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臣的一品福妻

第十五章 只是个庶子(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方内知双眼一对上褚元墨双眼便紧张不已,“宝驹卖去马市了。”

褚元墨闻言转正身板,继续俯视他,却是不怒而威,“方内知,方才的话,我听得不是很清楚。”

便是这般不愠不怒的三公子才令人熟悉又胆战心惊,方内知暗咽口水,不仅头皮发麻,浑身神经紧如琴弦。

“宝、宝驹卖、卖去马市了。”“卖”字方内知讲得极其艰难,却抖着声说了两下。

“半个时辰之内找回来,逾时军法处置。”褚元墨沉声说完,转身大步朝府内走。

方内知听了惊傻眼,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晌顷,忙追上去,“三公子,是老爷让卖的,奴才只是按吩咐办事,不关奴才事啊。”

褚元墨不予理会,绕过雕花影壁由垂花门侧边抄手游廊走。

“三公子,不单是老爷,夫人也是同意的。”方内知追在他身后说。

闻及“夫人”二字,褚元墨扶握着剑柄的手暗紧了紧,仍旧不予理睬的大步穿过庭园,一路上下人纷纷惊讶行礼。

方内知一脸为难继续道,“三公子,老爷卖您的宝驹,老太太也是默许了的,奴才便是有心想留着,也是身不由已啊。”

他不吱声,方内知也不敢再说话,满腹深思的一路紧跟其后。

褚元墨倏尔停下来,“祠堂在何处。”

方内知跟着停下来,伸手指向南面。

褚元墨重新迈开长腿,身上沉重的盔甲因步幅大而快发出声响,方内知望着他极快走远的背影,微微眯起双眼,双手缓缓置于身前叠起,沉沉舒了口重气,嘴角边微勾起丝轻蔑。

这三公子便是在外边儿再哪般威风,只管将老太太往那儿一抬一放,还不是似五年前般怂,嗤!

来到祠堂门口,褚元墨环视祠堂内的摆设,然后是供桌上香炉之后排列整整齐齐的褚氏列祖列宗牌位。

慈安居

褚老太太身穿一袭枣红褙子,右手肘支于金边绣花纹海棠红迎枕上,戴着翡翠戒指的左手执着串佛珠缓缓盘着圈儿,轻歪着略显福态的身体盘腿坐于炕上入了定般,旁边炕桌上的青釉香炉焚着檀香。

一名穿着细麻褙子的妮子掀竹帘端着红木雕纹托盘进来,站在门边掀着竹帘低声道,“老太太,前门的黄婆子来了。”

褚老太太纹丝不动,细微开合的嘴唇仍念着经。

妮子往门外看了眼,没多会儿穿粗麻半臂褙子的黄婆子局促地走了进来,来到褚老太太跟前低声道,“老太太,三公子一回来便寻他的宝驹,然后去了祠堂。”

见褚老太太毫无反应,妮子走进来将托盘往花梨圆桌上轻放,冲看向她的黄婆子挥了下手示意她离开。

黄婆子又去了褚夫人住的如意居凛告褚元墨回府后的情况,以及褚老太太知道褚元墨回府后的情况的反应。

褚夫人赏了黄婆子银钱便让妮子打发出去了。

“老太太的心到底向着我们正房。”褚夫人懒洋洋抚着今日涂好的玫红指甲,“便是加封晋爵,他也只是个庶子,任何事还不都我这个嫡母说了算。”

“娘!”一名穿宝蓝衫袍的男子火急火燎进来,“我看到褚元墨他离开侯府了,看似还气冲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