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子屯的故事

第19章(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能走能撂,能够自己料理自己的生活,连衣服都不用儿媳妇给洗,一抹自己来。

可是,俺们的寿星姥姥从来不肯把自己的真实年龄告诉我们,无论谁问她:姥姥,您今年多大岁数啦?姥姥一边吸着大旱烟一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九十。

十多年前人家问她,她就说是九十,十多年后的今天你再问她,她还回答是九十,嗨嗨,岁月在无情地流逝,而姥姥的年龄却永远定格在九十岁上。“嗨,傻孩子,不瞒你说,我早就活过一百岁啦,可是,说那么多有啥用性啊!

千年王八万年龟,我怎么好意思告诉人家我已经活过一百岁了,那岂不成了活王八吗!算啦,算啦,自己知道多少岁,心里有个谱就算啦。

你别看我是小脚老太太,走起路来颤颤微微、弱不禁风的,嘿,我年青那咱可不是只知道守着自家一亩三分地的老实农民,我跟随着老爹走南闯北做买卖,到过许多大城市。在奉天,我的老爹结识了一位为张大帅效力的下级军官,他们谈得很投机,老爹一高兴,再加上酒喝得多了点,便在酒桌之上答应把我嫁个那下级军官。

我的军官丈夫人挺不错的,我们着实恩恩爱爱地过了一段令我终生难忘的幸福生活,并且生下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可是我的军官丈夫在一次战斗中不幸被流弹击中后脑登时毙命,张大帅可真是个讲究人,他给我一笔丰厚的抚恤金,我靠着这些钱拉扯着两个孩子在奉天城里过活。

但是,挨千刀的日本鬼子炸死了我们的张大帅,这还不算,还蛮不讲理地派兵将少帅撵出了奉天城,那个兵荒马乱的年月啊,成天枪啊、炮啊的,没有一天安生日子,为了躲避战火,我领着两个孩子逃出了奉天城一路向北,可是无论走到哪里,处到都是一片战火硝烟,老百姓生灵涂炭、流离失所。我觉得偏远的农村应该是世外桃源吧,于是历经辗转命中注定般地流落到了隐藏在黑土地深腹之处的嘎子屯。

我用张大帅发放的抚恤金在嘎子屯靠近公路的地方置办了一块土地然后建起一排土坯房开起了大车店,为过往的车老板们提供住处、饭食、酒菜等等,虽然赚不到什么大钱,但养活两个儿女一点也没有问题,为了孩子活得幸福自在,尽管媒人不断上门说亲,我说死也不肯改嫁,从三十几岁便开始守寡,这一守就守到了一百多岁。

这些个挨千刀的小日本,你跑到哪就他就撵到哪,反正不能让你消消停停地过日子就算啦,我到嘎子屯没一年的光景,日本鬼子也大摇大摆地晃当过来啦。

腰间挎着寒光闪闪大战刀的鬼子军官趾高气扬地站在嘎子屯的场院上叽哩咕噜地乱喊一通,经翻译再这么一解释,好家伙,这个税、那个费的来了一大堆,听得人直迷糊,末了还要乡亲们出什么荷,嗨,挨千刀的小日本,要钱要物你就明说好啦,何必绞尽脑汁、挖空心思地搞出这多么个名堂来呢?

可怜的穷苦乡亲缴完这些税啊、费啊,再出完荷,一年的收成基本上差不多都荷出去啦。这应该算完事了吧,干了一年,院子里空空如也,屋子里四壁光光,就剩下点干巴土豆用以果腹充饥度命啦。不行,挨千刀的小日本又想出一条搜刮乡亲们的馊主意,老乡们每年除了缴纳各种名目繁多的税、费,出荷,还要另外再缴一笔为数不菲的费用,我们问这是啥税啊、啥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