撷香

22.波澜起(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都是去求学,又不是去攀比。”

廖芝兰心绪复杂难言,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记起了凌婉儿刚才那句“能与程解元的样貌、才华比肩的人,满京城也就三两个”。

哥哥有意捧夸程询,是为着长久的利益,但凌婉儿不是人云亦云的人,不是真的赞同一些说法,便略过不提。

而她上次见到的程询,样貌是很清俊,但绝对到不了凌婉儿说的那般出色的地步。

怎么回事?

她心中疑窦丛生。随后,耐着性子应承着凌婉儿,把人打发走之后,即刻命丫鬟去外院唤来一名管事,神色郑重地交代一番。

不管怎样,她都要亲自见一见程询。这事情,可不是哥哥能够做主的。

.

下午,廖大太太用过午膳便出门访友。

廖碧君精气神好了一些,捧着琴谱凝神阅读。

怡君和夏荷、款冬清点一番小书房里的书籍、文具,见纸张不多了,几种颜料也快用尽,便准备出门去添置一些。

廖碧君闻讯,连连摆手,“我就不去了。明日见到叶先生,琴谱还没熟读的话,她定会发作我的。瞧着好的纸墨,你帮我带回来一些就行。”

怡君欣然点头。

管家听得二小姐要出门,记着老爷的话,命跟车的护卫、婆子、丫鬟打起精神来。

怡君与姐姐不同,常去的纸笔铺子是墨香斋,老字号了,闲时常帮人出售古籍。

遇见程询,实属意料之外。

当时她正与夏荷、款冬专心挑选画纸,就听得掌柜的殷勤地道:“程大公子今日总算得空了?可有段日子没见到您了。”

随后,是程询清朗温和的语声:“来选些笔墨纸砚,多多益善。”来学堂的人,便是都自带笔墨纸砚,也少不得有中途短缺的时候,程府理应备下,再一个,是过来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古籍。

怡君听到他的语声,心里有些惊喜,忙转身带着两个丫鬟行礼。

程询拱手还礼,看到她的时候,微不可见地扬了扬眉,“这么巧。”他也没料到。

怡君一笑。

程安、程福随着上前行礼,又对已经相识的夏荷、款冬打招呼。

“要添置什么?”程询问怡君。

怡君如实道:“纸张、颜料。”

掌柜的问道:“二位认识?”

程询笑微微的,“这两日曾切磋画技。”把临时的小学生说成了同好,又叮嘱怡君,“当心些。别架不住掌柜的怂恿,平白买些用不着的东西。在他嘴里,他那把老掉牙的算盘,都是天上有地下无的好。”

掌柜的先哈哈地笑起来,“那我怎么着?总不能说自己铺子里的东西要不得吧?”

怡君也禁不住笑了。

这时候,程福转头望向门口,满脸的笑意立刻化为尴尬、心虚,他凑到程询身侧,轻咳一声。

刚刚进门的人,是廖芝兰。

“怡君妹妹。”廖芝兰款步上前几步,语气古怪地道,“兴致这样好啊?”

怡君转头望过去,想到前两日的事,眼神淡漠,答非所问:“来添补些东西。”说完发现,廖芝兰铁青着脸,竟像是被谁气急了的样子。

廖芝兰看住程询,语气凉飕飕的:“这位就是程大公子吧?”

程询转身,睨着她,没说话。

掌柜的见情形不对,自是不敢出声。

廖芝兰连连冷笑,“思前想后,当真是有意思。”她指着程福,“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给我个说法?”

程询不动声色,语气仍是温和的:“现抓不到更适合的人,只好委屈程福。”

敢情在他眼里,打发个小厮奚落她,都是抬举了她。廖芝兰深深地吸进一口气,用最后一丝理智控制着言行,“为着两家安好,你最好对我以礼相待。”停一停,吩咐随行的丫鬟,“唤人去请大少爷过来,告诉他,他若再瞻前顾后,我可就不管不顾了。”

丫鬟应声出门。

程询凝了廖芝兰一眼,目光凉如秋霜,唇角抿成不屑的弧度。这女子的心性,也是如何都不会更改的。

“怡君妹妹。”廖芝兰忽又转向怡君,“请你移步到茶楼,为免你落入有心人的算计,有些话,我一定要告诉你。”

怡君歉然一笑,慢悠悠地道:“没空。”

夏荷则老老实实补了一句:“老爷一早发了话,往后北廖家的人若是登门,不要见。”都命令管家把人拒之门外了,她这样说,已算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