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界第一因

第二十七章 退堂鼓(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bsp;“铁裆功来自此人?”

杨狱心中一动,分明在这死囚身上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不自觉的上前几步,行至一角,望着大堂。

大堂打扫的颇为干净,两班衙役持水火棍立于两旁,刀笔吏坐在下首,书写文书,让一个个犯人画押。

正大光明匾下,一五十许的文士身着杂色盘领衣,带翅乌纱帽下,面容清癯,三尺美髯。

端端是好卖相。

杨狱认出,这位文士,就是名动诸县,有着三尺天高美称的刘文鹏。

只看这卖相,哪个看得出此人是个盘剥百姓的主?

不过杨狱也不奇怪,为官者,最为讲究仪态,仪态不好者,便是有些才学,也往往补不到肥缺。

黑山城乃是上县,人口数万户,产粮十万石,兼之地处偏远,自然是美差。

啪!

惊堂木重重拍下。

刘文鹏长眉倒竖,语气冷冽:

“下站人犯,见到本老爷,也敢不跪?!”

“哈哈~”

死囚大笑:“就凭你,也想让老子跪?”

任由几个衙役提水火棍打通乱打,人如礁石般动也不动。

“罢了!”

刘文鹏冷眼一扫,自有衙役拿住他的双手,让其画押。

那死囚本也没有反对,但扫了一眼供状,突的一甩手,将按着他的四个衙役甩到一边。

“大胆!”

几个捕快上前,机弩发出‘咔咔’之声。

“有胆杀人,无胆认罪?!”

刘文鹏冷笑一声:

“到底是江湖泼皮,无胆匪类。”

“爷爷笑你,这状子都写错了!”

那囚徒大笑摇头:

“乾亨六年夏,贼人乔装,趁夜色偷入宅子行凶,乱刀杀人。只这一处,就有两处错漏,让爷爷如何画押?!”

几个衙役、捕快佯做大怒,似要发弓弩射杀此獠。

刘文鹏一摆手,问道:

“哪里有错漏?”

“好叫你知道,爷爷从不偷偷杀人,乃是堂堂正正的,杀他全家!”

囚犯昂首,满是血污的脸上闪过狞笑。

“第二处呢?”

刘文鹏越发冷漠。

那囚犯任由一众衙役、捕快按住自己,大笑转身,拖着一众狱卒就向着囚车走去:

“一刀!”

“爷爷杀人,只一刀也!”

“宰那小狗,就只一刀!”

大堂之内一片死寂,一众衙役文书望着刘文鹏铁青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出。

“好个一刀,好个一刀。”

好半晌,刘文鹏才‘嘿’然冷笑:

“告诉行刑的刽子手,钝刀不需磨!他杀人一刀?老爷要他,

千刀万剐!”

……

退出衙门,扫了一眼细雨中的囚车,杨狱皱起了眉头:“这不对啊…”

人,有不怕死的吗?

没有!

但凡不怕死的,或是心中存着坚韧不移的信仰、或是万念俱灰心无生意。

那死囚明显和这两者不沾边……

难不成,会有人来劫法场?

一念至此,杨狱心头就是一紧。

“贼老天!我都要死了,你还下雨,你还下雨来淋我!”

囚车上,一死囚哭嚎骂天。

“闭嘴!”

一脸色阴沉的狱卒甩手就是一鞭打的那狱卒鬼哭狼嚎。

“你嚎个屁?你去了就行了,大爷还得回来呢!”

“……”

那死囚被一鞭打的失了声,耷拉着脑袋认了命。

“杨狱。”

吴柳走了过来,将县令的嘱咐说出。

杨狱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借口要回去换衣拿刀,匆匆的向着魏河所在的小院而去。

这差事,接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