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重生:邪帝乖乖入局

第2章 欲加之罪(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胡慧茹这下明白了暮雨的意思,连带着一干人等都将视线投注在她身上,“药不可乱吃,话不能乱讲。我行得正坐得端,你别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

“二姐,看样子不只是我,连老六都看出你的心思了。”白芷摇头轻叹,“阿靖已然及笄,出嫁也是这两年的事,你又何必操之过急,斩尽杀绝呢?”

“你们别诬陷我,我哪儿知道阿靖为何掉下荷池?此事与我无关,你们别信口雌黄。”胡慧茹慌了神。

暮雨哭道,“怎么忍心?阿靖才十五岁,怎么可以……”

“无凭无据,岂可胡言乱语!”胡慧茹面色铁青。

外头陡然一声喊,“相爷回来了!”

惊得胡慧茹瞬时六神无主。

上官靖羽睁开眼,唇角噙着一丝透骨的冷笑。

房内陡落针可闻,就连方才还哭哭啼啼的暮雨,此刻皆已缄口不语。

沉稳的脚步声,伴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纵然上官靖羽看不见,也能感觉到来自父亲,当朝权相上官凤的威严。

“吵什么?”他冷了声音,也不看众人一眼,直接朝着床褥走去。及至床沿,伸手便去探女儿的额头,才如释重负道,“退烧了。”

上官靖羽依旧闭着眼睛装睡,听得上官凤道,“方才哭哭啼啼的怎么回事?”

“相爷,二姐她……”白芷阴阳怪气的开口。

不待白芷说完,胡慧茹一紧张,扑通跪下,“相爷,妾身没有害阿靖,妾身对天发誓。”

“这话都说过多回。”白芷添油加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证据呢?”上官凤肃冷。

外头有奴婢哭喊着被推进来,竟是胡慧茹身边的婢女雅儿,“相爷饶命,相爷饶命!当时诸位姨娘都在赏灯,人挤人,二姨娘也是一时不慎,绝非有意推大小姐落水。”

“混账东西!”上官凤怒然起身,“把这贱婢给我拖下去,打死作罢!”

“相爷!”胡慧茹浑身战栗,“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是有人推了我,我才会不小心,我、我没有没有……”

杜怜儿轻咳两声,“相爷,这事……”

上官凤冷然,“我说过,在这相府里,谁敢动歪脑筋,谁就该死!拖下去,乱棍打死!”

上官靖羽一怔,若是将雅儿打死,岂非没有了人证?这事只怕要落在二姨娘的头上,而且……二姨娘分明也说了,有人推了她,她才会推自己下水。

这个在二姨娘背后的人,又是谁?

“爹!”上官靖羽佯装虚弱,低低的唤了一声。

“阿靖?”上官凤一怔,急忙握住女儿的手,“你醒了?好些没有?爹给你找了御医,如今去开祛湿的药,待你喝下之后就为你诊治。”

继而又冲家奴道,“愣着作甚,还不拖下去?”

“爹!”上官靖羽无力的开口,眼眸一张一合,宛若虚弱至极,“方才女儿好似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看见了娘。娘哭着说我此生福薄,经不得血光。方才的事,女儿也听见了。小惩大诫是没错,可是爹,女儿刚刚苏醒,怕是见不得血的。还请爹,为女儿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