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皇后

第016章 三鲜馅儿饺子(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进去了?这女子…”

云伯转头瞪了他一眼,呵斥道,“就你多嘴,我这么做自有用意,以后你就会懂了。”

他自然能猜得出林六的心思,也听过外头的风言风语。或许把一个女子推风头浪尖受人鄙夷,着实有些残忍,但他也没有法子,若再来一次,他必定还会做同样的选择。

为了给公治家留下一条血脉,他甚至愿意豁上自己的老命,更何况以后公子东山再起,绝对不会亏待丁薇母子俩。只不过,丁薇这个农家姑娘,他冷眼瞧了这么久,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不但没有半点儿小家子气,而且待人接物进退有度,一般人家的闺秀也就这个模样了。

最重要的是这女子容貌只算清秀,但眼眸很是清亮,脸上常含三分笑意,让人不自觉的就愿意同她亲近,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子。

自家公子的病症说起来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痊愈,身边若是有个细心人照料,偶尔陪着公子说说话,公子心下也能好受一些。原本他还指望香香得了公子的青睐,也算给这丫头找个好归宿。可惜,那丫头实在是个愚蠢的。无法之下,只能让丁薇去试试了。万一她入了公子的眼,得了几分宠爱,他也算补偿先前的罪孽了。

这般想着,云伯望向拱门内的目光又多了三分热切…

丁薇来云家上工也有一月多了,但还是第一次进内院,心里难免带了三分新奇,边走边打量四周的景致,暗暗咋舌,怪不得自家二哥夸赞,富贵人家就是同普通农家大有不同。

她一连穿过两道垂花门,就来到了一座独栋院落,三大间正房宽敞又气派,廊下改建成游廊,连接东西厢房,中间堂屋的门半敞着,隐隐露出里面的桌椅摆设。

但她等了又等,却没有人出来招呼接引。

丁薇心下微微觉得古怪,但转而又想开了。农家人性情淳朴,家里也没什么值钱东西需要掖着藏着,几乎整日里大门敞着,左邻右舍抬脚就进来喝碗茶水,说说闲话儿。

云家虽说平日同村人相处极好,但也不可能什么都晒在外人眼里。外院儿伺候的人手几乎都是从县城附近招来的,从没听说谁进过内院,而内院之人除了香香之外也极少出来。众人私下里也曾说过几句,后来猜得云伯是不愿外人打扰患病的孙少爷,也就释然了。

“请问,有人在吗?”

丁薇在台阶前停下脚步,试探着问了一句。

东间里,靠着窗口摆了一只方桌,桌上笔墨纸砚俱全,桌角儿还有一只大肚儿梅瓶,插了两枝刚刚生出新叶的柳枝,极有野趣。

公治明一只手臂搭在桌沿上,慢慢翻看着一本游记。还记得先前骑着心爱的乌骓马,踏遍大好河山,何等威风肆意,如今却只能对着书本,他忍不住叹了气。

突然听得院子里有陌生女子的声音,才算是回了魂,于是眉头微微皱起,冷声应道,“什么人?”

丁薇闻声望去,这才发现窗后隐隐露出一角青色衣衫,于是赶紧半垂了头应道,“回公子的话,小女子是外院的厨娘,因为香香姑娘有活计占了手,云伯就吩咐我进来送食盒。”

云伯吩咐的?

公治明眼里闪过一抹疑色,他诈死逃出西都,身份就再也见不得光,除了极亲近的两三人,其余都是不能见的。怎么今日云伯却让一个陌生女子进来伺候了,难道这女子有什么不同,或者云伯另有用意?

“进来吧。”

丁薇双手托着食盒,慢慢上了台阶,进门之后又拐去了右侧的屋子。

公治明放下手里的书,抬眼淡淡打量这个年轻女子,算起来他也有许多时日未曾见过外人,这会儿心里倒是微微觉得有些新奇。

这个女子穿了一件碧绿色细棉布的对襟衫子,月白色的挑线裙子,乌黑的长发用一只精巧的银簪挽着,因为半垂着头而露出了白皙细长的脖颈,隐隐透着三分沉稳优雅,倒是与他印象里的农家女子有些不同。

“桌子在塌旁,摆上吧。”

男子的声音的有些沙哑,像大漠里的沙砾打在仙人掌上,微微透着三分落寞七分刚强。丁薇手下忙着,到底忍不住抬眼看了看。略有些消瘦的脸庞,古铜的肤色,双眉如剑般斜刺入鬓,双眼幽深,鼻梁挺直,厚唇齿白…

好一个英俊的伟男子,丁薇看得呆了眼,但转而视线下垂扫过他身下椅子上的两只轮子,还有薄被覆盖的双腿,她忍不住惊得微微张了嘴,心里又生出三分怜悯之意。这样的好男儿居然不良于行,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