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姓窃明

第17章 入国子监(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他的情况。

得知儿子在南京确实没受到限制,还在国子监结交到了不少朋友,郑芝龙也就渐渐放心,不再纠结。这事儿算是彻底揭过了。

……

郑森请不动沈树人,便每天自己一个人去逛秦淮河。

沈树人宁可利用这半个月好好锻炼身体,在园子里射射箭修修心。又重金买了几匹好马,每天到城外策马奔驰。

将来要到流贼泛滥的地区做地方官,骑术好也是一项保命的技能,练练总不亏的,还能减肥呢。

练了五六天骑射,转眼已是八月中旬,还有最后十天就考试了。

这天一早,沈树人射完箭,就带着沈福等家丁出城骑马,直到傍晚才回住处。

沈家在南京置办的别墅位于白鹭洲,那是秦淮河下游一处达官显贵府邸的集中地。核心区便是魏国公徐弘基(徐达后人)的府邸,其他有钱人也围绕着这片湿地建园林。

沈树人回到家,才发现府里有不少人在迎候。

原来是父亲沈廷扬又派了两船家丁、管事来伺候他。

为首的是沈福的二哥沈寿,也就是“董家绣庄案”里、扮演成账房先生钓鱼的那位。沈寿跟他弟弟相比,完全没有武艺,也没出过海,不过算学倒是很好,是做账的一把好手。

沈树人跟管事们打过招呼,随口逊谢:“我父亲也太小心了,我不过来南京挂名读书,哪用那么多人伺候。”

沈寿却不敢托大,连忙殷勤解释:“老爷得知少爷在秋闱之后便要买官,还可能是帮杨阁老办差的钱粮官,怕少爷身边得用的幕僚不够,误了事儿,就派我们先过来听用。”

沈树人刚从合肥回南京时,就给家里捎了信,把与杨嗣昌讨论好的安排,都跟父亲说清楚了。

沈廷扬知道儿子很快能当官,心情自然很不错,就眼巴巴找了得力的人手来帮衬。

看这架势,要是换了别人,如果不贪污,绝对养不起这么多助理。

沈树人心中暗忖:这样也好,既然打定了倒贴钱做官的主意,那就贯彻到底,咱是为天下百姓而出仕!不受崇祯的恩惠!

沈寿见少爷接受,又低声说了个好消息:“少爷,那次买回来的董家小娘子,自从你因为案子被移送南京后,也是心怀愧疚,茶饭不思,觉得少爷您是为了救她出苦海、阴差阳错惹的官司。

这次她写了一封书信,苦苦哀求老爷让她来。说是她也懂些写写算算、纺织女红,可以做事报恩。老爷也准了,我就把她跟少爷的那几个贴身丫鬟一起送来了。

老爷还说,既然你要做官了,等官位落实后,就可以把昆山梨香院的陈姑娘也一起赎了给你送来,只要好好做官、用心为杨阁老办差。”

说完这些事儿,沈寿也很有眼色地没有再打扰,跟弟弟沈福一起退了出去,让少爷好处理内宅的事儿。

沈树人乍一听有些意外,随后就释然了。

董白并不知道他的计策,还以为他是“英雄救美”惹的官司,感动得稀里哗啦也实属正常。

要是不感动,那才叫没心没肺呢。

沈树人并不想趁人之危,但也不想解释。如今还没过保密期,轻重缓急必须分清,董白要误会就误会吧。

想好了应对之策后,沈树人好整以暇地踱回后宅,入眼便看到莺莺燕燕好几个侍女扑上来嘘寒问暖。

尤其是通了房的大丫头青芷,更是哭得稀里哗啦的,连连问少爷这阵子在南京刑部有没有吃苦。

“肯定吃了很多苦吧,都瘦了这么多了,可得好好补补,心疼死人了。”青芷摸着他比在苏州时又瘦了十几斤的身体,泪如雨下。

沈树人不由好笑,宠溺地宽慰:“没有的事儿,我既决心给杨阁老做事,如今兵荒马乱的,前几日去合肥还遇了流贼,还好家丁们的鸟铳犀利,杀了几十个。

练练骑射,让身体健壮精干些,总能多些保障。这都是我最近刻意锻炼减下去的,没吃什么苦。”

侍女们听说他还带着家丁杀了贼,更是吓得花容失色,梨花带雨。

一旁始终没敢上来凑热闹的董白,听到这儿也不由生出更多钦佩和愧疚,走到沈树人面前,扑通一声跪下。

“诶,这是何意。”沈树人连忙搀扶。

董白郑重地叩首:“少爷都是因为奴家惹上的官司,连带着国子监吴司业质疑你的入监资格,说到底也是因为那事儿。都是奴家害了少爷身涉险地,此生无以为报。

不过,奴家还在母孝期间,不愿违背本心,只求少爷先收留奴家在身边,做些写写算算、织绣打杂的活儿,偿还少爷的恩情。

另外,奴家能被少爷所救,说到底得感激圆圆姐指点撮合,奴家也不能对不起圆圆姐。等奴家出了孝、圆圆姐也被少爷赎回后,奴家自然任由少爷处置。”

这话说得很卑微,但也没得选择,董白本就是破产抵债的存在。

沈树人倒是无所谓,后续他或许也会有一些自己攀科技种田的私活儿,身边跟个体己的女人,做过点生意懂点纺织业常识,说不定能用上。

他只是想到一个问题,提醒道:“你要留在我身边,说是只为写写算算、织绣打杂,可万一传出去,外人未必会这么想,你这孝可就白守了。”

董白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奴家已经想过,求少爷对外宣称我已死了,父母遗名,也就不会再受损。从明日起,我改名叫小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