说好话。不想有一天被他挣断了金丝索,飞去了,四下寻觅,并无踪迹,其母气出病来。明德烦恼,即来求王世充,代他寻觅。若寻得到,愿谢一百银子,今先交五十两银子。世充许诺,接了银子,明德回去。世充将银子交与妹子,就拿了粘竿鸟笼,入城寻觅,并未看见,只得回家。歇了一夜,到次日就在乡村寻觅,寻至日中,贝前面林子内,众小孩子团团围住。世充向前一看,正是白鹦鹉,在一株松树上与小孩子相骂。那鹦鹉看见世充便叫道:“二员外,你来,我脚上的金丝索被树枝兜住了,飞不动,回去不得。二员外,你上树来,替我解一解。”世充听了,即放下粘竿鸟笼,溜上树去,将金索儿解了。鹦鹉得放,即跳在王世充头上。王世充爬下树来,就向头上取下鹦鹉,放在笼内,取了粘竿,提了竹笼,忙忙回来。

他从一个庄院经过,那庄内一个员外,姓水名要,在庄前乘凉,看见这鹦鹉会说话,又认得是王世充,就叫道:“王兄弟,你笼内的鹦鹉,借我看看。”世充依言,取出来与他看。水要接过一看,问道:“这鹦鹉肯卖么?”世充道:“这是我伯母最喜之物,是不肯卖的。”那鹦鹉也叫道:“二员外,我要回去,不要卖我。”水要道:“与你三百银子,卖与我吧。”世充道:“就是与我三千两银子,总是不卖。”水要变脸道:“你果然不卖?”世充道:“果然不卖。”水要用两手扯了鹦鹉两脚,一撕撕做两块,丢在地下,回身去了。

王世充敢怒而不敢言,把撕开的鹦鹉抛在笼内,提了笼,走入城来,见了明德,明德见笼内鹦鹉撕开,忙问其故。世充把水要之事,说了一遍。不料有个丫头听见此言,忙报与老太太。那时才太太正在吃药,一闻此言,一口药一噎,老人家一口气转不过,就鸣呼哀哉了。丫头飞报出来,明德大哭,抛了世充,哭入内房去了。世充见了这事,不觉大怒,就出门去了。未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