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皇后

第048章 愧疚的丁老二(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sp;日子随着一场场落下的白雪,慢慢滑了过去。老山坳里家家户户都躲在家里猫了冬,有老人闲不住把秋日里攒的藤条泡软,编起了各色筐篓。有勤快又有些手艺的村人进城去寻些杂活赚点儿零用,也有胆大力气足的后生结伴进山打些野鸡雪兔,偶尔运气好还能扛只小野猪下山。

丁家二老自从进城看过闺女的宅子和铺面,就变成了辛勤的小蜜蜂,今日两袋子粮食,明日一车干柴,后日几棵白菜萝卜,一趟趟奔波在县城和老宅之间。

分家时候,丁老二多给了兄长二十两银子,得了家里唯一的一辆马车,于是就被爹娘抓了壮丁,自然也看过了妹子的家底儿。

丁老头儿和吕氏极少进城,虽然知道闺女的这份家底不便宜,但具体多贵重,他们根本不知。丁老儿却是常在城里走动,对这宅子和铺子的价值太过清楚了。

原来就在他们兄弟为了几百两的家产起了私心的时候,妹子已是不声不响置办下了千两银的家业。他第一次后悔自己不该听婆娘的撺掇,但转而又开始为妹子担心,到底她在云家做了什么,云家居然有如此厚赠?

丁老头儿和吕氏听得儿子问询,倒也没在意,只说闺女在给云家少爷治病,云老爷送了这宅子和铺子做谢礼。

丁老二听得叹气,想说几句又怕爹娘担心,只能把所有疑问都咽了下去。就如同老娘说的那般,这宅子和铺子的契纸都在自家收着呢,云家就是有什么坏心,妹子和外甥总不会衣食无靠。

这般想着,他也开始上了心。这座三进的宅院,前门处的小巷很安静,后街却很宽敞,车马行人都很多。

丁老二寻了牙行,做主把宅院的最后一进租给了一个商队做落脚点儿,一月租金五两,除了商队人马来往的日子,平日只有两个伙计常住。

丁老头儿和吕氏很欢喜,严严实实锁了二进三进之间的角门,转而回村就托小福子给闺女报喜。

丁薇听得消息倒也没有反对,她本来就怕爹娘同胡伯三个老人家守着个宅院,有些空寂。如今租出去一进,不但爹娘有进项,宅子也有了人气,实在是一举两得之事。但是,这世道从来都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多个自己人在跟前,有事时候也能搭把手。

于是,程大友就背着铺盖卷搬去城里的宅院。平日打理两间铺子,每三日回云家报一次帐。他虽然脾气拧了些,但先前一脚迈进过鬼门关,甚至带累全家卖身为奴,也着实有些长进。白日里在铺子,虚心同铺子里的老伙计们讨教,盘查存货,晚上回到宅院就帮着丁老头儿做些劈柴之类的力气活,惹得丁老头儿对他赞不绝口。

丁薇试探考校过两次,也仔细看过程大友亲手做的账册,倒也对他很满意。即便有些锐气不足,起码守成足矣。

这一晚,所有的针线都做好了,丁薇带着云影和程娘子欢喜的把各色衣衫用物摆了一炕,末了又分别包裹起来。

丁薇长长伸了个懒腰,笑道,“终于做好了,真是辛苦你们了。”

云影寡言,笑着摇摇头。程娘子更是憨厚,连连摆手,“姑娘折煞奴婢了。”

丁薇回身去妆台上取了自己的雕花妆盒,最底层放了几只雕工极精致,成色也极好的簪子。云伯这些时日不知去了哪里,昨日回来的时候见她抱着安哥儿在正房就乐得合不拢嘴,末了硬是送了她这些簪子。

丁薇就如同那只被温水煮习惯的青蛙,经过了最初了惊讶,猜疑,如今对于老爷子的额外厚待已是习以为常。左右她这三年是卖给云家了,尽心尽力对得起老爷子就是了。

“来,云影,这支梅花簪给你。”丁薇翻捡半晌,挑出一支五瓣梅花簪子插到了云影的脑后,左右看看赞道,“这才有个闺女的样子,别整日冷着脸,好后生都吓跑了。”

云影听得心热又好笑,说起来,她比丁薇还大一岁呢,不想却被当做妹子照料了。

“这簪子是义父托人在西京带过来的,您还是留着给安哥儿姥娘或两个舅母吧。”

丁薇这才知道这簪子是远路而来,但依旧拦了云影,嗔怪道,“云伯给了我好几支呢,你整日跟着我吃苦受累,分你一支也是应该。戴着,小心我恼了。”

说罢,她又抽出一支桂花簪给了程娘子,“这是你的,程嫂子。你们一家平日尽心尽力办差,我都看在眼里。明日告诉程掌柜在铺子里选几块好料子,你们一家都做一套新棉衣。另外,程掌柜这月开始领掌柜的工钱,一月二两。”

“啊,谢主子,谢姑娘。”

程娘子得了簪子还没什么,但听说自家男人开始领工钱了,即便再笨也明白主子是认可他们一家了,欢喜的跪地就开始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