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雀神

第28章 问题(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长发小青年觉得被耍,大怒,挽起袖子就要揍人,还没动手,看见一个穿黑衬衣的青年走过来,挡在他和郝萌之间。

燕泽对燕阳道:“你来处理一下,我先带他回去。”

燕阳:“嗯?哦。”

燕泽带着郝萌走了,长发小青年还要追,燕阳摆出一副太子爷的架势,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就是件衣服吗?我们赔,小爷有的是钱!”

“我觉得,”一边桌边,应秀秀眨巴着眼睛:“燕哥哥对郝哥哥挺好的。”

“你不也对郝萌很好吗?”应娆闻言道。

应秀秀想了想:“也对,我也挺喜欢郝哥哥的。”

郝萌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

梦里全都是麻将的声音,一会儿是他把毛一胡的玉麻将刻了几个鸡蛋,被毛一胡撵的鸡飞狗跳,画了三千张幺鸡图。一会儿又是和蒋桦打二人麻将,蒋桦骂他猪队友拖着他半夜出去找食吃。一转眼又看到闫昆英站在他面前笑眯眯的对他道:丁垣,你加不加入我们?你最好的好朋友蒋桦可来了。最后,他看到田庆福气的发抖,指着他斥责:歪门邪道!投机取巧!

大量冗杂的信息搞得他脑子都快爆炸,醒来的时候看着天花板都回不过神。

空气里飘来软软的米香,天光大亮,身下是柔软的床和被子,突如其来的烟火气让他茫然。

他呆了一会儿,才想着坐起身,门被推开了,郝萌看见燕泽走了进来,手里还端了杯水,看他醒了,道:“解酒的。”

郝萌揉了揉脑袋,道:“不好意思,酒量不好。”他隐隐记得自己是喝醉了,不过是丁垣也好,郝萌也罢,他的酒量从来都没好过。毛一胡说,喝酒不打牌,打牌不喝酒。

“喝吧。”燕泽把玻璃杯递给他。

郝萌一口气喝完了,不知道掺了什么解酒药,有点清苦的涩味。他道:“谢谢啊。”就要下床。

燕泽把玻璃杯往床头轻轻一搁。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郝萌道:“什么问题,你问……”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燕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坐着,燕泽站着微微弯腰,郝萌这才注意到,燕泽似乎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没有全吹干,半干不干的黑发,一点水珠顺着脖颈晃下来,没入衬衫衣领里面。他皮肤白的晃眼,下颔线极为漂亮,但是此刻的目光,却带着咄咄逼人的锋锐。

“四个问题。第一,你的牌章为什么和丁垣一模一样,第二,为什么私下委托律师调查丁垣谋杀案卷宗。第三,半个月里你扫墓了三次,毛一胡是你什么人?第四,”他顿了顿,唇角一翘:“昨晚你喝醉了,在我衬衣上乱涂乱画,不巧,和我买的玉麻将上的图一模一样,我恰好知道,那副麻将的主人叫丁垣。”

燕泽每说一句,郝萌的心就沉下一分。他这才注意道,床边椅子上搭着的衬衫上,被黑色的签字笔乱七八糟的画了一面“幺鸡生蛋”图,看来昨晚的那个梦也不只是个梦。

他欺身逼近,黑眸牢牢锁住郝萌,眼神清澈又深邃,似乎洞悉一切,偏偏还要做一无所知的天真,似笑非笑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