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之新征程[综]

41|与你同在(41)三合一(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事是同类所为?”

同类找同类,应该能寻到类似的气息。

意思是这个意思,但话这么说是不是有点不怎么动听。把四爷给气的:“咱俩才是同类!”

林雨桐:“……”咱俩之间说话,不用这么较真吧。“好吧!你肯定跟它们不一样。”她还安慰他:“这种事也不由咱们俩定,说不定哪一天……我piaji一声,一头扎进野鸡精身上,你说我上哪说理去?真到那时候……你还能不认我?”

你越安慰我闹心了!

四爷就说:“野鸡变凤凰怎么来的?几辈子皇后做下来,你还不能叫野鸡变不了凤凰?”

林雨桐又不由的想起小青和红鲤,要是四爷成了一条长虫或是大青鱼,是不是也能直接变为龙?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光是想想都受不了,好吧!跳过这个叫人别扭的话题,林雨桐直接问:“那你刚才想的是什么?”

“我在想。若真是有同类,你说,一个要成精的妖精,会不会引起其他妖精或是其他懂这个的玄门众人的注意……”

他这么一问,林雨桐就不可意思的看他:“你怀疑,在咱们来之前,就有人暗地里关注着大树,只是没想到大树化形的时机有点早……”

四爷闭上眼睛:“我是山上下来的小道士,原先山上到底有没有道士,村民说不清楚,但不等于说观察那棵大树的人不清楚。所以,我原本是什么,这些人心里只怕是清楚的。”

所以,“你怀疑,是他们或者‘它们’找来了?”

有这种可能!

“先问问王不易再说。”不说本身曾经在王不易面前漏过破绽,就只这个符箓的也足够吸引人的。四爷就说:“我现在更倾向于是符箓惹来的祸事。”也希望是这种情况。要不然更麻烦!

但愿,那人翻那么些书是找跟符箓相关的秘籍。

“嗯!”林雨桐点头,这个猜测倒是比之前那个靠谱。

大白天的,这古玩街上的人还是挺多了的。满大街的门都打开着,却唯独半人斋的门关的紧紧的。门面关着就算了,可等林雨桐和四爷到宅子的侧门的时候,门还是关着的。林雨桐摁了门铃,敲了门,前后耽搁了十多分钟,都不见里面有什么声音。

这是人不在,还是躲在里面又不出来见人了?

林雨桐朝门上看了看,看能不能翻进去瞧瞧,就听有脚步声从巷子口的方向传来。扭脸看过去,却发现是乌金。

“你也找王不易?”林雨桐问说。

乌金摇摇头:“不是……”他捂着帕子咳嗽了一声:“昨晚我出来的时候跟双通先生见了一面,我当时就看出来了,他有血光之灾……也告诉他了。今儿实在不放心,就过来看看。到巷子口了,看见你和元先生在门口,就想着进来跟你们说一声。”

血光之灾?

“那更得进去看看了!”可别真出了事。

乌金摇头:“不用……我卜一卦……”

不等林雨桐出声,他手里就拿出几枚铜钱来,蹲在地上摆弄了几分钟:“不在家……在西南方向……血光之灾,但无性命之忧……”

昨晚王不易遭遇的血光之灾,恰巧,四爷那边被小偷关顾,可真是巧啊!

林雨桐就跟乌金道:“请你出一趟活,跟我们跑一天。钱不少给你,帮我们找到王不易就行。”

乌金眼睛一亮:“那你等我一下。”

行!在街口的车里等你。不大工夫,乌金又来了。这次带了东西来了,是一个罗盘。捧着那东西就跟捧着珍宝:“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

四爷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换他开车,林雨桐陪乌金坐在后面。一路上乌金都盯着罗盘,手不停的摆弄着,每到一个路口,他都会提前指明方向。

这一走,却越走越偏。很快,就开出了城区,到了城乡结合部。不过这好歹还在大路上,可等开出城七八里之后,乌金指的路就越来越偏僻了。开始是乡镇上那种柏油马路,后来干脆就是土路,是那种生产路。

车的性能还不错,这种路况竟然也感觉不到颠簸。

四爷开着车,不时的朝后看一眼。乌金关注的算他的,林雨桐只关注乌金,关注乌金的算法,然后就感觉车猛的一停,四爷回头看:“前面没路了。”

一条水渠挡在了前面。水渠上修了桥,但那种桥农用车过的去,这种车却过不去。

林雨桐看四爷,四爷目带询问:他行不行呀?

我也不知道呢。

到了这份上了,只得再问乌金:“怎么样?”

“就在这里……很靠近很靠近了……”他一脑门子的汗:“肯定就在这里。”

那就下去找找。

四爷和林雨桐都下了车,站在车边环顾四周,都是农田。水渠横贯而过,这个时候,天已经热了。农人都回家歇午觉去了,地头没啥人。

林雨桐就先看水渠,如今正是三伏天,正是灌溉的季节,水渠里的水缓缓流动,下面要是有人也都冲走了。她回头看四爷,却见四爷朝着一片浓密的林子走去。

那一片是灌木丛,荒地上长的乱七八糟的都是那种树。

她是不放心四爷一个人的,跟着四爷就走。乌金开车门要下车,林雨桐赶紧给挡了:“天太热,你还是呆着吧!”

说了这个,转眼看见四爷已经快到林子跟前了。她追着过去,就见四爷几乎是没有犹豫,就朝那藤蔓最繁茂的地方去。她急的什么似的:“那边有小路……”怕有什么东西伤了他。

那边四爷果然就站住脚,指了指那藤蔓:“人在那儿!”

嗯?

到近处了林雨桐都没发现,四爷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来的?

她上下打量四爷,回头见乌金没有追来,张口就问:“你怎么……”

四爷摆手,继续指着藤蔓,这是说现在别问,这里还有外人。

林雨桐从边上找了棍子,将藤蔓挑开,就见被裹在藤蔓里的王不易。

此时,王不易的头上的血都干了,成了黑色的。脸上衣服上沾染的都是。两人好不容易把人弄出来,王不易才哼唧了一声,等看清楚了是谁之后,他挣扎着道:“符箓……要符箓……”

这还真是……不知道是谁连累了谁。

将人送到最近的医院,先给处理了伤口,然后给了点水和吃的,人就活过来了。

林雨桐就问说:“是谁下的手?”

王不易摇头:“看不清……没看清……他们都在暗影里,我根本就看不清……”他说着,眼里闪过一丝厉色:“不过……我闻到一种味道……”

味道?

什么味道!

“一股子香烛味……”王不易轻笑:“一股子还算是不错的香烛味……”

这东西再不会闻错的,他本就是干这个买卖的。

四爷就明白了:“同行是冤家!除了你家,还有谁家的香烛不错,想来没有谁比你更清楚。”

王不易摇头:“不是冤家,是本家!那股子香味……是我家二叔,被我爷爷赶出家门,跟家里早就断了关系了……每一家其实都有些差别,但这打底的配比各家有各家的绝招。这是我王家的香!”

可你二叔要是活着,这得多大年纪?要是有后人,后人又在哪?

王不易苦笑:“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乌金在边上搭话:“我小叔见过……你们知道的,我小叔认识的人多……”

你小叔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先找到这个疑似王不易二叔的后辈才好。

王不易在这个小医院,不愿意动地方:“不用管我,好点了我自己回家。”

乌金又看王不易,然后点头:“好啊!”

林雨桐也看了王不易一眼,这场血光之灾已经化解了,暂时无碍。

三个人又驱车往回奔,因为乌林给的地址,在城郊。

城郊的一处村子,就在因为污染关闭了的制药厂的边上,这里像是棚户区,人倒是不少,主要是来城里打工的农民工。白天,这个村的人不多。找这种香烛铺子,很好找。村子的最外围,不算是村子的房子,就是临时搭建起来的活动板房。找的时候,那铺子的门是大开的。外面绷着一张遮阳网。遮掩网下面,地上铺着凉席。一个小腿被截肢的男人,坐在竹席上,削篾条。这种篾条是用来扎纸人用的。

活动板房是冬冷夏热,如今这种天,水泥地就跟热炕似的,铺着凉席用啥用。地面都能烫熟鸡蛋,可这个人就生活在这么一种环境里。

边上有个卖西瓜的,喊这人:“老王,热不热,给你降降温。”说着,兜头就是半桶的水泼过来。这个被叫老王的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骂道:“你小心点,把水溅到屋里,坏了我的买卖,我要你好看。”

边上围着的都笑,说老王:“到城里在街上要饭,挣的都要比你干这个挣的多。你说你……想不开呀!”

老王低头,闷声不说话,手底下一用力,一根篾条在他手里就这么给断了。

四爷跟林雨桐两人下车,朝对方走过去。林雨桐去看那些纸扎,问这老王:“手艺不错呀,这怎么卖?”

老王头也不抬:“不卖!都是订出去的货。”

“哪有不做生意的。”四爷蹲在他的面前,帮他整理篾条。

“生意得做,但我这接的活多,忙不过来。”老王将四爷手里的篾条都抢过来,“你们找别人做吧。”

四爷没起身,却先去看桐桐,见桐桐朝这边点头,他就从兜里摸出一沓子钱来:“能做吗?”

老王手一顿:“什么时候要?”

四爷没说话,只把钱塞给对方:“只问几句话而已。”

老王手一顿,低着头看着那一沓子钱明显犹豫。

林雨桐这时候走了过来,低声跟四爷道:“纸人上的香烛味儿,确实很特别。”这话声音不大,但却能确保老王能听见。

他抓着竹篾的手明显的紧了,四爷又放了一叠钱过去:“这些钱去别的镇子上,买上一个小院子,然后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开个小小的纸扎铺子。若是能在乡里,找个老实勤快的女人,也算是能成个家了。谁承诺了什么都是假的,拿到手里的才是实在的。”

老王将钱推过去的,摇摇头。

四爷低头把钱又拢回来,啥话也没说。林雨桐看见那钱里面夹了一张纸条,纸条上是一串数字,该是账户吧。

这老王倒是个很小心的人。他这样的人,身上真要是带了那么多钱,只怕也留不住。

四爷把钱收了,交给林雨桐:“算了,人家不肯做这个生意,另外找吧!”

两人起身,直接就上了车。等开出去了,林雨桐才看那纸条。这老王不知道背后做多少生意,这纸条又准备了多少张。肯定是预先写好的,抽一张塞过来就行。这纸条上,果然写着的是银行号码,另外就是开户银行、开户名,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时间,下午二点半。

四爷直接去了距离这里最近的农行,两点二十五分,这老王划着一个自制的木板车过来了。这木板车很常见,就是那种在街上乞讨的人常用的那种,木板下装上轮子,说走就走了。

他直接停在自家车边,林雨桐也没下车,开了车窗保证彼此说话能听得见,四爷又给扔了一包烟去,老王这才贪婪的拿着烟包吸了吸,但就是不说话。

林雨桐进去用自动存款机给把钱存进去了,然后把回执单给他,他这才开口:“之前,有人找我订过一批货,一大批货……就是纸扎的纸人,我扎多少,人家要多少,还把我手里的香烛都买走了。”

“这些人长什么样?”林雨桐从包里拿出纸笔,等着他说。素描出相貌就好说了。

这老王一脸奇怪的笑意:“我要说找我下订单的不是人,你们会不会认为我疯了?”

乌金迅速的把车窗摇下:“不是人?是什么?”

老王瞥了乌金一眼,又拿着烟闻了闻:“纸人?用纸人来订制纸人……纸人开口能说话,这事你们信吗?”

车上坐着的都信。

林雨桐就说:“你说详细点。”说着,她就扔了一打火机过去:“想抽就抽吧,这里离你的铺子远,烧不了的。”

老王利索的点了一支烟,手还有点颤抖:“……就是告诉你们的那样……晚上我在铺子里睡不着,太热了,就把铺子门锁了,想去通风的地方睡……谁知道没走出几步,就看见一黑影过来,到了跟前,才发现是一纸人……一个扎的还不错的姑娘……一开口就说话,找我定纸人,说她现在这个身子不好用,风一吹就散,叫我多预备几个……”

“可说了什么特别的话?”哪怕是什么特别的味道呢?

老王摇头,随即又点头:“她说不喜欢身上的香烛味……她喜欢桂花香,还问我,能不能找到那种桂花做的花笺纸……这算不算是特别。”

喜欢桂花味儿吗?

桂香!

这是林雨桐唯一能想到的有联系的人。

可桂香未必就喜欢桂花味儿吧。

林雨桐一肚子的疑问,先问他:“这一批货,她没说什么时候来取?”

老王瑟缩了一下:“明晚……说是明晚过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