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

第50章 终于上心【一更】(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与你无关。我不要你表态。”

“你这样好的人,我永远不想你来表这种态,让你为难。”望月说道。不管杨清听没听懂,她指的是自己的过去,而非杨望月的过去。

她说的很诚实,很真挚。清澈的眼睛倒映着青年秀逸的影子,那样的唯一。

这是难得的,她为他着想了吧。

先前的感情那样放肆,杨清却并不太喜欢。他想要的是用心,望月却没有心。而现在……她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吗?

杨清垂着眼看她,横搂她的手臂一紧。

望月深情地看他,看他的样子,心中为自己感动:这么深刻的情话我都能说出来,杨清我就不信你没感觉啊。

她的手,从他袖中伸进去,强行地抓住他另一只松松垂着的手。杨清手往旁边挪了下,望月却紧跟不放,强迫性地与他指指相扣,十指交握。

望月在撩他。

杨清知道。

一手抱着她,一手被她抓握,青年眼睛眨了下,微微笑,“‘永远’这个词,真是夸张的让人不放心。”

“……你真是冷漠得让人讨厌。”望月白了他一眼。

杨清没说话,心想:是么?你这么觉得?可我已经很久没讨厌过你了。

他素来毛病多,望月之前许多小问题,他都看不顺眼。只是他看不顺眼,也不会说,只在心中默默记着。而现在,已经好久,他没有讨厌过望月了。她的方方面面,在他眼中,都显得可爱有趣。

望月被他抱得很不舒服,挣扎了一下,“你别这样抱我,你压着我胸了,我很闷,快喘不上气了。”

她的小小胸-脯,被他箍了一路。

杨清松开手,放她自由,“抱歉,忘了这事了。”

“这个怎么能忘?”望月转过了身,与他面对面,向来随便的她,突然敏感问,“你是不是没感觉?”

“……”杨清看她一眼。

望月小声问,“你手臂压到我的胸口,你却一脸平淡,你是一直没感觉到吗?”

杨清唇角露笑,却是没回答。

对姑娘来说,这是个人魅力的展现,是完全不能含糊的地方。

望月在别的地方一点都不急,她都没那么大的兴趣追问他山秀的事,可是对自己的身体带给他的反应,望月却很在意。

“是你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她追问。

杨清无奈,一手臂被她搂着,她不停地询问,让他觉得好笑。哪有姑娘像她这样,对这种问题都要问个清楚的?

望月的心,太干净了,一览无余,不留余地。

在能够做到的时候,她会全部展示,好不藏私。想什么就说什么,疑问什么就问什么,拐弯抹角也要知道。这样的人,是杨清从没有接触过的,恰恰,他能够招架。

于是在她问了几遍后,杨清反问,“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望月凝神,盯着杨清似笑非笑的表情,全身警惕——

来了。

又来了。

你要作甚!

你一这么笑,就没好事!

“……含糊两可的话?”她小心道。

“你非要问我这样的话,你心虚吗?”

望月:“……如果我没理解错,你在嫌弃我的胸小?”

杨清别目不言,笑而不语。

望月深吸口气,被他气得唇角颤抖。猛地跳上去搂住他脖颈,娇滴滴道,“胸小,你就帮我揉一揉啊。听说揉一揉就大了呢。”

青年那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干燥的手,落在了她小小起伏的玉山上。

轻轻笼罩。

“……”望月眼睛瞠直。

她咬着唇,茫然中,又带点小羞涩,张嘴欲说话。

杨清挑着眉,轻声笑问,“想喊我‘下-流”?”

“……”

“不要叫,我被你叫得头疼。”

“……”

望月呆呆看着杨清,他面容白净俊秀,清风朗月一般。他的手却隔着薄薄的夏衫,拢着她的一只胸脯。一本正经,手指长润。他的脸与他的动作,完全是两种套路。他这个样子,让她一时不知道该应,还是该拒。

从不耍流-氓的人突然耍流-氓,还是顶着一张正直脸撩她……这、这可该怎么办?

望月从没有过这种经验啊。

她唯一能想到的反应,也就是更紧地抱住他。

在她贴得更紧时,杨清松兜着她那萌芽似的乳的手,便放开了。改为搂住她的后背,在她耳边低问,“现在好受了一点吗?”

“……嗯?什么?”望月疑惑仰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杨清解释,“刚开始见到我,我不知道你是在高兴,还是在不高兴。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

她一开始看到他,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因为她不知道杨清是山秀的话,她该欢喜,还是该厌他骗她。后来她说服自己,只要是这个人就行了,我就当他是在意我的吧,别的我懒得想了。再然后,就是杨清逗她了。

他把她逗得开心了,投怀送抱了。

原来是因为看出她一开始的情绪不稳。

望月咬着唇,垫脚,在他面颊上亲吻了一下。言语多么贫乏,她的爱意多么澎湃。无以诉说,只想一直和他在一起。

总是他让她心动。

不管他是谁,她都吊死在同一棵树上。每次都是他,从来只有他。

攻破她心防的,根本没有别人,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望月娇娇在他耳边说话,“晚上陪我,我们一起看日出好不好?”

“你晚上不想睡觉了?”

“嗯。”

“我并不想陪你,我头疼,不想熬夜,也不想看日出。”

杨清是这么说的,不过最后,还是被望月拉着坐到了窗边,靠着窗口,看街景,看灯海。

那一重重的人流,一扇又一扇的窗子,一桩又一桩的高楼,一明又一命的火烛,一叠又一叠的灯影,一座又一座的石桥,一流又一流的水湾……小镇本静谧,却在百花楼这一边,兀自繁荣。这边笙歌达旦,彻夜狂欢。

各种人声和灯影裹着他们。

靠着窗看起,望月也深深为这个人间迷恋。

“杨清……”她转个头,想叫杨清一同欣赏,见青年靠着窗,已经闭上了眼。

束发乌黑,簪子半斜,面孔静静的,在灯火的拂动中,像山水泼墨般,晕然动人。

望月倾身,手搭着他的脉搏,发现他果真靠着窗,呼吸平稳,就这么睡过去了。

望月盯着他,心中是这样柔软:杨清最近因为解-毒的缘故,身体很虚弱。他口上也说累,不想陪她。但他仍陪着她坐在了这里。

所以她要照顾好他。

望月伸手,小心地将手插入他与窗子之间,另一手揽着他的肩,缓慢的,轻微的,怕惊醒他的,把他的头,慢慢地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她又怕他这样睡着生病,思索半晌,解下了自己的外衫,披在了他身上。

而望月自己,就穿着薄薄的中衣,让情郎靠着自己的肩,趴在窗上,看了一晚上灯起灯灭。

她一直睁着眼,没有睡。

她在很用力地回想当年的事情。

当年在山上,她靠着杨清的肩膀入睡。杨清一晚上没有合眼,那时,他在想些什么。

他是否像现在的自己这样,心头发软,爱怜无比。恨不得永远陪伴,恨不得永不改变。

望月多喜欢这个人啊,前所未有的喜欢,喜欢的她心口有些涩然。都有种冲动,想着:我不想管圣教了,我不忍心他别在中间两难。我想跟他在一起,我不想给他惹麻烦。圣教有别人,我却只有他啊。

她常常理解不了原映星和姚芙的感情。

现在心中酸涩间,竟是理解了几分。

原来真正的感情,并不是我之前的那样随性所为。而是像现在这样——

他靠着我的肩膀睡去,我一动不敢动,还担心他病了,褪下外衫给他盖着。

望月坐了一晚上,她眼睛看着浩然天地,在天亮时,在天边鱼肚白中,在日出而起中,她摇醒了杨清,“杨清,陪我看日出啊。”

她将他摇了起来,他浓长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眼睛清朗如辰,黑玉一般剔透。

发现了自己的状况,青年坐直,将外衫还给她。却是还有些困顿,杨清又靠着窗,模模糊糊地看着日出盛况。望月指给他看,“看云翳后的金色,太阳要升起来了。”

“嗯。”

他的反应很淡。

除去刚睡醒的迷惘,还有些并不感兴趣。

望月笑着在他脸上摸一把:这么无趣的人,也不懂浪漫,看日出都看得这么兴致缺缺,也不知道当年,把她摇醒看日出,他得受了多少高人指点啊。

她推着他的肩,在金光慢慢升起中,说,“你别这样啊,你要回应我。”

“……嗯,好。”他抬了抬眼,侧过了脸,眼神有些清明了。

望月冲他飞媚眼——

“杨公子。”

“杨姑娘。”

“杨清。”

“阿月。”

“……清哥哥!”她这一声,叫得一折十八转,软得人骨子里都酥了。

杨清眸子亮了几分,他手撑着下巴,在阳光落在他眉目间时,他似笑了一笑,“月妹妹。”

望月满是欢喜地迎上去,她就喜欢他这样,不管她出什么招,他都能接上去。

和她这样相投。

她觉得自己都快爱上他了!

……在百花楼那边男女情意绵绵的时候,江岩这边,收到了师叔的信件。

他取过传书看完,心中放下了心,回过头正打算去找姚师叔,便看到原教主站在他身后。

鬼魅一样突然,真是唬了一跳。

“教、教、教主!”

“别这样怕我,”原映星微微笑,扫了江少侠手中的纸条两眼,“你杨师叔的毒解了?要来找你们了?”

“……呃,算是吧。”

原映星哦一声,好生恭喜了江岩一番,少侠很高兴地与他寒暄两句。却是江岩一走,站在少年身后,原映星唇角还挂着方才的笑,那笑意,却是一点点往阴鸷的方向发展而去了。

他冷漠地想:杨清要来了啊。

那这边的事,就应该收手了。

如果杨清赶得上的话,倒可以围观一场大戏。如果赶不上的话,收尸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