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短命女配之后

第十章 古婆子(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说出去,包括大房。原主也宝贝得紧,只有到人烟稀少的山里才会用。

许兰因抓了一小把放入碗里,再用水调开,撒在要穿进山的衣裤上、鞋子上。

秦氏和小正太还在睡觉,她和许兰舟吃完早饭,就揣了三根烤红薯带着花子去野峰岭。

花子似乎知道主人要去哪里,撒着欢地在前面跑着。

他们向北走了一段路来到村后的小路上,就看到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妇人站在一棵树下看她。

那妇人穿着灰色衣裙,戴着根银簪,高颧骨吊眼稍,正是古望辰的母亲苗氏,原主叫她古大娘。自从儿子中了秀才,这婆子比之前干净利索多了,穿戴也好了许多。

许兰因印象中的古望辰长得清俊秀雅,长身玉立,一点不像他老母,大概是像他爹,或是隔代遗传,据说古家的太祖父曾经中过秀才。原主只要一看见俊俏的未婚夫,小心肝就“扑棱扑棱”乱跳,觉得他一言一行都美好的无可挑剔。

许兰因对古婆子没有一点好感。她这个时候站在这里等自己,一定没有好事。

她本想绕开古婆子,古婆子却先招呼她了,“因儿,又去野峰岭采草药啊?”

古婆子知道许兰因走这条路就是去野峰岭,她巴不得那丫头天天去那里,才能多卖钱。她这几天天天都在这里等,不知为何这丫头今天才去。

一旦古婆子叫原主“因儿”,笑得像个包子,就是想要东西。若不想要东西,则会叫她“因丫头”,态度也特别傲慢。

许兰因立即警惕起来,站下硬梆梆问道,“叫我有什么事?”

古婆子愣了愣。这丫头今天反常,若平时看到自己,脚翻后脑勺跑来不说,笑得连腰都挺不直。

古婆子还是有些埋怨儿子心太软,当初只让这个傻丫头卖了六亩地,该八亩地都卖了才好。可儿子说,不能不给他们留活路,但凡人没有活路了,就容易生事。

儿子把钱都带走了,她这几天嘴淡,想吃肉没钱买。可儿子走之前又千叮咛万嘱咐,不许让她再管傻丫头要肉,把有些话传出去即可,最好再让那丫头给她找几个鸭梨吃。

儿子没细说,在古婆子想来,应该是儿子想要一个吉兆,就是他们两人能顺利分梨(离)。自己儿子出息了,那傻丫头怎么配得上,古婆子巴不得他们早些分开。

许里正家的梨子刚刚熟了,价钱比肉还贵。她就赶紧来找傻丫头,不管傻丫头用什么法子,都要给自己找几个梨来吃。

古婆子走到许兰因面前笑道,“因儿啊,望辰去省城有近十天了,家里的钱都给他带了去,这些天我嗓子干,还流了一次鼻血。哎哟,难受,想吃梨。”说完,还难受地捶了捶胸口,皱了皱老脸。

这是管她要钱买梨吃?许兰因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和家人连饭都吃不起,弟弟那么小就进山伐木,钱都给他们了,居然还好意思来要钱买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