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鸾令

第七章:明艳(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可就未必了。

起初他不信,一直到魏鸾九岁那年自京城迁居齐州,而他紧跟着就自请要往齐州封地,那之后,才慢慢地知晓,原来章氏从来就不喜欢她,这齐州城中的闺秀们,真心与她好的,也寥寥无几。

她们都说魏鸾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脾气坏,不好相与,总是眼高于顶的。

他知道的——他知道,那都不是魏鸾。

她像一颗明珠,原本就不该蒙尘。明珠都是灿烂耀眼,光彩照人的,因太耀眼,总会惹人嫉妒才是真。

黎晏的这一生,愿倾尽所有,维护魏鸾的那份明艳。

可是眼下呢?

他不过回了一趟京城,再回齐州,魏鸾简直变了个人一样。

黎晏坐是坐了,可眉头紧锁,再没了半分欢愉神色:“阿鸾,你这样……”

他略合了合眼。

有话不敢直言的魏鸾,实在太叫他难过。

魏鸾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听他话说了一半又兀自收了声,她看了他一眼,把手收了回来,两只手交叠着一处,搓了搓指尖儿:“原本我心里有一口气,也一定要争这口气。宋宜刚打了我的时候,二哥说了一大车的话,话里话外叫我住到庄子上去,说是什么散散心,其实我知道,她就是怕我找宋宜麻烦。”

黎晏面色越发沉下来:“他让你去,你就去?你是个傻子吗?就不晓得抬了我出来吓唬他!”

魏鸾本来心下惘然,听他这么一说,当下破涕为笑,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那我不成狐狸了?”

黎晏因见她笑了,方面色稍霁,脸上的愁云略散开了些:“旁人倒想做狐狸,假借我这老虎的威风呢。”

“我不想生事罢了。爹和大哥去湖州了,你又不在,撕破了脸,我也未必讨得着什么好,”她叹了口气,那一声浅叹,又细碎化开,打从黎晏的心头划过,越发令他生出怜爱来。

魏鸾倒没想那么多,自顾自的又说:“我一开始就想着,等你回来,或是爹和大哥先回来,这口气我一定争,受的委屈,也要从宋宜身上讨回来。”

黎晏这回学精了,知道她后头还有话,且这些话,大概就是她今日一反常态的缘由所在,是以他没吱声,只是很坚持的又把茶杯往她面前送了送。

魏鸾噙着笑,举盏细品,想来尊贵如齐王黎晏,再不会做这样伺候人茶水的活计。

她一时又满足的很,先前受的那些气,突然之间,好像也没有那么值得生气与委屈的了。

因心下释然,她语气便轻快了些:“我回府的时候,二哥是让我们家的二总管出门迎的我。你知道的,我们家这位二总管,是母亲娘家的人——”她略拖了拖音,好似颇为无奈,耸了耸肩,又吸了吸鼻子,“二哥说,城西曹家来了人想提亲,但母亲暂且没有理会。反正话里话外就是威胁我,我要是不给宋宜好过,估计母亲立时便会点头同意这门亲事,要把大姐姐嫁到曹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