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女

第 56 章(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sp;无论他如何哭喊,那烙铁依然压在了他的胸前,只伴着凄厉的惨叫,一股子烤肉的味道弥散在了屋室中。

姜秀润再也承受不住,面色一白,不禁冲到角落里呕了起来。

她此时全已经明白,就在自己左右挣扎着是否坦白时,凤离梧已经掌控全局,秘密命人拿下了潜伏在洛安城里的梁国密探。

而她的戴罪立功,全无了什么意义,不过是省了太子命人将她挂在石壁上炙烤的工序罢了。

她觉得自己此番,也许真的命悬一线,要留在这刑讯室里了。权看殿下的心情,是要看凌迟切肉,还是慢慢腰斩消磨着光景了。

就在这时,凤离梧走到了她的身后,递给她一方巾帕道:“此处呛人,少傅随孤出去透透气吧。”

当姜秀润浑身瘫软地随着凤离梧从刑讯室里出来时,外面已经是繁星点点,进入暮夜。

凤离梧上了马车后,看着还呆立在车下的姜秀润,冷然道:“还不滚上来,是要留下?”

姜秀润赶紧爬上了马车,钻入车厢里,惊魂未定地跪坐在了凤离梧的身边。

现在,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凤离梧。这些日子来,在太子面前的谄媚油滑已经被震慑得半点不剩。

是她小看了这位大齐太子。

她忘了在凤离梧不多言,看似木讷的背后,是那个在她射箭解救下他后,用刀尖指着自己心窝的多疑孤独的皇子。

独惯了的狼,根本不可能会对任何人放下戒心。

凤离梧明知自己收了布条,却隐而不发,便是要试探人心,若是自己真的赴约而去……也许,他一早便知道了自己的机密。

想到这姜秀润又是一阵不寒而栗,一向玲珑七巧的心,也猜不透过一会凤离梧会拿自己怎样。

倒是凤离梧看她面色煞白,浑身还在微微战栗的模样有些可怜,便亲自从马车上的茶壶里倒了杯热水递给她。

姜秀润接了过来,默默饮下,只将心一横,静候太子的发落。

接下来的路程,凤离梧并没有说话,只闭目养神,徒留姜秀润在那惴惴不安。

待回了太子府,太子却领着姜秀润来到了花园最偏僻处的波国质女的新院。

他看了看屋室里甚是简单的家私,然后用长指拨开了一个衣箱,从里面拿出一件大红的嫁衣,扔甩到了她的身上道:“试试吧,不知是否合身。”

姜秀润猛地一抬头,道:“殿下,您……这是何意?”

凤离梧依旧是冷冰冰的模样,慢慢道:“给君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啊。你当初胆大妄为,在大殿上顶了姜秀瑶的名头跳舞,当孤的父王是瞎子,辨认不出你与那瑶姬的样貌不同吗?以后朝中宫宴不断,孤实在懒得费神解释瑶姬为何突然变了模样,既然如此,不如你来顶了她的缺,圆了你撒下的谎。”

凤离梧的话听着在理,可是这些问题姜秀润先前也全想过了。

她虽然露了脸,却刻意花的厚重的浓妆,这女人被胭脂水粉厚盖后,原本就会有容貌上的些微变化,就算人见了,也能找个借口遮掩过去。

再说,太子三个平妻,论起出身尊贵,那些个宫宴哪里轮得上姜秀瑶来上?就是一辈子老死在这花园子里,也不会有人过问的。

想到这,她便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自己心内的想法。

凤离梧的表情更冷,声音低沉道:“听君这般一说,原来君对孤是全无用途了,孤虽爱才,但不至于缺才到用女人充数,还请君再走一趟,让侍卫押着你入刑部请罚去吧!”

姜秀润哪里肯去?只急急道:“我并非这个意思,只是洛安城里人人皆知波国质子姜禾润,他若骤然消失,哪怕对外宣称害急病死了,都叫人生疑,疑心殿下错待幕僚,对诚心归附的质子不利,到时候流言蜚语一起,岂不是影响了殿下如美玉潇月一般的名誉?”

凤离梧的表情缓了缓,挑着眉道:“孤的少傅,果然赤胆忠心,到这个情分上都顾念着孤的名声……少傅不想以色事人,又是天生的爱走动,若是将你困在屋宅里时日久了,孤也怕折损了你的赤胆忠心……那便要让少傅大人劳累些了,便让秀瑶、禾润兄妹二人珠联璧合,一同陪在孤左右可好?”

姜秀润听得有些傻眼,一时闹不明白是怎样的珠联璧合。

可是太子却觉得折腾了一个晚上,总是要有些贴补养眼的东西,便略不耐烦道:“还不换衣?”

事已至此,姜秀润也是别无他法,只默默转入到了屏风的后面,不多时,便披散着长发穿着一袭大红的嫁衣走了出来。

凤离梧向来是不注重女人的样貌的。

只是他的这位少傅,平日里是见惯了的,活脱就是个俊秀的少年郎。可是当她长发飘散,换上一袭红裙时,那皮肤越发的显白,大眼黛眉,鼻尖挺翘,脸儿也越发显小,竟是哪里都透着股妩媚动人之气。

凤离梧过了许久,才将目光渐往下移,可是这一看,却紧皱起了眉头——那胸为何还是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