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83开始

第二章 渊源(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哎,小小子活泼点挺好……来,把肉拿进去。”

单田芳笑了笑,递过一块肥瘦相均的笨猪肉,足有两斤重,上面串着麻绳。许非交给张桂琴,自是一番拾掇,没过多久,饭菜上桌。

许家的两间屋,里屋夫妻住,外屋搭了张床给儿子。饭桌就摆在里头,老爷子坐上首。

其实按照现代人习惯,管没有亲戚关系的长辈,一般称呼为叔叔伯伯阿姨。但父母不这么想,他们往往在自己身上排辈,仿佛真有血缘关系一样。

就像单、许两家,他必须得叫大爷。

今天的饭菜非常丰盛,一大碗土豆炖肉,两盘子小炒,一个辣椒焖子,外加一个鸡蛋汤。83年的粮食和副食品,虽没有以前那么紧张,但也没奢侈到顿顿吃肉的程度。

许非忍着大快朵颐的冲动,一边扒饭一边听长辈闲聊,从国外到国内,从省里到市里,而说着说着,忽然就提到团里最关心的一件大事。

“现在制度不挺好么,为啥非得改革呢?”

许孝文的性子跟脸成反比,嗓门也大,“还有前几天会上讲的,我一直没整明白,到底怎么个承包法?”

“这个简单说,就是团里以后不开工资,我们自己去谈演出,谈酬劳。然后拿到的钱,百分之三十交给团里,剩下的由我们分。”

单田芳抽了口烟,慢条斯理道:“我看团里这次魄力挺大,一门心思要做成,那些跳脚的根本反对不了。”

“自己谈?那不跟以前一样么,怎么改革又改回去了?”张桂琴道。

“哎,你得这么想。曲艺是门艺术,还是贴近老百姓的艺术,那就应该让越来越多的人享受到。现在条条框框太多,这个不许,那个不许,其实是限制发展的。

但现在一改革,约束没了,对曲艺发展有好处,收入也会提高。你看二十年前我在海拉尔,几个月就赚了四千多块。现在环境好了,老百姓都喜欢,我觉得挺好……”

与夫妻俩相比,单田芳就很有层次,他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后因家庭变故才被迫退学。

“哥,那你有什么想法?”

“我估计啊,今年不会大动,毕竟得给我们准备的时间,约莫从明年初开始吧。我的意思,先在省内转转,打开局面后再联系联系省外。”

“行,我肯定跟着你!”

许孝文当即表态,又一拍某人肩膀,恨铁不成钢道:“还有你小子,混了好几年连部短书都不会说,到外面可得给我注意,别……”

“我不想去。”许非闷头来了一句。

“啥?”老爹一愣。

“我不想去。”

“你再说一遍!”

许孝文眼睛一瞪,顿时有些动气。单田芳正要帮忙劝解,却见那货掏出一本《大众电视》,怼到老爹跟前,“我想试试这个。”

仨人不明所以,齐齐低头一瞧,只见一行非常显眼的大标题:

“中国电视制作中心、中央电视台筹拍电视连续剧《红楼梦》,戴敦邦谈怎样选择宝、黛、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