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界第一因

第十二章 坠崖不死?(1 / 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着床单走来,裹住杨狱的身子。

“婆婆,你还没睡?”

杨狱回过神来。

“人老了,换了地方,就不大睡得着。早上牙行的人送来了房契,我放好了……”

老妇人从屋里端来窝头、稀粥,递给杨狱,说出一个让他后怕不已的消息:

“刚才我出去,见一队人向着外城走去,听人说,怕不是真的有瘟疫,要不是咱们出来的早,就要被堵在那条巷子里了……”

“这么快吗?”

杨狱心头‘咯噔’一声,有些后怕。

黑山城或者说整个大明,应对瘟疫的手段都很简单粗暴,多是分隔一片地区,将可能染了瘟疫的人全都赶进去。

昨天听到朱十三的话,他就有点担心会被堵在外城,却没想到,官府今天就开始行动了。

还是说这病情比想象的还要严重?

“内城还好,这些天,可不敢去外城。”

见杨狱啃着窝头发呆,老妇人叮嘱了一句就回屋了,一夜没睡,她是有些乏了。

外城乱成那样,她也只能耽搁老头子的后事了。

“这瘟疫会不会和怜生教有关?”

杨狱琢磨着。

昨日王佛宝要自己搬入内城,恐怕也不是没有原因。

“要加快速度了……”

杨狱心中有着紧迫。

黑山城似乎在逐渐变得危险,如果没有自保之力,一旦危险来临,可就真的只有祈祷这么一个路子好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出门买一些必要的东西之外,杨狱几乎是足不出户,白天就在院子里磨刀、练刀,打熬身体。

随着一次次的药浴,他本就不算瘦弱的身体变得强壮起来。

晚上,则一点都不耽搁,浸泡药浴,炼化断刀。

哗啦啦~

滚烫的热水倒进大缸里,水汽蒸腾下,杨狱身上已有着流畅的线条。

“泡完这次,药材可就没了……”

大口吞下准备好的石子,杨狱跨入水缸,淹住脖颈,微微闭目。

已然进入‘暴食之鼎’。

没有任何停顿,提起断刀就开始劈砍,未多久,随着鼎壁之上的进度条再度一跳。

断刀的炼化,达到了圆满。

嗡~

如寺庙中的铜钟被重重撞响。

杨狱一个激灵,眼前,似有重重光影闪烁,走马灯也似的画面在他脑海之中流淌而过。

“那是……”

恍惚之中,杨狱好似做了一个梦。

一个真实清醒,却又断续混乱的梦。

梦里,他看到一个沉默寡言的少年,子承父业做了狱卒。

他别无爱好,只喜欢舞弄刀枪,可惜家贫,没有哪个人会教他武艺。

几经周转,也只学到了几手粗浅的功夫。

但他日练夜练,日子久了,居然也练出了一些名堂。

依托于这一手刀法,他当了狱卒,娶了巷子里的寡妇。

勤勤恳恳的过着自己的日子,清贫却也安平,只是有时候也不免遗憾自己没有孩子。

但也仅仅是遗憾而已,直到那一日。

他在城外见到一个乞儿,那乞儿十三四岁模样,瘦瘦小小,他想进城,却被门丁打了出来。

他心中升起一抹恻隐,不知怎的就将他收了下来。

带他进城,为他洗换,看他吃饭,甚至不惜老脸,求王捕头将他收进衙门当衙役。

有个儿子也不错。

他心中想着,这一趟押送犯人过后,就辞了这差事,为这孩子某个好差事……

让他读书,让他练武,让他娶妻生子,让他……

什么都好,

只是不要像自己……

坠崖那一刻,他的心中一片怅然,不舍。

……

混乱的记忆走马灯一样流转,很快,却是一个人的一生。

最后,画面定格。

那是一方幽沉黑暗的山洞,只有微弱火光闪烁,火堆前,一披头散发的老者蹲坐在一具枯骨旁边。

捧着一本发黄的册子,一页一页的研读,念叨,比划着。

“那是老爷子?!”

杨狱心头一惊,还想细看,眼前的画面骤然破碎。

同时,鼎壁之上‘断刀’的进度条,也同时消失。

杨狱有些发懵,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老爷子他坠崖没死,似乎,似乎还得了奇遇?”