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姓窃明

第13章 每一步计策至少同时骗到两家对手(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再想着抗拒朝廷、以免招来更多麻烦,他会理解的。

等他看到这封信时,我们已经走远了,茫茫大江,他们能去哪里寻?而且我会说明,这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我觉得这样对家族最好,他们不会怪你们沈家的。”

沈树人也摆出一副受了激将的豪迈之状:

“这是什么话!我刚才不愿带你,只是怕损了你父子亲情,又岂是怕惹人怪罪!我沈家虽穷,这点恩怨还是扛得起的!就这么一言为定了!”

……

郑森便是这样被沈树人半激将半拐骗,潜移默化骗到了南京。

郑鸿逵直到郑森搭船启程后的次日早上,才发现侄儿已经不在、带了一两个心腹家丁偷偷跑了,所以追之不及。

苏州到南京的水路,走长江逆流而上,足足走了五六日才到。

沈树人启航时已是六月末,上岸那天则是七月初三。

沈树人还特地没在人多的码头靠岸,唯恐郑家派出骑快马的家丁、走陆路抢先到码头堵截,毕竟水路逆流肯定比骑马要慢不少。

一路上这几天,倒也过得逍遥,张煌言、顾炎武也都是要参加乡试的,早点来晚点来都行,这次正好同船。

大家每天一起喝酒聊天、谈论政史,好不快活。

尤其张煌言文武双全,不太闲得住,嫌坐船运动量太少,竟在船甲板上立了几个临时标靶,每天射箭以为锻炼。

沈家的大沙船长约八丈,去掉头尾船舱,中间甲板不过五六丈,射射固定靶倒也不难。为了防止意外,都是敲掉金属箭头,只拿木杆子射草垛。

如今大明已经到了危急存亡之秋,文举考试也有加考骑射的,只不过射不中也不影响中举,算是个额外加分项。

张煌言对今年的这项新政非常满意,射得兴起,偶尔也招呼沈树人、郑森一起锻炼、比试。只有顾炎武手无缚鸡之力,不会参加这种活动。

沈树人前世运动也不错,骑马射箭都是去那些专门运动场馆玩的,所以拿上弓箭也不算很生疏。

只是后世的弓箭都有专业的箭搭、瞄具,明朝的弓却光秃秃的,他花了好几天时间,才适应了这种传统弓。

郑森出身武家,射箭自然不在话下,只是还太年少,气力有亏,只能用软弓轻箭。几天切磋下来,郑森对张煌言和沈树人也是愈发佩服。没想到这些苏州文人当中,竟也能挑出这等射术娴熟的实干之才。

到了南京之后,张煌言、顾炎武并不需要入监,他们是来参加考试的,自顾自找去秦淮河,先寻找同乡继续文会切磋、打探乡试消息。

郑森直接跑去国子监,自证身份,等候国子监办理学籍。

新到任的国子监司业吴伟业,已经提前得了杨阁老打招呼,知道这事儿,自然没有推脱,以最快的速度帮着把手续办了。

郑森因为比历史上提前了两三年来南京,原本应该拜钱谦益为师的他,这一世却阴差阳错拜到了吴伟业门下。

沈树人下船之后,倒是没法立刻办入籍手续,他还得先料理南京刑部的盘问。

等南京刑部复核结束,彻底确认他的清白,前前后后又花了七八日,转眼就拖到了七月中旬。

南京刑部彻底结案后,沈树人拿着全部材料,再去国子监,拜见吴伟业。

吴伟业看了他的履历,又看了之前的邀请函,心中也有些犯嘀咕。

“看这沈树人履历,在苏州时怕是学问就不扎实。杨阁老虽然关照了让他入监,可如今形势有变,毕竟是惹过了官司,也不知杨阁老是否知道这一最新情况?若是知道之后,杨阁老还会要求照旧办理么?”

吴伟业合上材料后,便斟酌了一下措辞,用尽量委婉的说法,把自己的意思跟沈树人表述了一下。

那态度,就跟后世的公务办事人员,让人再去开个“无犯罪记录证明”似的。

沈树人何等洞察力,三言两语就把吴伟业的潜台词听明白了。

事实上,他对此也是有备案的,而且巴不得吴伟业如此。

于是,沈树人礼数非常周全地给了吴伟业一个台阶下:“学生能体会山长的难处,这样吧,不如把您的担忧,委婉作书一封,学生也好趁机拿到合肥,面见杨阁老。

毕竟时移则势异,当时杨阁老以为学生只是纯良赤子,这才荐我入监,如今形势有变,万一杨阁老不想与学生扯上关系了呢?

学生原本就另有差事,想跟杨阁老汇报,却苦于事情太小,不好意思上门。有了吴山长的书函,学生求见杨阁老也多些底气。”

吴伟业捋了几下山羊胡子,觉得这样倒也不错。反正他只负责写一封信,至于沈树人拿了信之后,能不能求见到杨嗣昌,就不关他的事了。

而他摆出了事事请示的谦恭态度,总归是小心无大错。

“你倒是做事稳重,好吧,我这就修书一封,请示一下。”

沈树人拿到介绍信后,非常满意,连夜又从南京马不停蹄直奔庐州府合肥县、六省督师杨嗣昌的驻地。

他这次把杨嗣昌的任务超额完成了,而且还克服了那么多杨嗣昌一开始没想到的额外困难。

办事儿办得这么漂亮,不趁机到老板面前狠狠汇报一下PPT露露脸要个大人情,那不就浪费了么!

原本还怕杨嗣昌嫌他显摆轻浮,但有了吴伟业的请示,一切都那么名正言顺。

只能说沈树人太能来事,左右逢源,不经意间又同时利用了吴伟业和杨嗣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