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有空间

第59章 献计(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没想到,这丫头一个月不见,竟然成长的这么快了。

见她几乎都快站不稳,苏老太爷左右看了看,吩咐梧桐把人搀到偏厅去。

等两人都坐下,梧桐退下后,苏怀宁才道,“祖父,我记得在一本史记上看到过,朝廷请用百姓做工付银子,都会有收条和要领用银子的人签字画押,父亲负责修明阳山的路,付银子给对方,应该也有收条和画押签字的文书吧?”

“有,不过,在案子出来后,那些文书都被衙门调走了,而且,文书上的签字画押也不一定就会有成效,若是下面的人出来指证那是被你父亲逼着签字画押的,那张文书不但不会变成有利证据,反而还会变成指证你父亲罪责的关键证据。”

苏怀宁似乎早就料到老爷子会如此说,她勾唇一笑,道,“祖父,我自信父亲不是一个会为了区区数千两银子就犯错的人,既然父亲没有犯错,而民工又确实没有领到足够的工钱和抚恤金,那么,事情就一定出在这中间关键之处。”

“祖父,你想啊,那些民工又不是直接从父亲的手里领走银子的,工钱和抚恤金都是他们的工头从父亲的手上领走的,如果那工头自己私吞了一部分银子,没有下发的话呢?”

苏怀宁说的头头是道,字理清楚,不过,老爷子却皱眉道,“你所说的事,我和你大伯昨日就想到了,昨日派人去调查过工头,并没有调查到有用的线索,工头家里也没那笔银子,最重要的是,知府拿到了工头的证词,指证你父亲当初没有给那么多银子给他,就逼着他先签字画押了,而后,他多次找你父亲问银子,你父亲却躲着不见他。”

就是因为见到了那一封证词,他才会对小儿子的信心大失所望。

“如果那工头说谎呢?”苏怀宁冷静的道。

老爷子脸色大变,蹭的站起身,“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苏怀宁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何况是数千两银子,工头若是一个聪明人,吞下这笔银子后,就不会将这笔银子用在明处,白白招人怀疑。”

老爷子如醍醐灌顶,心里震动,转身就要往外走,“祖父这就派人去查。”

如果真是被那工头给私吞了银子,那么,就算银子藏的再隐秘,总是会有一丝痕迹留下来,只要仔细去查,总能查到什么。

“祖父。”苏怀宁站起身,“祖父,既然那工头都去衙门做了证词,那么他肯定早就有了防备之心,祖父要查他,只怕也不易入手,不如不要大张旗鼓兴师动众,只派人暗中跟着他,只要他私吞下这笔银子,相信他早晚都会露出马脚,还有,以前我曾无意中听爹念叨过,那工头似乎迷上了一个花妓。”

这话,她并无诓老爷子,苏邦德确实曾跟身边长随念叨过这事,只是,她是拥有前世的记忆才会知道这事,并不是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