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臣的一品福妻

第八章 臣实在已记不清(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正要转身的褚元墨闻言微怔,很快微躬身垂头抱拳道,“回圣上,臣暂未有此想法。”

守在御书房外的刘炳掐着点儿端红木托盘进来,将白玉茶杯轻放到圣上手边,退到一旁候着。

圣上收回落在褚元墨身上的目光,端起玉杯喝茶,良晌道,“这是新茶?”

刘炳立马上前一步,低声道,“回圣上,正是。昨儿奴才取新茶时见着欣怡公主,今晨卯时,欣怡公主遣人送来玉露,新茶便是用这玉露沏的。”

圣上听了,欣慰地笑了起来,“朕这众多女儿里,属她最贴心,知冷又知热,别的公主可比不得,更别提那些个闹心的皇子。”

刘炳噙着笑道,“欣怡公主对圣上的孝心一片赤诚,并未因长大减少,反而有增无减,谁若做了欣怡公主的驸马,便是谁的福气。”说罢,带笑的双眼颇具深意的看向垂头一动未动的褚元墨。

圣上笑着点头,视线重新落在褚元墨身上,“褚卿,你可还记得当年时常缠着你的欣怡公主呐?”

“回圣上,”褚元墨顿了顿,“多年未见,臣实在已记不清。”

圣上又偏头问刘炳,“九皇子现今何处?”

刘炳立马笑着回答,“九皇子应在御花园。”

圣上看回褚元墨,“褚卿与九皇子也许久未见,便去御花园罢。”

褚元墨又微下躬身躯,“臣,遵旨。”

褚元墨领兵出征前,是九皇子点名要的射御师父,此前,他们之间曾因段鲜为人知的渊源而相识。

彼时褚元墨年方十四,与诸多学子一般无二预备科考,九皇子年方九岁,正是顽劣之际。

一日,褚元墨自相熟的书肆掌柜手里拿到惦念已久的孤本后,离开时经过长白酒楼门前,打手将偷跑出宫玩的九皇子推出门口便要打,按理说九皇子一个生活在深宫的皇子应是娇生惯养,受不得丁点委屈,可他愣是闷声不吭抱着头。

褚元墨本不是爱管闲事之人,这日也不知着了什么蛊这般多事儿,上前便问缘由。

打手见褚元墨风流倜傥,衣着不凡,将他带入酒楼内看九皇子点的菜肴,全是大臣贵官才吃得起的极品,酒煎羊、羊头签、螃蟹酿橙、洗手蟹、蝤蛑签、羊肚汤……等十几道菜,每道菜都只挟过一箸或未动过,褚元墨看到也是嘡目结舌了好一会儿。

最终褚元墨让小斯回家去取了银子付清帐,他与九皇子便是由此结下日后的师生缘分。

同年秋闱,褚元墨选择武举考试,夺得解元、省元,第二年春闱又夺得头名状元,火速名噪汴京,在九皇子的要求下,被圣上指定为九皇子的射御师父。

待褚元墨离开御书房,圣上继续批阅处理堆积如山的奏章,对刘炳道,“今晚的接风宴,将珞相家那位百草魁王也请来。”

刘炳暗讶,忙道,“回圣上,珞青晏姑娘尚未领赏。”

圣上闻言,顿下翻奏折动作,“送到相府。传朕口谕,珞青晏一同赴宴。”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