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臣的一品福妻

第三十九章 傅知南亲戚(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一介养妇能犯何事,至于又送大理寺又押上京的吗。”珞青晏状似随意道。

前世她可并未犯事儿,犯事的一直都是吃喝嫖赌败光家财的罗大。

一听此话,婆子一脸欲言又止的为难。

胖妇却是个心直嘴快之人,扯着嗓门道,“那罗大的养妇是他娘使了银子买来的,勤快能干,任劳任怨!前些日子罗大惹了打清水县来的人,那些人里有黄花大闺女,罗大吃了熊心豹子胆,起色胆沾了那闺女,那闺女跳河死了!”

珞青晏等人一愣。

张户长斥道,“一派胡言乱语,如此大的事这知县怎未升堂审理?何况县衙便在离此处不远的街心,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胖妇胆一缩,闭了嘴。

珞青晏淡睐眼张户长,因着胖妇的话儿整颗心都沉了下去。

难道是周青青被迫替罗大顶了罪?

“不为人知的密案不少,这坊间流传的虽然未必都是真的,可有时候未见得是假。”珞青晏道,“听上一听又无坏处。”

若换了旁人张户长未必怕,不管如何他都算是公职在身之人,可珞青晏出手阔绰,一身富贵气,单是富还好说,富斗不过官,若是又富又贵的,他惹恼了得吃不完兜着走。因此,珞青晏的话,张户长不敢反驳。

“继续说!”张户长颇挂不住面子道。

胖妇投以好奇的眼神打量着珞青晏,接着道,“谁知那跳河死的闺女大有来头。”说着压低了声量,道,“听说她表哥曾是清水县大理寺卿。”

清水县大理寺卿?

珞青晏乍一听觉得极其耳熟。

谁与她讲过来着……

“上个月清明节前她表哥升官了,调往京城做刑部尚书。”胖妇压着声,比了三根手指头,“正三品大官呢,罗大害那闺女跳河死便是惹了她表哥……”

珞青晏已经想起来了,天中节那日芊儿与她说过,傅知南曾任过清水县大理寺卿,也就是说,死的姑娘是他们兄妹母舅的闺女,傅知南知道了,让押犯人上京亲自审理。

“讲重点!”张户长不耐烦道。

珞青晏收回心神看向胖妇。

胖妇瞬间收了滔滔不绝的话匣,讪讪的努了下嘴,“养妇为罗大顶罪喽。”

“原因呢?”珞青晏问。

胖妇长摇头,“不晓得。”说罢看眼婆子,转身往外疾走,“罗大娘,我家中还有一堆活儿,先走了啊!”

胖妇一走,张户长与婆子都看珞青晏,珞青晏拔腿快步追出去。

“请等一下!”

胖妇回头,见珞青晏站在随墙门口处。

“离开广陵县多久了?”珞青晏问。

胖妇立马道,“有两日了。”

两日……比她收到飞奴传信晚,难怪信里并未提及。

珞青晏换着法儿的在心里推算周青青被押至京城的时间。

县衙大门前,知县将褚元墨送走后长松口气,以袖抹着额头的汗。

此案竟招来楚侯,还好不是他审理。

走了一小段距离,褚元墨远远看到个少年郞满腹心思的往罗家门内走,再细看那俊公子面容,他微眯双眼打量她那女扮男装的俊模样半晌。

“虚竹,你去打探一下珞姑娘与罗家是何关系。”

“是,侯爷。”

褚元墨最后看了眼罗家门口,翻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